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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想溜冰,吴岳就载着人去了溜冰场。晚上寒冷,溜冰场上头开着大灯,冰上不少人在玩,挺热闹的。两人买了票进场,吴岳蹲在一边给初冬穿冰刀,又给他带好毛线帽子,捂好围巾,这才去穿自己的冰刀。
初冬站得晃晃悠悠,抓着吴岳不放。吴岳起身把他扶着,想把人牵进冰场里,然而初冬“哎”一声往前倒,扑进吴岳怀里。吴岳哭笑不得,“上次教你的全忘了吧。”
初冬抱着他,像只兔子抱着大萝卜,紧张不放手,“哥哥,你带着我滑吧。”
吴岳于是半牵半抱,带着初冬在冰上晃悠。他劲大,下盘稳,抱着初冬像抱小孩一般轻松,“好玩不?”
初冬玩得脸颊红扑,抬头对吴岳开心一笑,“好玩。”
他笑得眉眼弯弯,小脸裹在帽子和围巾里面,更显白净可爱,看得吴岳心跳加速,不自觉把人牵得更紧。
他觉得初冬好像更好看了。不知是因为初冬长大成熟了,还是因为他心里太喜欢太珍惜。初冬的一颦一笑都好像在引他靠近,无论是那双盈盈的温柔眼,还是柔软的嗓音,笑时的唇角,每一处都令吴岳移不开眼睛。
他想一直守着初冬,想把人护在手心,不让风吹雨打,更不想他悲伤难过。就连初冬做噩梦,吴岳都着急想为他驱散梦魇。
他如此专心地爱护和照顾初冬,不求回报,未曾索取,简直如父母呵护小孩一般。而他自己不过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原本不是个细致的人,却每每在初冬的事情上细心又细心,琢磨又琢磨。连工厂里的工友见他三天两头给对象做饭送饭,研究食谱,都说吴岳快成老妈子,把对象当女儿看呢。
从溜冰场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九点,初冬的舍友都去实习了,已好一阵不在宿舍。吴岳去楼下打来热水,泡好洗脚水,给初冬脱了鞋袜,搓一搓他凉凉的脚,放进热水擦洗。
初冬坐在床边打个哈欠,趴到吴岳肩上靠着他,捏捏他的耳朵,“哥哥,到时候要是去了广州,我们就住在一起好不好呀?”
吴岳闻言一愣,“你不想住学校?”
“我不喜欢和别人住。”初冬说,“我想和你住,想天天和你在一块。”
吴岳时不时就被他这么几句话挠一下,撩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脸也红了,“学校住着还是安全,也方便。”
“和你住,哪里不安全?”
“你听我说。”吴岳把初冬的脚丫擦干净,穿上棉袜塞进被子里,认真和他解释,“咱俩还没……成家,没成家前住在一起,旁人容易说你不好。”
初冬表情颇无奈,“外人眼里,我们俩是兄弟,兄弟住一处有什么奇怪?”
吴岳老把初冬当媳妇看,便下意识觉得媳妇未过门前是不可以同居的,免得惹来流言蜚语。他思想传统,忘记转换思维,闻言才反应过来,傻傻与初冬对视。初冬望着他,偏过脑袋,“一起住?”
吴岳红着耳朵,点头“嗯”一声。初冬高兴了,抱着他亲昵说话。吴岳把他搂在怀里,心想一起住就要有一个房子,有房子才有家。家……
他想给初冬一个家。
“哥哥?”
初冬不知什么时候钻到吴岳怀里,猫一般依偎着他,“哥哥今晚就在这里睡吧。”
吴岳顿时局促起来,“那不成,这儿又不许留宿。”
“没关系,宿管阿姨认识你,就住一晚上,她不会赶你走的。”初冬不让吴岳起来,抱着他,“刚才你上来的时候阿姨还说,天冷了,要是弄晚了就在这儿睡,明天再回去都行。”
那宿管阿姨十分喜爱吴岳,因此对他们兄弟俩格外宽容。吴岳说不出话,被初冬跨坐在腿上,身上也热了。他无法拒绝初冬,只好说,“那我去洗洗......”
