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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看自鸣钟也不过才刚刚六点。饭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端来的,沈启俊正在吃。陆天赐从椅子上跳起来,身上的薄毯滑到地上。他捡起毯子,又看看沈启俊,心情大好。从椅子上跳起来,坐到桌子边上:“吃饭也不叫我。”
沈启俊夹着一根青菜,陆天赐握住他的手强塞到自己嘴里:“味道不错。”
沈启俊放下筷子,转身叫卫兵再拿双筷子来。陆天赐也不生气,提筷子端碗吃饭。
沈启俊吃了半碗饭,算是这段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餐。陆天赐拿了几块银元给外头的卫士:“赏给伙房的那些厨子。日后每餐都要做得像今天这样,要是哪天少爷把一碗饭吃完了,就重重赏。”
“是。”
沈启俊打了个哈欠,目光定定的盯着放着烟具的柜子。陆天赐吃完饭,替他烧好烟。沈启俊躺下吞云吐雾了起来。陆天赐坐在沈启俊的对面看着他抽大烟的样子。烟馆里见惯了那些中了烟毒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形容猥琐。沈启俊偏就不那样。即使烟瘾上来,眼圈发红,眼里蓄了泪也不猥琐。只楚楚可怜的,叫人觉得心疼。陆天赐解开衣服,光着身子坐到床边摸了摸沈启俊的脸,拿下他手里的烟枪:“可以了,不要太过沉迷。”
沈启俊皱着脸,面带了些怒意。陆天剥下他的衣服,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把他箍起来,细细的用心舔嘬。前所未有的温柔体贴,用尽了他最大的耐性。沈启俊神智多半还是清醒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唇咬得紧紧的。却架不住底下的轻揉慢弄。一寸细细的挑逗,叫沈启俊一寸寸的沦陷下去。明明心里不快活,明明是希望他不要这样,身子却不大听使唤,皮肤发红,腰身轻轻的颤抖着。等到陆天赐用上嘴含住下边,他呻吟了一声,闭起了眼睛。
“少爷……记得你昨天夜里说过什么?”陆天赐舌尖在铃口处打着转,手指熟稔温柔的扩充着后边。沈启俊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张大嘴大喘了一声:“够了!”
“现在就要么!”
“我说够了!”沈启俊的吼声被拧成了缠绵情话,陆天赐得趣得厉害。吐出沈启俊射出来的稀薄液体抹在自己已经滚烫的钝匕上慢慢的进去。沈启俊没觉得疼,虽然可耻,烟瘾和情欲的双重夹击真的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惊悚的抓着陆天赐的胳膊,指甲深深的陷到他的肉里。陆天赐慢慢的摆弄着,听着他大声的喘息看着他发红的身子上连乳尖都硬的像石子。伸手掐了一把。沈启俊“啊”了一声,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起来。
夜里醒的时候,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乳尖红肿不堪。身体虚软。沈启俊怔怔看着赤裸着身子拥着他的陆天赐。之后发生过什么?想不大起来,但是看看这身子就知道的差不多。他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成了陆天赐的禁脔。他瞪大眼睛,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要杀掉他,很容易……很容易……陆天赐突然睁开眼。沈启俊张大嘴,吸了口凉气。
“怎么哭了?”陆天赐看着他。沈启俊伸手来揉,被陆天赐摁住。他伸出舌尖舔掉一行泪渍。沈启俊想躲,在他臂弯中又无路可逃。闭着眼睛任他把泪水舔干净,嘴唇又被叼住,微微发痛,似乎也肿了。
过了一会儿,陆天赐轻轻喘了一声,摁着胸口,“睡吧。”
第50章
沈玉池梦了一夜,天亮时被屋子里自鸣钟沉闷的声音叫醒,一身衣服已经湿透。贵五立在床边:“老爷,您醒了?”
“嗯。”沈玉池坐起来,轻咳了几声,贵五拿来干净的衣服伺候他换好后,沈玉池端起水杯简单洗漱完。外头的天很亮,回头看自鸣钟已经是九点的光景。离开莆县住在省城一个多月,原以为离乡背井这身子会越来越差,没想到熬到了立冬,还能起身四下走动,倒比去年强了许多。
“夫人呢?”沈玉池披起衣服,贵五替他拿棉鞋套在脚上,“一早就叫隔壁的周太太约出去了。”
“哦。”沈玉池走到窗户边上。外头一派天寒地冻的萧杀,树枝光秃秃的,只留下枯爪似的树枝还在凛冽寒风中苦苦支撑。
“少爷,有说过什么时候来么?”沈玉池回头看着张罗下人去替他热早餐的贵五。
“您不是前天才跟少爷通过电话么?”
“哦。”沈玉池想起来,前天的确跟启俊说了几句。催促他快些来省城,他总是推说事情很忙。现在的沈家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情可忙,总觉得他是有意推脱。兴许这些年,这病怏怏的父亲和花钱如流水的母亲让他压力过甚了……
但是,如果他不喜欢被父母束缚,早年本是可以去外地念书的。沈玉池摇摇头,启俊不是这样的孩子,也许真是被别的事缠住了。自己多年不问家事了,一直任由他去四处奔波。家里到底有多少锁碎的事情,自己不经手了恐怕是真的都忘了。他咳嗽着,叹了一声。想起先前把自己吓醒的那个梦,又出了一身冷汗。走到壁炉前拿着木柴往里头扔了两根,炉火毕毕剥剥的烧得极旺盛,他还是觉得不知道是哪儿有股寒气搅得背心总是凉凉的。隐约觉得在炉火中还能看到梦里那血淋淋的启俊和天赐……
沈玉池吸了口凉气低声喃喃道,“桂月,你若在天有灵,让他们的将来都能好好的,都要好好的……”
“陆团长,陆团长……”
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陆天赐才回过神。说了一声“到”,便看到会议室里几个人齐刷刷的看着他。
“没什么大事,就到这里。大家各自回去小心布防。”汤旅长靠着椅背宣布。
“是。”军官们起身离开会议室。陆天赐又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汤旅长看着他额头浮着汗,“怎么了?”
“没什么。”他笑了笑。
“脸色不大好,听说昨天你突然心口疼?军医怎么说?”
“检查不出来毛病,让我去大医院。”陆天赐摁着胸膛,平常不觉得,只要是情绪一激动就会有些头眩目晕的阻滞感。
“放你两天假去一趟省城,速去速回。你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别病死在床上。”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陆天赐笑了笑拔了根烟扔给汤旅长,自己点了一根:“像我这样的贱命,要死也必须是死在战场上。不过,阎王爷嫌弃我太狠,不要我。”
汤旅长嗤笑了一声,蹙眉拿走他手里的烟,“注意些总是好的。”
“是,旅座!”陆天赐突然立正,行了个军礼。
汤旅长斜看了他一眼,盯着面前的地图:“说起来,我有个当西医的朋友这两天会来莆县,反正来了,到时候请他替你看看。是大医院里的一把好手。”
“那就借点旅座的光了。”陆天赐嘻笑。
“去吧。”汤旅长挥挥手,陆天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抚了抚胸口,刚才又有些若有若无的疼。正经的停下来用力的摁,又没那回事。大约还是疑心生暗鬼,陆天赐自我安慰着刚坐定,小郑在门前喊了一声报告推门进来:“团座,曹帮主那边稍了个口信请您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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