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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的玛丽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柯林斯目光诚恳,“夫人的眼光一下出众,您和她这几个月来的相处相信对她的秉性也多有了解,您觉得她是那种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吗?”
凯瑟琳夫人板着脸一言不发,良久她才在柯林斯殷切的注视下冷声开口,“你这个做丈夫的都不介意和自己的妻子分开好几个月,我这个做外人的难道还自讨人嫌吗?”
柯林斯不愧是最能安抚凯瑟琳夫人的人,只字片语就让对方松了口风。但她的脸色依然难看。只见她说完这句话后,拢了拢下滑的披肩,将手递给柯林斯举止高傲的像白天鹅一样昂着颈子起身,没有半分道别的意图,就这样直直往门厅处走去——到得台阶处,凯瑟琳夫人才冷眼回头瞟了下面上还残留着争吵过后晕红的伊丽莎白,“休想我会承认你们的婚姻,我不会祝福!”
不速之客就和她来时一样突兀的离去了,伊丽莎白咬着下唇静静看了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厅一眼,突然扭身直冲上楼,楼梯被她踩得蹬蹬作响,玛丽分明从她眼角看到一抹泪光。无疑,凯瑟琳夫人不留丝毫颜面的讽刺挖苦刺痛了她的心。
玛丽眼下没心思去安抚她的难过,她的所有心念都被即将和柯林斯分别这个认知给缠住了——她已经习惯了与他朝夕相伴的日子,乍一分别,竟然觉得心口闷疼的厉害,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在玛丽胡思乱想着这才分开两个月就觉得不安,等到脱离了这里回到她原本的世界她不疯了才怪的时候,柯林斯以一种近乎于小跑的速度闯了进来。玛丽怔怔的看着他,他则向贝内特太太和基蒂告了声罪,拉着玛丽就去了前几天他们短暂休憩过的隔间。
“表妹,夫人还在外面等我,我们长话短说,”柯林斯用力握着玛丽的手,“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现在的情况就和我们开始讨论的一样,你留在朗伯恩我回到我的工作岗位,你放心,在简和伊丽莎白两位表妹结婚的那天我一定会赶过来的——我会和你站在一起祝福她们。”
玛丽沉默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地说不出话来。
“表妹,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可是亨斯福德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在处理,我不能辜负夫人对我的看重也不能让村民们失望,所以……表妹,对不起。”
柯林斯声音里浓浓的歉意听得玛丽的心脏像是在被针扎一样难受,她发现她已经无法在坦然接受柯林斯对她的好,特别是在她确定自己注定没法回应的时候。因此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眼睛里渐渐涌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晶莹水光。
发现表妹眼看就要哭出来的表哥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拥入怀中好一阵安抚——他却在她耳边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又是保证又是承诺,玛丽全都听而不闻,她只是依恋的将自己埋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嗅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皂香,无声的落泪。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吻在了一起,唇齿之间的交流让他们的心灵变得无比接近,只是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已经把他们拉回了现实。玛丽定定的瞅着柯林斯满溢温柔和不舍的眼眸,心口酸痛难当的她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再次啄吻他的唇,“表哥,早点过来接我。”
☆、温情
在送走凯瑟琳夫人和柯林斯一行没多久,达西先生就快马加鞭从镇上赶回来了。没有在起居室里找到未婚妻的他向贝内特太太欠身行礼后询问伊丽莎白的行踪。贝内特太太挥着手绢,“她在楼上,伤心透了,你可得好好的安抚安抚她。”达西先生领命而去。贝内特太太将玛丽一把搂进怀里揉搓,“噢噢噢,我可怜的玛丽,她和柯林斯先生结婚才几天呀就被那个恶毒的老巫婆拆散了——”
“妈妈!”简连忙打断贝内特太太的话,眼神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妹妹。
“我没事,凯瑟琳夫人没来之前,我们就商量过了,”玛丽从贝内特太太的‘魔爪’里挣脱出来,强打起精神说,“我在这儿待到婚礼结束,柯林斯先生则先回去工作,”她尽量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除了他提前回去这点超出预计外,一切都和我们开先打算的没有任何区别不是吗?”
“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才迁怒了你和柯林斯先生,”伊丽莎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她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达西先生绅士风度十足的搀扶着她,没有丝毫逾越。“玛丽,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她上前来真诚的握住玛丽的手。达西先生则出声告辞——他来得匆忙——想要尽快安抚受到惊吓的未婚妻——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
玛丽微微摇头,和贝内特太太她们一起朝着出声告辞的达西先生屈膝一礼,目送他出了门厅才带着四分安抚六分认真的说,“达西先生和安妮小姐的事情一直都是凯瑟琳夫人在一厢情愿,安妮小姐对这个表哥素来不怎么亲近,不止一次说他严厉的让她感到害怕——”玛丽耸了耸肩,“夫人心直口快,做事向来只凭本心,柯林斯先生和她打过这么久的交道,自然知道该怎样应付她。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收到凯瑟琳夫人已经接受现实的好消息了。而且,”她俏皮一笑,带着几分揶揄地冲未来的达西太太眨眼:“我的姐姐竟然俘获了傲慢无礼的达西先生,把他变成了贝内特家小姐的裙下臣,噢,我与有荣焉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时间接受你的道歉?”
伊丽莎白脸孔涨红,扑过来就要拧玛丽的嘴,“你这个促狭鬼!哪有拿自己的姐姐打趣的,简,还不过来帮我按住她!”她尖叫着,至此,心里的阴影才算是彻底一扫而空。
新婚夫妇的分别总是度日如年。如果没有柯林斯每周三封的准时信笺,玛丽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突然架起一辆马车直接跑回亨斯福德。丈夫以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从没意识到他竟然如此的重要,有时甚至会为他久久徘徊在身边而感到不耐烦——现在想来,当时的行为是多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玛丽叹了口气,如果现在有照相机也好,至少还能睹物思人。
在你来我往的飞鸽传书中,不知不觉两个月已经过去。简和伊丽莎白的婚礼准备工作也到了关键时刻。贝内特太太领着加德纳太太和菲利普太太忙得连口热水都没时间喝,反倒是玛丽她们几个清闲了下来。
奉命陪伴两位新娘的四姐妹难得聚在一起,彼此都很享受这种一边烤火一边做自己事情的温馨时光。偶尔简会提到远在他方的莉迪亚,发出一声叹息。
这天下午,玛丽她们照例聚在了一起。再过十几天就是圣诞节,天已经冷得人们不想出门了。简和伊丽莎白在女仆的帮助下最后一次审视礼服和需要佩戴的首饰;基蒂在一顶顶摩挲她收藏的帽子,犹豫着婚礼那天应该戴哪一顶;玛丽在织围巾,她织围巾的手法学自她的母亲,玛丽的妈妈手很巧,不但会织围巾,毛衣、手套、帽子都织得十分漂亮。只可惜玛丽就学会了一种。但即便是这一种也让简和伊丽莎白她们大为惊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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