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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辰望着他们,心中的郁怒冉冉升起,怎么会这样?那样的题目聂缙怎么可能猜得出来?这原本就该是个无解的答案,不是吗?
他想起了他跟昭和的赌注,一旦他输了,他便要离开京都再也不要回来,那是多么大的赌注啊!
如今想来,他太莽撞了,满以为蔺家和贵妃可以控制住皇帝,可是谁想到关键时刻皇帝一反常态,如同玩游戏般耍了他们一通。他真的太过自信了,自信的有些盲目。那样一次莽撞的赌博,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蔺贵妃急了,问皇帝:“陛下,聂缙的字条上到底写着什么?他怎么就胜了呢?我不信!”
元和帝笑道:“正因为他什么都没写,所以他胜了。”
蔺贵妃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么都没写?他当这是玩笑吗?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元和帝叹道,“你忘记了吗?朕的第三关就叫做心有灵犀,倘若两个人真的有缘,恐怕是拦都拦不住。不如就顺水推舟,成全皇姐吧。”
司徒召站出来劝道:“陛下,聂缙曾经为奴,怎么能有资格娶公主?”
元和帝冷笑瞥了他一眼:“朕早已销了他的奴籍,从今日后,还有人敢质疑的,那就是质疑朕的决定!”
皇帝脸色一变,司徒召倒是不好说什么。只可惜,他们暗暗铺设这么久的棋子,竟然就这么废了!
驸马人选既定,满堂皆欢。因这驸马乃是皇帝亲自考校出来的,自然十分重视,一时间赏赐不少,皇帝又恩准了驸马半月假期,特地用来准备举办婚礼。
昭和悄悄的问他:“你怎知那里头的都不是我?”
聂缙脸上浮现一丝薄红,压低声音道:“只因你的气息,与别人不同。”
昭和咬着唇瞪了他一眼:“怎的与别不同?”
“一股甜香。”他的声音愈发低哑。
昭和啐了他一口,便笑着不说话了。
若非朝夕相处,又岂能辨别得出?而他因久习武功,五感更胜人一筹,这也算是聂缙在此方面得天独厚的优势了。
皇帝赐了婚,婚礼今日便要开始筹备。
聂缙拜谢了皇帝回到羽林卫中,羽林卫各个军士一听他封了驸马的好消息,顿时沸腾起来,一时间各处军士纷纷来祝贺道喜,唯有楚离看他的眼神酸不溜溜的。
“果然如愿了啊。”他酸溜溜的说,“我倒是真没想到你有这本事,居然驸马都给你做到了。往后,我还得抬起脖子喊你一声驸马爷了。”
聂缙大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必如此说?都是兄弟。记得来喝喜酒就是了。”
楚离撇撇嘴:“敢不去吗?驸马爷大人!”
聂缙哈哈一笑捶了他胸口一拳。
昭和在宫门口再次遇到了蔺辰,她讥讽的望着他,按理说他此时的样子该像是斗败的公鸡一般,可惜她还是没能如愿。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赢了。我很意外。”
昭和扬眉:“意外?怎会意外?我早已料到我会赢。你别忘了,你跟我赌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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