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珺初转身望着房门,静静地坐了片刻,道:"如筝。"
"哎……"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将心里话说出来,"这些年,好像害你吃了很多苦……"
岳如筝的心一颤,急忙敲了敲门,道:"不准说了!"
连珺初静默了下去,岳如筝倚着门,幽幽道:"小唐,真的不要说这些,好吗?我怕自己又会哭……"
连珺初抬起头,走到门边,轻声道:"好,不会再让你哭。"
一轮皓月升起,繁星熠熠闪亮,浩瀚如深海的天幕无边无垠,几抹微云悄然移动,在青石庭院中投下淡淡影子。
依照习俗,岳如筝到天黑时才打开了房门。连珺初早已在堂屋正中的桌上布置好了一切,并燃起了龙凤烛。匀淡的光影下,他穿着以往从未穿过的深红衣衫,白皙的脸上竟带着几分谨慎与紧张。岳如筝心里暖暖的,见他转过身来,便忙将红盖头放了下来,背着双手,道:"小唐,过来。"
烛光下的岳如筝一身鲜红嫁衣,红盖头下垂着丝丝缕缕的流苏,连珺初望着她,虽看不到她的容貌,却有一阵难以言说的心潮涌动之感。他慢慢走到她身前,岳如筝从身后取出一道红绸,握在手里,道:"好看吗?"
连珺初以前在家里从未见过这光鲜亮丽的红绸,一时愣了愣,道:"这是从哪来的?"
"我后来又下山去买了啊。"岳如筝虽然被红盖头遮住了脸,但从声音听起来还是带着笑意,"故意不让你知道的。"
连珺初一笑,岳如筝将红绸的一端从他肩前绕过,斜斜系在他腰间,自己则手握着另一端。她轻晃了一下红绸,道:"走吧。"
"小心脚下。"连珺初说了一句,便牵着她慢慢朝着屋子中央走去。长长的红绸在烛光映照下尤显艳丽,一端连着他,一端连着她。人家的新郎都是用手牵引着新娘,他虽只能以肩膀带着红绸那头的岳如筝,却一样还是站在了一起。
"一拜天地。"
屋外,明月流光,树影婆娑,美得宛如一曲清词。
"二拜高堂。"
堂中,红烛高照,火苗簇动,亮得仿佛一室神珠。
"夫妻交拜。"
他与她,各自屏住了呼吸,朝着彼此,深深地跪拜。这一切,对于寻常人来说,或许只是一种自然不过的幸福,而连珺初与岳如筝,从那一个春雨绵绵的夜晚相遇的第一眼开始,直至今日,走过了四年,流过泪,甚至流过血,才在这初时相知相恋的小屋里,真正成为了夫妇。
回到房间后,两人并肩坐在床沿,好像都不愿打破这片温柔无比的静谧。
"小唐……"岳如筝终于开了口,紧握着红绸,就好像握着他的手一样。
连珺初贴近她,用脸颊碰了碰她的红盖头,道:"还不让我看吗?"
岳如筝抿唇一笑,往后缩了一下,"桌子上有秤呢。"
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得按照如筝说的来,于是他很听话地咬来了那根小小的秤,半跪在床沿上,轻轻一挑,便撩起了大红的盖头。
岳如筝一直低着头,想要等他发出赞叹之声,不料过了许久都不见他说话。她诧异地抬起头来,却见他坐在一边,好像忍不住要发笑。
"你干什么啊?"她又是失望又是恼怒,一把将红盖头摘了下来。
连珺初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下,眼里却还是充满了笑意,"没什么,你怎么把脸上涂得那么红艳艳的?"
"这不是跟你成亲吗?"岳如筝特别将"成亲"二字说得很重,又抓过床头的镜子,照了又照,不服气地道,"有什么好笑的?平日里我不打扮自己,现在是不是将你给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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