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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两位年长的小姐,基蒂和莉迪亚也在欢呼,她们快活地争论着她们的舅舅舅妈会带什么样的好礼物给她们——基蒂满眼渴望地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希冀道:“一定是伦敦最流行的帽子,有羽毛的那款,我已经听玛丽亚说过好几回了,她在梅里顿的康特太太家里见过。”莉迪亚则不赞同她想法,“不,我猜是条漂亮的裙子?用最好的布料塔夫绸裁制的?舅妈去年可答应我了!”两个小姑娘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叽叽喳喳追打嬉闹,把个起居室踩得砰咚作响——
“哦!基蒂!莉迪亚!体谅一下我可怜的神经!你们的舅舅一家马上就要过来了,你们该做的是去花园里摘下最美的鲜花用来装饰餐桌——而不是像佃农家的野丫头一样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妈妈,再没有什么比您的神经更让我们在意了,”伊丽莎白忍着笑说,俏皮地冲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的父亲眨眼,“我这就带着基蒂和莉迪亚去摘花。”
贝内特太太彻底无视了二女儿的讨好——她还在为伊丽莎白拒绝柯林斯的求婚而气怒——板着脸吩咐大女儿带两个小女儿过去,还像个斗气的孩子似地把简一阵好夸——“我那聪明善良的弟媳在看了简拾掇的花束后一定会食欲大开的——她一直都认为简在色彩搭配方面十分有天赋!”
简爱莫能助地给了伊丽莎白一个安慰的眼神领着两个闹翻天的妹妹出去了,
伊丽莎白沮丧地看着她的妈妈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起居室。
“噢,爸爸,你说妈妈还要多久才肯原谅我?”她趴到父亲的膝上,难过地问。伊丽莎白虽然觉得母亲在某些场合实在是有些丢人,但她对孩子们的爱却是毋庸置疑的。
贝内特先生抚摸着女儿乌黑的长发,揶揄道:“我以为你早就有了觉悟——你破坏了你妈妈毕生的梦想,让她大失所望,她又怎么会原谅你呢。”
“爸爸!”伊丽莎白扬高声音喊道。
贝内特先生哈哈一笑,“我的好女儿,别说做爸爸的没帮你,据我所知,你妈妈昨天还在抱怨她最好的那条东方丝绸披肩被女仆粗糙的手不小心钩出了几条丝线,正大为光火呢。”
伊丽莎白的眼睛立刻变得明亮,她欢天喜地亲了贝内特先生一下,“爸爸真是太感谢你了!”撩起裙摆就往楼上跑去——不想还没跑到楼梯口,就看到玛丽神情有些恍惚的站在楼梯口发呆,“玛丽?”
因刚才那幅父慈女孝的画面忆起从前和父亲相处时光的玛丽瞬间被伊丽莎白这声充满惊吓的疑问唤醒,她佯装无事地吐吐舌,“看样子妈妈这回气得够呛,莉齐,我和你一起去看那条披肩吧,也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呢。”
伊丽莎白不疑有他,挽着玛丽的胳膊就上了楼,“妈妈会那么在意那条披肩,肯定是指望着能够在后天的礼拜披上它——说起来你从生病就没去过教堂了,这可不成,会被邻居说闲话的,后天我们全家还有舅舅一家都会过去,你可不能不去啊。”
玛丽胡乱点了下头,姐妹俩偷偷走进了贝内特太太的衣帽间,将那条搁在高背椅上的披肩悄悄‘偷’了出来。
披肩上的小瑕疵对女红同样不弱的伊丽莎白根本不算什么,她很仔细的将那勾花的蚕丝用小指指甲盖挑了出来,又拣出一根最小的绣花针就着那一小块钩开的地方飞针走线起来。玛丽瞧了会就没了耐心,正好这时楼下传来阵阵喧哗和贝内特太太充满喜悦的欢迎声——玛丽心神一凛,走到窗前,果不其然一辆十分不错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大门口,一对中年夫妇走了下来,贝内特夫妇大笑着迎了上去。
“莉齐,舅舅舅妈他们到了。”玛丽回头提醒,“我们该下去迎接了。”
伊丽莎白镇定地道,“不急,妈妈肯定要拉着他们寒暄好一阵,就差这最后一针了……呼,”伊丽莎白吐出一口气,“好了!”她愉快地拿旁边的小剪剪断针线,将漂亮的丝绸披肩小心翼翼折叠起来放进一个礼盒里,玛丽好奇的看着她的动作,伊丽莎白眨了眨左眼,俏皮地笑,“好啦,我们去找舅舅舅妈吧,我迫不及待想要亲吻他们了,舅妈最好心,到时候她一定会给我说和的。”
事情正如伊丽莎白所预料的那样,她和简不愧是加德纳夫妇的宠儿,也不知道舅甥俩私底下做了什么沟通,在晚上的聚餐上,加德纳太太亲自把伊丽莎白修补好的丝绸披肩捧到贝内特太太手上,为这个外甥女说了一大通的好话。
贝内特太太瞪了女儿一眼,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投机取巧的逼迫自己原谅她——但又不能不给弟媳面子,最后在经过一番女儿越大越不体贴的诉苦后(这期间加德纳太太很耐心的安慰她),终于原谅了用一双泪汪汪的黑眼睛渴望地注视着她的二女儿。
贝内特太太的宽宏大量让整个晚餐都变得愉快,大家亲热的交谈着,觥筹交错,所有人都对这次正餐表示满意,加德纳太太领着简和伊丽莎白一起奉承着还有些余怒未消的贝内特太太,夸赞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美餐了。加德纳先生也跟着附和,连一向对此不敢兴趣的贝内特先生也难得赞美了他这位太太一句——如此,可算是彻底的皆大欢喜了。至少大家离开餐桌回到起居室继续聊天享用茶点时,贝内特太太亲昵地让女仆给伊丽莎白准备了一杯牛奶。
加德纳夫妇的到来给贝内特宅带来了很大的欢乐,附近的邻居们也纷纷下帖邀请——他们是最受欢迎的客人。同样的,玛丽也从这对夫妇身上觉察到了他们受欢迎的原因。他们虽然是这个时代备受贵族阶层鄙薄的商人,却自有一套行事的规章准则。他们不卑不亢,对所有人的诚恳以待,为人处世也让人敬佩——玛丽更是觉得这位加德纳太太很有她嫂子的风采——她的嫂嫂就和加德纳太太一样,对家里人极为关心,而且总是能够给出合理的建议来指引小辈前行——比起不靠谱的贝内特太太,她更适合做一个青春期女儿的母亲。
在简和伊丽莎白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下,加德纳太太对致力于把自己当小透明培养的玛丽产生了好奇,她开始观察这个眼神里偶尔流露出一丝悲伤的小外甥女,逐渐被她不经意的孺幕和敏慧的谈吐打动,彻底认可了简和伊丽莎白所说的玛丽大变样的论点。也许真的是随着年岁增长孩子就会变得伶俐可人,不知不觉,玛丽也成为了加德纳太太在朗伯恩的陪伴者之一,她经常把玛丽叫到身边,偶尔指导她绣花偶尔手把手的教她弹琴。
玛丽对这位脸上带着温柔微笑的舅妈也颇为亲近,她很乐意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女儿心思透露给对方,并且成功将威克姆未必就像他自我标榜的那样无害深植于加德纳太太心中——至于伊丽莎白,玛丽这些天没少费口舌,试图阻止伊丽莎白和威克姆的接近,却被伊丽莎白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的敷衍了过去——相信有了加德纳太太的劝说,伊丽莎白会有所提高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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