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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轻轻一笑,却没有回头,问:“你那簪子倒漂亮,本宫记得该是前年中秋时赏给你的,一直未见你戴,怎的今儿想着戴上了?”
秋容一怔,没想到昭和头也没抬却是对着自己说话,她看春华瞧着自己,忙道:“因放在格子里一时忘记了,正好今儿出来玩自然要戴上的,免得浪费了殿下一片心。”
昭和抿唇一笑,道:“也是。”
秋容忙去帮春华端水,低头时握着盆子的手却是轻轻颤了颤,方才脸上的淡淡桃花色也白了几分。
等秋容出去了,昭和问春华:“那红丸的事情本宫一直没有过问,今儿想起来倒有些蹊跷,春华本宫问你,那红丸的事情本是只有你同秋容两个知道,是否还有第三个人知道?”
春华听她问起,觉得莫名其妙,因她根本不知道上次昭和同聂缙之间的那次龌蹉,只是老实答道:“这是殿下的私事,自然只有我和秋容两个知道的,绝无可能让第三人知道。”
昭和淡淡一笑:“这就怪了,聂缙并未学过医术,他怎么可能闻一闻就知道做什么的?我琢磨着该有人告诉他了,难道不是你?”
春华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跪在了她的跟前:“殿下哪里话!春华跟着殿下这么久,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昭和低头瞧见她跪在自己的跟前,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轻言细语的说:“傻瓜,我如何能疑你,随口问问罢了。对了,秋容最近倒是喜爱打扮起来了。”
春华一听,双手颤颤不能自已,额头上落下大颗汗珠来:“奴婢不大清楚,约摸是出来玩心里高兴。”
昭和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头到她耳畔细语:“你是个老实丫头,本宫信得过你。不过,今日之话,不许落入第三人耳,懂吗?”
春华急忙点头。
春华心里有事,攥着手心出来,走到甲板上便瞧见那丫头兴致勃勃的站在一边瞧着聂缙教阿吉练武术,只见她看着聂缙的眼灼灼放光,丝毫不懂得避忌,赶紧走过去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斥道:“你一早无事在这里做什么?”
秋容撇嘴,甩开了她的手:“我是得了殿下的命令,照看阿吉殿下,这有何错?你倒是来多管闲事了。”
春华替她着急,低声道:“你那心思怎的不知道收敛些?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秋容被她说中了心事,顿时恼羞成怒,气呼呼的对她说:“我并没有怎样?你不要老是捕风捉影的!没得真是讨人嫌!”说罢,一转身甩了袖子就走了。
春华跺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她想做个好人,岂知好人难做,好心对她说却讨了她的嫌。倘若真的触怒了公主,她真是担心她怕是没有好下场。只是如此情况,她如同钻了牛角尖一般,她的话真是当做耳边风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她是懊恼又无奈。
她是没有怎样,就怕她怎样了后果不可挽回。
春华苦想着防微杜渐的法子,想来想去终觉无法可想了。
日上三竿时,一行人坐着马车带着日用物品入住了青和居,昭和只打算在这里住个三五日就回去的,只是看了苏州城小桥流水春风拂面绿柳成荫的风景,果然与京都不一样,竟想多住些日子不想走了。不过也是奢望而已,如今朝廷的局势,她顶多三五日就得往回走,耽搁久了怕局势生变。
到了青和居,她更是喜欢,这里原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大宅,因那官宦家搬到他处便空了出来,里头的布置一应的是江南风格,精致玲珑、柳叶扶风鸟语花香,真如同进了一个大园林一般。
随从们去收拾,昭和却同聂缙一起在小桥边的亭子里偷闲赏花,那琼花高大,倚墙而立,满树雪白繁华,如雪堆玉砌,盈彩流光,璀璨晶莹,香气沁心,仿似不染凡尘的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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