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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气突然涌上来的关系,景烮突然猛地站起来,瞪着通红的眼睛怒道,“哈哈哈哈,你不愧是真正的天人,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冷血无情!恐怕你连什么是七情六欲都不知道吧?”
滟心中突然有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能肯定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受伤,胸口却闷闷地发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抽痛道:“我不需要那些。”
“你不是不需要,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学会!”景烮背过身去,错过了滟脸上一闪即逝的痛苦神情,“罢了,罢了,我这里庙小自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实现什么心愿了,你走吧,就当我们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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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景烮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外面睡了一宿。奇怪的是,本来挂在营帐里的那件披风不知被谁取来,仔细盖在了自己身上,才让他没有因为受了夜风而着凉。
是滟!
他来过了!
昨夜的情景猛地翻腾在脑海,景烮不由呆了一呆。
真是见鬼了,滟不过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更何况他本就不欠自己什么……为什么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把他气走?
景烮用力扯起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昨晚不过是南柯一梦。
去找他吧!
去把他找回来!
景烮猛然想起那一幅被自己小心地贴身收藏起来的地图。
虽然一刻都不想等待,却还是直到几个月后,景烮才堪堪从繁忙的国事中挣脱出来。
独自一人潜入越国腹地,要是在之前,打死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做出这么冒险的事。可是这数月来,他天天度日如年,只恨不能插上翅膀去把那人找回来。坑也好,骗也好,总想要消除他们之间的误会,哪怕恢复到一年只见一面的状态也是好的。
景烮喘着粗气,踏上柔软的草坪。若不是有体内的破天藤相助,他几乎不能破开种种幻象和攻击阵法,活着到达目的地。
他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高大宫殿,这个就是天人神宫吗?
明明位于雪峰之巅,这里却是一片春花烂漫,从遍地不知名的花草中仿佛都可以感觉到滟的气息。
景烮抬手按了按胸口,好似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心跳得稍稍慢一些。他大踏步向镶满了黄金美玉的宫殿走去,有生以来第一次紧张得全身微微发颤。
“滟,这个是要这样弄的吗?”
清脆的女声在刹那间把景烮的心思搅得粉碎。他怔怔地望着那个手中拿着不知名的工具正要递给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的少女,双腿犹如灌了铅一般再也迈不出去。
等等!
滟脸上刚才一闪而过的……是惊喜?
景烮觉得自己跳出去的心突然又落了回来。他努力用已经僵硬的脸摆出一个像往常一样的坏笑:“滟,给我口水喝吧!这一路可把我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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