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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骂,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南生的。不过以后还是别骂了,算是给我个面子,好不?”他的话带着笑,也带着宠溺。
“好,不过不是看你的面子,是看南生……的……面子。”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迷糊。
他力道控制的很好,不轻不重的,捶的我很舒服。
只一会儿功夫,我就晕晕欲睡了。
“娘——”恍惚听见南生跑了进来,脚步细碎,有些急匆匆的。
“小声点,你娘睡了。”苏风华轻声说,仿佛声音就在耳边一样。
他们后来还应该说了什么,我实在太困了,立刻又进入了睡眠。
最后一个念头,床很舒服,很软,还是温热的。
下次买床垫,就买这牌子的了。
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我回到了玉莽山,不过不是走回去的,是飞回去的。
和煦的阳光下,暖暖的微风中,我在云中飞翔,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的灵魂都舒适的想尖叫。
就这么飞呀飞,不知怎么就回到了玉莽山。
山那么大,那么巍峨,郁郁葱葱的,从空中看其实认不出是不是玉莽山,但我却坚决认为它是玉莽山。
一到了玉莽山上空,我忽然跌落云头,急速下落,那感觉,就象飞机起飞降落时那种失重一样。
咣一下我掉到了地上,摔了个七晕八素。
四处观看,才发现自己掉到了一家小菜园里。
菜园里种的豆角,小白菜,还有一畦碧生生的韭菜。
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挎着个菜篮,从外面蹦蹦跳跳的进了菜园。
一看见我坐在地上,忙走过来问道:“清颜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摔伤啦?”
咦,她认识我?
仔细端详了她一番,好象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不过就是想不起来。
我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借力而起,笑着答道:“没事的。”
虽然没觉出疼来,可走路却一瘸一拐的。
小姑娘扶了我道:“清颜姐姐,我送你去贺大夫那里吧,贺大夫治病可灵啦。”
她就这么扶着我,一步一步走出了菜园。
出了菜园,竟然是一条大点的街道,街道上有好些人在忙碌,不过看到我,好象都很熟识的样子,和我打着招呼:“哎呀,清颜来了?脚没事吧?”
我莫名其妙的应着,好象真认识他们一样,可仔细回想,又觉得没什么印象。
贺大夫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温文尔雅,斯文有礼。
我进屋的时候,他正在看书。
这书我恰恰也看过——《药经》。
“脚伤了?快坐下,我给你看看。”声音是那么温和,听了让人觉得心中一暖。
我坐好,他帮我除去鞋袜,果然脚腕那又红又肿的。
他找来药膏,熟练的帮我上药,边上还边说:“治跌打损伤,药里一定要放赤勺,能行瘀止痛,凉血消肿。放归尾也行,活血化瘀。”
我听着他絮絮叨叨,竟然无比亲切,插了一句:“那治一脉香呢,用什么?”
他听我这话,楞了一下,给我上药的手也慢了下来,皱着眉头,象是在思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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