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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战斗暂时停止了,白无哀就那么持刀站在一片月光残花之中,四周都是溅落的血迹,在那白色的花瓣上分外惹眼。他那一身黑色的衣袍早已破损不堪,上面的血液让那黑色的布料更为深沉。
而对面的金已然没有了那么庞大的身躯,整个尾巴已经缩小到只剩原本的三分之一,而且破烂不堪,像是没被啃完的魔兽尸体。她的上半身也有着不少伤,因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现在只能看到一条条如蜈蚣般的疤痕。
金那变得锋利的双手,长长的指甲残缺不全,正不断的擦拭着止不住的泪,连那眼睛都红了一圈。她脸上那些鳞片纹路如同被泪水洗掉了一般,出现在白无哀眼中的,是一张过于年轻稚嫩的容颜。
“意识碎片通过躯壳反应到表面上来了吗?果然,金这家伙已经……”白无哀抿起了唇,心中丝丝的疼痛提醒着他,不管如何战斗还得继续。
“那个冬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你也从未和她说起过。如今想来,当时你突然和一个男生开始交往,并变得不同了。她问过你的,你却骗了她。你明知道她单纯的信任着你,而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提起当年的事?”
白无哀替心中的那个‘她’提出了质问,冷声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你又为何还要与她立下誓约?那个时候的金有几分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人,那个誓言又有几分是真的?”
“还是说,只有她一人当真了?甚至见你最后的那一面,你还剩多少是曾经的金?而现在的你,又能称得上是金吗?”黑色的长刀上滑落红色与紫色的血,纠缠着混在一起坠落在地面的尘埃中,消失不见。
“我...那个时候我...”金的表情一僵,双手不由得捧住了自己混乱的脑袋。那天的记忆,她原本应该已经忘记了的,而今天又因为白无哀的质问,恢复如初。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真心希望当年的自己不要那么蠢,希望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
那个冬天的寒假特别特别的冷,冷到骨头缝里的寒意。早就约好相见的两人并没有碰上面,因为金没有在校门口等待。天气的寒冷让她躲进了不远处的小卖部,并因此遇到了隔壁的几个男生。
她开朗的性格很快和几人聊到了一起,然后被邀请去网吧开包间。最初觉得有些不妥的金并没有立刻答应,但随后在男生们描述的温暖环境,与请客上网的诱惑下,她还是同意了。当时的她还想着,就玩一会儿。
而就是这一会儿很快变成了再玩一会儿,甚至到后面她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金只知道在她醒来的时候,正和一个男生躺在一起,而另外几个同样都没穿衣服。
知道了什么却又不想承认事实的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发冷。她怎么偷偷跑出去的都忘记了,只有不断掉落的眼泪,让她的脸被冻得发疼。
昏暗的天色下,街道寂静无声,街上的行人早就回家躲在暖和的房间里了。而就在这样冷清的街道上,衣服凌乱的金跌跌撞撞的奔向校门的方向。她无声的哭着,一旦想起那个画面,全身的力气都被夺走。
恐惧!害怕!后悔!如果她没有接受那群男生的请客,该有多好!如果她不贪恋那房间的温度与网络的乐趣,定然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如果一开始她能老老实实的在那等约定的人...
金扶着冰冷的电线杆看着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冰冷的铁门前,一个瘦弱的女孩笔直的站着。已经开了的路灯洒下昏黄的光线,映照着那女孩长发上的薄雪,折射出温暖的光。那女孩已经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一张略显英气的脸已然冻得有些发青。
女孩时而看看校门,时而看看前方的公路,依旧没有见到期盼的人影后,失落的垂下了漆黑的双眸。她没有戴围巾,冻得发紫的唇有些干裂,细瘦而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那如同叹息一般的呵气。
女孩的家离得很远,她必须得走了。她终于动了,似乎因站得太久,双腿被冻得发僵,那身影踉跄了一下,而后,一步一回头的离开。她走了,双眸中带着满满的担忧与失落。
躲在电线杆后面的金捂着嘴痛哭失声,她就这么一直看着,却不敢走出去,不敢走到那人面前,不敢直视那双纯净的双眼。
她该用什么脸面去见女孩?她又该用什么表情去见?她不敢,她害怕,最终她选择了逃避。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中偷偷哭泣,因为,这是上天对她失约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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