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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振袖,罡风席卷而过,迷雾顿为消散。
远处嫣红映入眼帘,一团团一簇簇,鲜艳似血,妖魅异常。
魔君凝望不语,那夜在炎洲夜空下出现的,正是此物。
那细长花瓣看似纤弱,却蕴含无尽灵力,当时若不是自己法力深厚,只怕都无法冲破禁锢。
他朝着茫茫无尽的荼蘼花海走去,衣袂拂过路畔幼枝,带落零星红芒,跌入地面即化为嫣红血迹。
沐琼茵唯恐魔君陷入迷阵,连忙追随而去。漫漫花海悄然寂静,除了那潺潺水声,四周只有两人的足音。
空荡荡的世界里,不知何处又吹来了阴冷的风,于是一朵朵花低垂娇躯,一道道赤色波痕随风起伏,渐渐汇成了涌动的花潮。
隔着无边无尽的荼蘼花,可以望到那条河流。河水并不清澈也不湍急,只是缓慢甚至有所滞碍地流动着,不知尽头,不知岁月。沐琼茵出神凝望片刻,忽而道:“这……应该就是忘川吧?可是为什么周围空空荡荡,也不见奈何桥的踪影?”
“或许是支流,也或许……还未走到奈何桥畔。”他四顾一番,却未见当初沐琼茵所说的竹筏与白衣男子。她亦觉得奇怪,与魔君在花海中又等待片刻,仍不见竹筏漂来。魔君当即道:“去别处看看,说不定那个白衣人另有藏身之处。”
“……君上,地府有阎罗镇守,会有其他妖魔隐藏其间吗?”
魔君转过身子,沿着那河流继续朝上□□去,“此处荒凉空寂,想必是黄泉中的冷落境地.要是真有妖魔存心隐藏在此,只要它掩盖了灵力,也很难被阎罗与鬼差发现。”
他这样说了,沐琼茵更觉当日自己在幻境中所见的男子身份蹊跷。她跟着魔君往上游而去,视线还始终落在河流之间,心中急切盼望能再看到竹筏飘过。
然而直至荼蘼花渐变稀少,河流两侧最终只剩零落几朵嫣红,那竹筏,以及那躺在竹筏上的白衣男子,始终未曾出现。
就在她失望之时,空旷的前方却忽而迷雾飘涌,在那隐约之间,沐琼茵似乎看到了有人正坐在路边岩石之上,衣衫如雪,无风自扬。
她低呼一声,不由自主往前掠去。忽觉臂间一紧,回头却是魔君将她死死拽住。
“你要做什么去?”他厉声道。
“我,我看到那个人了!”沐琼茵急切指给他看,“就在前面的岩石上。”
“哪里有人?”魔君指掌一翻,碧光飞舞间耀亮四周。阴郁迷雾后,确有灰白岩石伫立路畔,石上却并无人影。
沐琼茵身后一寒,难道刚才又是幻景?!可是那个身影如此真切……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岩石,石下泥土发白,隐隐带有点滴血痕。在那血痕之间,有一株弱小的荼蘼花独自生长,嫣红纤长的花瓣紧紧合拢,应该还未到盛放之时。
魔君走上前看了看此花,双眉蹙起,“这朵花……似乎与其他不同。”他犹豫了一下,俯身想要去触碰,却被沐琼茵抬手拦住。“君上,既然觉得此花与众不同,就不要去动了。”
他不太甘心地又细看几眼,这荼蘼花虽然纤弱无依,但隐约透出几分邪异之气。更为奇怪的是,虽然泥土间的血痕早已干涸,但色泽始终不变如初,就像是还在给这朵荼蘼花以永远的滋养。
魔君侧身想要与沐琼茵说话,却见她又望向对面。
“君上,你看那里又是什么……”
他循声望去,但见小径那侧仍有零落花朵,而在那簇簇嫣红远处,竟有一座同样以灰白石块垒成的房屋。
黄泉幽境,何来有人居住?
“……去看看。”他带着沐琼茵,往那边疾掠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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