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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一面却在每一张照片上大放异彩,大概来到这里的Y城人所能收获的,不止是视觉上的盛宴——无论是风景还是人情,每一张画面都足以让人回味不已。还有这每一张照片背后的那个年过七旬的摄影师,他背着三脚架和相机在Y城到处寻找另一种风景的画面,同样跃然于心中——那又何尝不是Y城的其中一片风景?
走在前面的区锦智突然顿住了脚步,身体显得有点僵硬。叶闲竹不解地正想问他怎么了,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那天在机场外面她闭上眼睛抬头深呼吸的瞬间落入了画面,她还看到了高仲屿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她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高仲屿会向老人家要回这张照片了——他的眼神,就连她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情绪来。照片的介绍那一栏一片空白,像是匆匆贴上去凑数一般,连“无题”两个字都没有写。这种仿佛“尽在不言中”的表达方式还真能引人浮想联翩。
不过其实她觉得与其说高仲屿是在看她,不如说是在透过她看着什么。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比如阿智。
“回去吧。”既然兴致都已经败坏了,那还不如回去。
“为什么?我们才出来一个早上,阿闲答应了陪我的,不是吗?”区锦智回头,笑容看起来有点勉强却也没有逞强,“我只是在想,本来应该是我们一起回来的。”
照片上的高仲屿……本来应该是自己。
所以下一次他不会等她电话了,也不会在把机会双手拱让给高仲屿。这一张照片让他介意,但是他知道他的介意没有意义,因为除非阿闲开口承认她对高仲屿有感觉,否则他们之间不会真的有什么。
他知道如果他放任自己表现出吃醋或者生气的情绪,阿闲或许会更加迁就自己,但他想要的不是阿闲的迁就——
“阿闲,我从来没有打算收回那句话,我的心意不会变。”轻轻握住阿闲的手,区锦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面前的人接受他,如果等待可以让阿闲成为他的,那让他等多久也不介意,只是如果等待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成疏离——那是他连想象都觉得无法忍受的事情。
“我……”叶闲竹开口想说什么。
“如果是拒绝的话,我情愿阿闲保持沉默,我可以用时间去证明一切。”去证明他的心意不会改变,去证明她对他的防备毫无意义,去证明他才是唯一能走进她内心的人。
也只有时间,才能让阿闲慢慢放下对他的那份莫名的戒心,他有足够的耐性等她来告诉他为什么三年之后她会突然拒绝他的继续靠近。还好他在她的眼里没有看到任何的厌恶,而只有若隐若现的戒备,否则他怕自己真的会连一秒都忍不住直接抓住她的肩膀让阿闲告诉他原因,他没有办法承受得起她的厌恶。
叶闲竹轻轻合上眼睛,在心里缓缓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明白自从再见以来,阿智待她甚至比上辈子更要无微不至和小心翼翼,她知道自己无意中泄露出来的疏离已经被他发现了,所以他才会偶尔露出这样惶惶不安的表情,她直觉想要安抚他,但是每次想要伸出手的时候,她都迟疑了——
或许很多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但是上辈子她所看到的那个场景永远是她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条刺。而且就算其中真的有猫腻,一切也已经无从证实了。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忘记,上辈子很多曾经放不下的事情她都已经开始一一淡忘了,但是唯独是这件事,每每对上阿智的眼睛,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一幕。
她需要时间,而阿智知道她想要的一切,所以他一直都只是静静地待在自己的身边。他为自己所作出的让步,她一直看在眼里。其实她心里也很清楚,即使撇开感情问题不谈,她这辈子大概也只有阿智才是最契合她的那个半圆,只是每每想起那一幕她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试图完全交出自己。
“阿智,还是回去吧,我们谈谈。”她无意逃避些什么,怀疑和疏离的种子一旦种下,很快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然后疯狂滋长。她不想失去阿智,无论他们是否会走到一起。过了年之后,两个人又要回到了各自的战场,所以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会成为他们前进的障碍。
有些事情,他们必须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嗨,各位早上好,肥鱼出门了~
约定
两人沉默地对坐良久,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其实区锦智最想知道的是,阿闲对自己如此戒备的原因,但是直觉告诉他在这件事上阿闲不会对自己坦白。惟独知道了原因,才对症下药。
坐在他对面的叶闲竹看起来依然如往常一样慵闲,只是捧着杯子的双手指尖却是在杯身不时轻轻游移,即使算不上心事重重,却也跟心不在焉脱不了关系。
不是她不想开心见诚,但是她太明白除了那件事之外阿智什么不想知道,而那偏偏却是她不可能告诉他的事情。到了真的坐下来想要好好谈谈的这一刻——一切又谈何容易?
“我们——还是先下棋?”有时候手谈可能还更加容易交心,棋盘上黑白的碰撞又岂不是另一种无声的对话?
当叶闲竹拈起黑子的那一刻,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第一手该下在哪里,这开局瞬间的迟疑,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叶闲竹凝神落子——
但愿这一局结束的时候,他们都能找到各自想要的答案。
黑子的步调依然是一如既往的飘忽不定,但是白子却不再像往常那样一再退让等待时机,积极的进攻虽然未能在叶闲竹手上讨得多大的便宜,但是这样的纠缠却也让黑子无暇再自顾自地发展,不得不选择正面面对白子。
叶闲竹的指尖微顿,黑子并没有选择回避,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手跳既是回应也是另一种试探。
区锦智一愣,神色凛然,没有迟疑地再度与黑子缠上,仿佛把对方刚才的那一手黑子当成了是一种邀请。
叶闲竹的黑子步调轻盈,但面对熟知自己的对手,她的应对算不上轻松,尤其当阿智选择和往常截然不同的着法之时。
进攻的时机一直都没有把握好,这样下去白子不可能赢,但是却也不可能让黑子好过。阿智要的不是胜利,而是……
重生以来,叶闲竹还是第一次在棋盘上产生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而坐在她对面的对手却是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从她手上拿下过一场胜利的阿智。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只是习惯了在下棋的时候赋予棋局最大专注的叶闲竹并没有去品味这种微妙,由始至终只是安静地下着棋,直到终结——
“是阿闲赢了。”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苦涩与无奈,“我下得很糟糕,对吧?”
“你还知道糟糕……”叶闲竹表情无奈,“不过,如果你用心下的话,或许这一局我未必是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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