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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寒点头,随即问道:“可有其他人来过?”
这时,院外传来高声问讯:“谢庄主可曾到来?”
谢斯寒道:“谢某在此。”
外间脚步声顿响,辨音不过两人。当两人进入院中时,阑珊吃了一惊。此二人穿着官府,来到众人面前,眼光扫过,便直接朝谢斯寒躬身一礼,齐声道:“班直将校请谢庄主到府上一叙!”
“班直将校?”谢斯寒微一沉吟,“谢某可不认识什么将校。”
那二人道:“班直将校大人与谢庄主是故交,谢庄主去了便知!”
谢斯寒凝目空中,微微笑道:“如此,我倒要看看是哪位故交。”
阑珊面有忧色,慎重道:“不会是什么……诡计吧?”
“能称谢某故交的人,谢某倒要瞧瞧是怎样的人!”说着,谢斯寒转向院门,“请二位带路!”
其时天色已晚,两位官差点着随带的灯笼在前方带路,谢斯寒缓步跟随,阑珊抱着轩儿紧随其后。
行了几里路,天色更暗,两只灯笼忽明忽暗,光亮实不够为五人照明。好在谢斯寒与阑珊都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夜间行走殊为易事。不多时,一座别院暗夜中岿然耸立,气势摄人。夜中便如此,日间更不知有多大气势。
那两位官差上前扣起红漆门上铜环,大门打开,二人领了谢斯寒等人进入。别院宽阔,一路宫灯荧荧,院落重重,屋舍俨然,园圃幽香。
转过几进庭院,是一处广场,直通向内庭主屋。
阑珊跨进广场,吃了一惊。前方广场正中分列着两排人众,每人手执宫灯,站得笔直。两列明灯定在夜中,灯火辉煌,照出中间一条道路。谢斯寒走在前面,从灯火中心穿过。领路来的两名官差早已默默退于一旁。
宫灯尽头背立着一人,灯光只照见背影。白光柔和的投照在白衣上,犹如夜中的梦幻。白光汇集,仿佛光明的中心。悄然静立,时间也仿佛在他周身停滞,只能绕过他白衣。他立在尽头,所有宫灯的辉煌越不过他的身影。他的存在,足以夺过万物光彩。
阑珊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目光停在那背影上,几次确定与怀疑。
她心中的疑问在那白衣转身的瞬间倏然消散,那一瞬,她得到了答案。然而这答案未免突然,突然地她怔忡半晌,心跳漏跳了半拍。
转身后的面容,光彩胜过所有明灯,甚至是明月。
他面容映在灯下的刹那,所有宫灯跳跃了一下,转而暗淡下去。
他迎上几步,朝谢斯寒一拱手,道:“有失远迎,谢兄勿怪!”
谢斯寒亦即回礼,“原来是李大人要见谢某!一别数年,李兄一切可安好?”
李易舒淡淡笑道:“托谢兄厚福,小弟尚过得去!”
谢斯寒也笑道:“李大人的官越做越大,仕途顺遂,不似我等江湖粗人刃口讨生,李兄福源广大,倒是谢某要多多承赐!”
“谢兄说哪里话!”李易舒一边微笑,一边移眸向阑珊,突然心头巨震,笑容丝丝疆在脸上。他只觉脑中空白一片,身体犹如被抽空,感觉不到半分存在的重量。似乎有一把利锥刺进心肺,痛得他呼吸难受,几乎就要弯腰蹲到地上。但此刻他是主,客人来访,他总要招待的。无论他多少心事,此刻却不是他细加体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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