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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娘跟妹子唠叨了两句,也就出去做事了,凌钱扒在窗口看到母亲回房的身影,不知道怎么就产生了去看看奶奶的念头。
她现在已经十个多月了,完全可以扶着墙晃悠悠的走出去,所以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出去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郑婆子的房间光线很暗,隐隐约约的只能看到她正靠墙躺着,瘦小的身体在被子下面拱起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小包。
凌钱在炕下面站了一会儿,犹豫着自己到底是要爬上去呢还是掉头就走,没想郑婆子却好像发现了人,转过了头,“谁在哪里?”
“慧姐儿?”看着趴在床沿好奇的瞪着眼的凌钱,郑婆子愣了一下,“谁把你放进来的?”
郑婆子俯身下来的那一瞬间,凌钱看到她微红的眼眶。
奶奶刚才哭了。
“唉,你这个小祸头子,怎么想着跑到这里来玩了,你娘也不看着你点。”郑婆子一边念叨着,一边做起来靠在那里,顺手把凌钱抱了上来,仔细的检查了下才放心。
“还好,没有伤着。唉,你娘,你娘这会儿应该也难受着的吧。”郑婆子将凌钱抱进了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发,“我当年也曾这么难受过,可是她比我命好,你爹毕竟还在。”
凌钱伸出手抓住了郑婆子的手,想用这个来安慰她。
“好孩子。”郑婆子愣在了那里,旋即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折在一起,让那笑容变得像哭,“就你这个时候还想着我这个老婆子。”
“你爹,”她认真凌钱握着自己的手,看着孙女,浑浊的老泪忍不住落下,“你爹的事,你说是不是我做错了呢?如果我不要他去读书写字,不支持他去考取功名,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凌钱吃惊的看着郑婆子,没想到她对于父亲的事情竟然如此之自责。
“刚才平娘来闹分家,我知道这未必是老大的意思,但是却也跟老大平日的表现分不开。他们一家人,若是他口中抱怨几句,她媳妇儿肯定会听着记在心里要讨了回去才是。”郑婆子擦了擦眼睛,抱着凌钱幽幽的说着,这些话她不能跟任何人说,就只能跟小孙女念叨两句。
“我只是心寒,我的儿子竟然是这样想的,心里头竟然把兄弟之情看的这般薄。难道是我没教好?”郑婆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凌钱,“他媳妇儿不长眼色,在不该说的地方不该说的时间说了不该说的话,可他心里头到底还是向着他媳妇儿的,就算这种情况也不忘记为她媳妇儿解围。你看他口上说着要休妻,到头来还不是让我退步,答应不在寻平娘的不是。”
“儿大不由娘啊。”郑婆子叹气道,揉了揉凌钱的脑袋,“你爹若是能好起来,我也少操份心,如果不行,你们娘几个该怎么办?”
“毕竟,你娘还年轻。”郑婆子最后是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凌钱坐在那里,看着这个可敬的老人,一时竟然找不出话来。
她很想安慰奶奶,你不要多想了,儿女自有儿女福,他们的道路让他们自己去走吧,你就是操碎了心也未必能落得好,可是眼前这幅年幼的身体却根本不能驾驭的了这般有难度的话。
所以最后她涨红了脸,憋了老半天竟然喊出了一句,“奶奶~”
“奶奶?”郑婆子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凌钱,“慧姐儿,你会说话了?”
“奶奶!”有了第一遍,第二遍就来的容易的多,所以凌钱一头扑倒郑婆子怀里,抱着她中气十足的叫道,“奶奶!”
“哎,好,好~”郑婆子听到这话,激动的刚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留了下来,除了好字再也说不出其它。
不管环境再难,状况再恶劣,她都没有对前途失去过信心。因为不管怎么样,这些孩子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她无尽的力量。
毕竟,她一直都还有着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说说最近的倒霉事吧,笔记本一直处于苟延残喘状态,上周末终于不能用了。一咬牙之下去刷了个很心仪的小白本,结果尼玛的,网线接口在哪里在哪里,劳资要怎么上网……第二天泪奔的买了无线路由器,终于连上了网,但素,但素文档在哪里,txt在哪里?只有内牛的求公司里头的技术小哥儿帮忙重装下系统,但素失败了,人家也不会,所以我只能自己慢慢琢磨……内牛,终于找到了类似于txt的rtf,勉强码了一章上来……
默,现在仍然找不到word,不过很高兴的说,有了新的小本,哪怕是用邮箱,基本上也能保持日更了。
对前段时间的断更表示深深的歉意。
☆、慧姐摔跤
郑婆子到底刚强,伤感了不过一两天之后,待着病好了些,精神头也恢复了过来,照样一天到晚精神矍铄的前后忙碌。村子里头虽然也有些人存了看笑话的心,但一看郑婆子这样子,倒是什么怪话都说不出口了。况且她辈分也高,村中人不敢轻慢,所以日子竟然也平静的跟过去差不多。
在家里人的悉心照顾下,凌维昆也渐渐的康复了起来,只是却好像少了魂魄一样,整日里呆呆的坐着,很少说话,也很少有表情,仿若泥胎木偶般。丽娘对这状况暗地里垂泪不少,但是在凌维昆和孩子们面前却仍然跟往常一样保持着笑脸,每日里前前后后,没有半点怨言。
凌钱本来就不是小孩子,现在家里头又出现了这种事,所以她便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帮忙,而这其中最多的,就是陪着凌维昆。
“你这孩子,怎么又到这里来了。”丽娘看着坐在凌维昆怀中的凌钱,有些无奈的说着。这孩子最近越来越爱消失不见了,往往绕了一圈之后,经常发现她躲在凌维昆附近。
“娘~”凌钱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摇了摇凌维昆手里头的书,自从她喊了郑婆子之后,便不掩饰自己学说话的欲望,整天张个口叫个没完,现在已经顺利的可以喊出“爹、娘、奶奶”等几十个词了。
“哎。”见着女儿这乖巧的样子,丽娘忍不住爱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败阵在她渴望的眼神下面,“好,你要在这里陪你爹就陪吧,乖乖的,别让娘担心好不好。”
“嗯。”凌钱大大的点了点头,然后丽娘看了一眼凌维昆拿在手上的书,轻轻的叹了声气,苦笑着走过。
因为陪同父亲的时候最多,所以凌钱渐渐的也能感觉到凌维昆的恢复。其实凌维昆究竟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大家谁也说不上来,目击者早就不知所踪,柳李二人发现他的时候他也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大家只能简单的判定是郁结过重导致的失常,简单的来说,就是承担不了考试的压力而疯了。
可是凌钱却一直不相信这个说法,老爹是什么样的人?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怎么可能只是承受不了一场小小的失败就疯掉?而且就算是因为受到打击而失常,那也应该是放榜之后,怎么可能一考完试就出了问题?况且柳李两人也说,他们邀请凌维昆一同出游时,凌维昆的表现也正常的很呢,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忽然有了那么大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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