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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春华进来,“殿下何必让他们查,没得污了咱们的画舫,难不成咱们还怕他们不成?”
“倘若不查,倒显得本宫可疑,索性让他看个清楚,才好跟冯立回禀。”昭和蹙眉看着怀中男子,对酒几对面的人说,“楚离,你不是粗通医术吗?瞧瞧他到底怎么了。”
楚离见长公主毫无顾忌的将那人抱在怀中,心里一阵酸涩,垂了头过来瞧聂缙的状况。
他在家读书时对医术很有兴趣,正好一个族叔乃是名医,因此向族叔学了些皮毛,便是这些皮毛,也比一般的大夫强太多。
聂缙肩头的伤口已经包扎,但是入仓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楚离把了脉,又翻开聂缙的眼皮瞧了瞧,摇头道:“无妨,他不过是中了让人神志不清的麻药,一个时辰之后应该就能清醒。”
“辛苦你了。今晚你就在隔壁休息吧。”昭和吩咐。
楚离低头应了,落寞的出了小厅,回头时,看到昭和将男子放在软毯上,拿了一件丝绒披风盖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幕让他的心脏被敲了一锤似的,难受的紧。
画舫向河边缓缓划去,这样宁静的夜晚,伴着河水哗哗的声音,仿佛有着特殊的助眠作用。
当天边第一道金芒照进船舱时,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感觉胸口沉沉的被压得难受,不由自主的看过去,乌黑的长发如同黑墨一般流淌在他的胸前,她侧着脸伏在他的胸口,乌黑浓密的睫毛仿佛蝶翼般轻扇,小巧的鼻子,泛着红霞的俏脸儿,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长久的注视着。
他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将女子移到软毯上,他惊诧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这衣服……轻薄白透、胸膛半敞,真是让人脸红,简直就像南风馆的小倌一般。
顾不得许多,他迅速的在舱中寻找他的黑衣,幸好,在一个帘子的后面找到了那些东西。
他急于从中找出昨晚得到的东西,昨晚,他就是伸手去拿那些东西的时候才被冯立发现中了招。冯立手指功力深厚,抓伤了他的肩膀,那指甲之内居然藏了药物,才害的他昏迷那么久。
翻了一阵,他的手中多了一叠木牌,正是冯立手下的回事牌。迅速的浏览木牌,目光落在了最后一张木牌上,记录的居然是关于他的行踪!
冯立在查他?!比他知道的更早!
一道疑惑的光芒在聂缙的眼中闪过,这代表什么?
冯立怀疑他,冯立打算对付他?
如果他没有迫害聂家,他何以要调查他怀疑他?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那木牌,只见最后一句是这样写的“长居公主府,无隙可寻。”
聂缙陡然背心一阵寒凉,无隙可寻?他在找机会杀他?
他紧紧咬着牙,拿着木牌的手轻轻的颤抖。
“你在做什么?”一个清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聂缙一颤,手中的木牌落到了地上。
他想去捡,来不及了,女子已经将木牌捡了起来。
昭和震惊的看了那上面的字,恼恨的看着他,随手“啪”的一个耳光打在了聂缙的脸上。
那一巴掌力道并不大,就好像轻轻的拍了一下而已,可是那一巴掌着实将聂缙打得呆住了。
“他要杀你,你竟还自动送上门!聂缙,你是笨蛋吗?!”昭和骂道。
瞬间,聂缙的心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
从昨晚的事情到今天昭和的这句话。
昭和为何这么快接应他?因为她肯定一早就猜到他去了太保府。她为何知道他要去太保府?肯定知道冯立就是幕后黑手。
她所知道的一直都比他多,所以她看到这木牌不怀疑别的,径直就说出了冯立要杀他的事情,还说他自动送上门,气恼的打了他一巴掌。
他豁然明白了,心中一片寒凉,隐隐的恻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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