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的钢笔继续书写着:
过敏测试结果:皮肤表面可见发红,无其他不适症状。
......
“婷姐,一个人因为某件事,对特定的东西产生了心理阴影,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
“我可不是心理方面的医生哦,不过倒是可以给点建议,试着用好的印象覆盖住之前不好的如何?具体怎么操作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一般来说对某物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东西对个人感官与记忆方面的刺激,从这方面着手吧。”
……
昏暗的实验室中,白无哀回想起白天问起恭婷的话,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不充足的光线并不能影响他那灵敏的视觉,看着‘实验台’上那狐狸一点点的变化,他知道这点程度还不够,必须得加大用药剂量,才能彻底根除之前留下的病根。
“看样子并没有过敏,接下来,我会逐渐加大‘剂量’,有什么不适要趁早说哦。”白无哀婆娑着手中的短鞭,阴影之中上扬的嘴角下,洁白的利齿反射出一丝火焰的红光。
“是!”已经不再害怕自己也会变成那番死状的大管家,竟然没有太过怀疑,相信了这真的是一次正常的药剂测试。
当那火光中的阴影之蛇不断吐露分叉的蛇信子,舔舐着目标的血肉之后,渗入血脉的毒开始发作。无形的火焰由内而外开始灼烧,将那不断加速流淌的血液焚煮至沸腾,每一处被噬咬出来的伤口,那刺痛更像是烈火浇油。
呼吸在变得急促,随着那一道道游走的电流贯穿四肢百骸,大管家不受控制的发出带上颤抖的声音。他的浑身都在发软失去了力气,要不是有那藤蔓吊着,这会儿应该已经瘫在了地上。
“啊哈…主上…不…请停手,属下啊…难受…”
发软的身躯又在一道阴影之蛇舔舐上肌肤后,瞬间紧绷,不断地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让他的心脏跳动得仿佛要炸裂一般难受。而更难受的是那越发精神起来的小管家,仅是与布料的摩擦完全不够,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肢,想要够到一处可以让他释放的地方。
汗打湿了那深绿色的短发,又将那张狐狸脸勾画得更为妖媚,白皙的皮肤早已泛红,那双翡翠的狭长双眸中尽是水雾。他呼出一口口热气,嗓子在不断轻吟中变得有些沙哑。他受不住了,理性在那电流的冲击之下,崩裂成粉末,他挣扎着想要松开绑住自己的藤蔓,却又被一只手压住解脱的可能。
大管家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人,血红的双眸,变粗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又不断向颈间移去。他主动向身前人努力贴去,急促的呼吸着,想要求得帮助,他难受极了已经开始求饶。
书桌上的记录不知何时变得字迹混乱,那漂浮的钢笔也已滚落一旁,最后一行写着:
.......
被观测对象出现大汗、呼吸急促、肤色泛红、神智迷蒙不清的不良反应...
脖子间骤然一阵刺痛,让大管家整个人都颤了颤,就像压死骆驼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偏偏此时一股力道踩住了那刹车,让他硬生生被暂停了下来。脑子要炸了,心脏也要跳到停摆,那处更是膨胀到极限。他被逼得几欲癫狂,难受得忍不住哭着哀求。
“呜呜~主上...主上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派双子去试探您,我…呜呜!”
近在耳边的哭饶让白无哀回过了神,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放开了猎物的脖颈。看着那双被雨淋湿的翡翠间,水雾迷蒙都要凝结成水珠了,才收回了压着狐狸的膝盖。又觉得没过牙痒的隐,离开时故意又蹭了几把。
直到那被处刑的狐狸缩成一团又如花一般绽放,大魔王才咬了咬牙丢下了猎物,转身走到了玻璃大棚中,让那从天窗吹进来的冷风冷却一下他发热的大脑。
“我这是要变成野兽...呃呸!变成魔物了吗?怎么总觉得牙痒?老想啃点什么呢。”摸了摸口中利齿,尖锐又锋利,甚至两颗獠牙似乎还在缓慢回缩。白无哀不由得猜测血炎不会故意给他改造成这样的吧?为了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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