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觉得这一切都能说通,邬石先让邬元来询问它的想法,中途给它们做棉花屋,接送它们上学,等时机成熟了,再召集几个首领来正式宣布此事。
想到这里,予白的尾巴摇得更欢。
黑喜鹊却说:“啊,我猜的。”
予白一愣:“你、你也?”
你也是猜的?
一兽一鸟大眼瞪小眼,还是小狼崽在一旁出声催促:“我好饿,咱们先去吃饭吧?”
三只幼崽再次迈步朝着饭厅的方向,予白没能从黑喜鹊口中听到确定的答案,微微有些失落。
但它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而且黑喜鹊也这么猜,说明可能性更大。
黑喜鹊支着两条细腿,跟随在予白身边,爪子踏在地面上“哒哒”地响。
它仰起一侧翅膀,想搭在予白的后颈上,奈何予白比以前长大了一圈,有点够不到了,只好放弃。
“小白,乖崽……”黑喜鹊压低声音,“一会儿要是邬首领真的收你当儿子,那你就跟他们说……”
它寻思着,邬石把包括狮王在内的几位首领都邀请了过来,这种事一年也遇不上一次,所以他一定把这一次要做的事情看得很重要。
而且予白的另外三位父亲也在,正好……
黑喜鹊便想让予白到时候说,也想让它来当自己的第五位父亲!或者干脆直接说,已经私底下悄悄认了,叫上爹了。
虽然垣奇和邬石一定会生气,尤其是垣奇,要是计划失败,它以后可能都不能离开第二部落了,这辈子也别想到出去。
还有栎升和利玔,黑喜鹊和利玔不熟,和栎升可是结过梁子的,他肯定也不喜欢自己。
总之这事风险非常大,可是风险越大,机会也很大!尤其在这种场面,几位首领可能碍于身份和面子,不好拒绝予白的请求。
毕竟这么一只乖巧可爱的幼崽,已经有了四位父亲了,怎么就不能再有一个呢?
它黑喜鹊扪心自问,对予白也是十分不错的,它甚至愿意让予白一个别族兽继承它的一整座山头,比起予白的其他父亲,它也就是输在了没首领这个身份而已。
但话到了嘴边,黑喜鹊又顿住了。
它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它倒不是在意那几位首领,而是担心自己这种举动像是在哄骗一只未成年的幼崽,偷偷摸摸当爹。
可是其他的首领,还是在予白更小的时候收下它的,按照年龄来看,他们才更像哄骗。
黑喜鹊陷入纠结,一着急就开始扑闪翅膀。
予白察觉出它的异样,疑惑道:“你怎么了黑呜呜?”
黑喜鹊收好翅膀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小白,要是父亲太多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予白当即摇头:“当然不会啊,父亲们都对我很好!”
它也想不了更多更深的东西,只知道能多一个父亲,自己就很开心。
黑喜鹊得到确定的答案,清了清嗓子,扭扭捏捏:“乖崽,要不我也……”
它话音未落,最关键的信息没能说出口,一只体型庞大的食魔鹫朝这边极速飞来,一对金瞳里蕴含着愤怒:“黑喜鹊!”
黑喜鹊连忙扭头就逃,一溜烟飞出走廊,落在不远处的树上。
见到食魔鹫的出现,予白更加开心:“父亲父亲!”
垣奇及时刹车,在予白身边落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黑喜鹊:“一点规矩都没有,给我老实点!”
庶女攻略 娇宠七零,抢来的媳妇贼香 反派纨绔穿成娃综万人迷 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快穿) 不心动罪名 Beta男友失忆后成了渣攻 [HP同人]神奇的魔法 我确实都给他们抛过手绢 称臣 我那疯了的白月光 阵营反转后我成了警视总监 藏于心 禁庭春 姐姐的名字 六分投 我还能在规则怪谈里塌房不成? 标记我一下 竹马和替身跑路啦 结婚后我们开始谈恋爱 慈善家的恋爱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高三弱鸡男萧铭,在一次熬夜看小说猝死后经历了高等智慧星球潘沙星科技战士的全部人生。死而复生的萧铭发现理科课程变得简单起来,此外他还拥有了潘沙星的科技系统。在高考的关口,他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从污水...
请抽取你的棋子恭喜抽到f级人类血棋,当前拥有数量33,是否合成合成完毕,获得e级人类血棋,羁绊效果已增强这是一个灵气复苏血脉为尊的世界加入收藏后,使用一张推荐票,可以抽取你的棋子,是...
本文文案末世大佬打丧尸,一不小心打进了一本女主重生的年代文里,成了爹不疼娘不爱还被丢到乡下插队的炮灰女配。风知意顿时乐了艾玛,终于不用整天提着脑袋跟丧尸拼命,赶紧咸鱼躺平。至于缺衣少粮风知意...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