司昭廉莞尔:“莫哥,别生气嘛。你这么火大,我会以为你是看到舒明纠缠我,吃醋呢。”
“吃醋?!”
莫凡都被气笑了,“谁给你的脸?”
司昭廉大言不惭:“你给的。”
莫凡冷冷地盯着他,倏尔嘴角一勾,收敛起暴躁和气愤,气势凌人地反问:“司昭廉,你喜欢我啊?”
话题转移得太快,司昭廉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他拿着手机拍了拍司昭廉的胸,“亲人、朋友、客户还有喜欢的人。我属于哪个?”
司昭廉挑眉,微微朝他那边靠了靠,毫不在意地承认:“对啊,当然是喜欢的人。莫哥,我喜欢你。”
他说得缓慢又轻佻,嘴角的笑意给人玩世不恭的随意感。
莫凡漆黑的瞳孔里是不加掩饰地讥讽,“喜欢我还是喜欢操我?”
“都喜欢,”司昭廉盯着莫凡的唇瓣,伸手揽住莫凡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但是莫哥,我还更喜欢你明明不情愿,却只能被我压在身下无法动弹的样子。”
他含住莫凡的耳垂厮磨,欲语还休,像极了情深的恋人,“你骑过烈马吗?”
莫凡不甘示弱地回视,“还能有你更烈的马?”
司昭廉微怔,轻笑出声,一拍即合,“当然有,莫哥,你不知道自己多烈。征服烈马的感觉很好吧?嗯?”
他们对彼此来说都是一匹烈马,不甘示弱的二人机缘巧合地纠缠在一起,越是不肯相让就越是有人被臣服。
暴怒、呵斥、反抗、撕咬、挣扎。
男人之间斗争没有矫情和娇弱,拳头见真章,刀刀见血,征服与被征服之中掺杂着快感和屈辱、激愤和酣畅。
荷尔蒙至极碰撞,是和软白嫩享受不到的野性。
莫凡还是点了烟,火光的余光照着二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猛吸一口吐出压圈,白雾尽数喷在司昭廉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脸上,烟雾与深邃的眉眼相撞,然后朝两边散开,袅袅烟雾升上空中。
刺鼻的烟味在封闭的空间蔓延开,莫凡看着司昭廉眼中的深欲,不屑地勾唇,“喜欢我啊?”
“是。”
司昭廉坦然又随意地承认。
莫凡吸了口烟,星火明明灭灭,烟灰簌簌掉落,“想操我?”
“是。”
司昭廉搂着莫凡的腰收紧了,“莫哥给操吗?”
莫凡眯了眯眼,隔着烟雾看司昭廉有些模糊朦胧,讥诮道:“不给操又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司昭廉把人压在门板上蹭了蹭莫凡的大腿,“求着让给我咯。”
莫凡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圈,感受到腿上的硬物,冷笑一声,“真想让舒明来看看,他心心念念的人,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话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样,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舒明的声音先一步进来:“廉哥,你还在吗?我哥哥让你去喝……”
话音和脚步同时戛然而止,莫凡眸光微转,对上了舒明震惊又错愕的视线。
“……”莫凡身上游刃有余的劲儿崩了一瞬,后槽牙狠狠磨着,脑袋抵着门板,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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