“等一会儿。”初冬直起腰,搂住吴岳脖子吻他,舌尖舔过他的唇,“现在就想要你......”
宿舍的白炽灯关了,唯书桌上一盏台灯亮着暖黄的光。房间里温暖安静,初冬的床更像女孩子的床,枕头和被单颜色成套,蓬松柔软,盈着淡淡的香味。床边的墙上还贴着淡蓝色的墙纸,上面贴着不少便利贴,有的是课程表,有的是学习计划,那便利贴上的字漂亮灵动,一如写字的人。
初冬压上来的时候,吴岳不得不躺下,脑袋顶着枕头,长腿不知往哪搁,局促曲起踩在床尾。初冬掀起他衣服抚摸他的胸口,亲密舔吻他的唇,舌尖伸进勾起他的,亲吻间缠绵声响。吴岳被摸得浑身燥热,他压着喘息,被初冬摸进裤腰,握住了硬挺的性器。
吴岳抽一口气,被初冬骑在腰上揉捏性器,嘴被堵住湿吻,很快呼吸急促起来。初冬握住他勃起笔直的阴茎,纤白的手指在粗大硬棍上来回撸动,渐渐揉出湿意来。他抚弄吴岳胸前挺起的乳首,指尖时而轻时而重揉那小粒,玩得吴岳涨红了脸,哑声开口,“好了......别玩了。”
“哥哥不喜欢吗?”初冬望着吴岳,眼眸湿润漂亮,那神情流露出迷恋。他两腿分开坐在吴岳的小腹上,有意无意扭腰磨蹭。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阴茎包在内裤里,鼓鼓地蹭在吴岳的腹肌上,女穴则隔着内裤布料时而擦过吴岳的肚脐。那若有似无的肉感折磨着吴岳的神经,令他硬到胀痛起来。
“我好喜欢。”初冬绯红着脸颊,俯身过来亲吻吴岳,舔他的下巴,“喜欢你这么硬......”
初冬滑下去,呼吸拂过吴岳发烫的皮肤。吴岳咬紧牙关,紧接着闷哼一声,手臂暴起青筋。他被温暖湿热的口腔裹住,那感觉直冲下腹,快感几乎让他立刻射出来。他竭力克制着把手放在初冬的后脑勺,那柔软舌头舔过粗壮的茎身和龟头,湿润的唇含住囊袋舔弄,吮出啧啧水声。吴岳呼吸起伏,涨红的胸膛上已冒出汗,喉间控制不住溢出呻吟,低沉沙哑,充满情欲的压抑。
啵一声,初冬终于吐出阴茎,唇间牵出一道银丝。吴岳如蒙大赦喘口气,已是一身薄汗。他已被舔得青筋凸起缠绕,笔直一根竖着,马眼处已溢出液体。初冬爬上来,红唇沾着水光,他伸出舌头舔一圈自己的嘴唇,手指拨开内裤底边,扶着吴岳的阴茎对准往下坐。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初冬吃了这根阴茎好多回,如今总算有些适应,咬着唇坐进一大半。他撑在吴岳身上,感受勃胀的粗大性器卡在自己穴道里,肉壁紧紧吸附其上,“好舒服,哥......”
“初冬,我......”吴岳喘息粗重,被那紧致女穴吸咬得神魂颠倒,“我快射——”
“慢点。”初冬望着他,骑在他的阴茎上慢慢扭腰,“多干我一会儿,然后都射给我......”
吴岳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憋得俊脸通红,咬牙喘息。初冬跪在他腰两侧,挺起屁股夹紧吴岳的阴茎划圈扭腰,那硬胀性器撑满了女穴,随着划圈的动作把紧窄穴道搅得水声作响。初冬舒服得腿打颤,不得不停下来细细喘息,又把腿分得更开,从上往下吃吴岳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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