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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斯文正经的样子温柔的喊着女子的小名,实在是……
忍不住笑出来,“好好的,怎么学起笨蛋司空来了。”
白碧宇也笑,“没什么,只是见王爷整日唤的亲近,不禁也想试试。”
夭红挑眉,明眸闪动。
“果然,这样合适多了。”轻轻顺过夭红被风吹乱的头发,微微叹道。
夭夭。
轻轻软软的两个字,含在嘴里像甜蜜的蜂糖。喊出口,就是一种宠爱。
而夭红只是微笑。
川流不息的街市上,青衣俊秀的男子温柔多情的立在面前。背后是熙攘的人群,人群里,但见姿容俊秀的司空图大孩子一样拖着一脸苦笑的徐离敛钻来钻去的,兴奋不已。
“名字这东西,叫得惯了,就合适了。就好像这世上的人,百种人,百种命,过得惯了,就是合适的日子。”
“说的也是。”
一面交谈着,一面顺着人潮涌动的方向慢慢前行。
秋高气爽,天空很高远,很辽阔,是一种通透寂寥的蓝,安静的抚慰着人间。
这时空没有那些高的仿佛随时要塌下来的冰冷建筑,街市两旁林立的,再豪华,也不过是些二三层的楼阁门面。
夭红很喜欢,停下来抬头仰望的时候,看见的,不再是那种风起云涌又诡异逼仄的狭窄的天空的片断。那些云朵缓慢的流动着,洁白的,在美丽的蓝色上翻转变幻,像一条和缓的大江,一直蜿蜒到很远的地方。
夭红已经很久没有思念过自己的“故乡”。
她总是觉得,所谓的“故乡”,就是故去的已经被放弃的家乡,既然是被放弃的,就没有必要总是放在心头念念不忘。无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被放弃的东西,即使是被找回来,也不可能是原来的模样了。对她来说,“家”这个东西,是和心在一起的,心在哪里,家就在哪里。而现在,她已经有了新的家,新的家人。放弃她的,和被她放弃的那些人和事,也许,等到她真正死亡的那一天,大家见面时,再去好好清算吧。
“对了,白先生。”
“什么?”
“一直都没有问过,先生是哪里人呢?”偏头看了白碧宇一眼,夭红又道,“看先生的长相,倒像是都城那边的人,文文秀秀的。呵,说起来,先生十足像是个会做状元的,怎么就学了武呢?”
白碧宇笑笑,道:“我是哪里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和暮天都是被师父捡回去的孩子,名字和姓氏都是师父给的。我这一世,只从被师父捡到的那一刻开始,至于家乡在哪里,早就没什么要紧,既然是师门的人,家乡自然就在贺兰山。”
夭红听罢,只是敛睫一笑,并不同情或愧疚。
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故事,无论故事是什么样子的,都不值得惊讶。更何况,懂得满足和放下的人,并不需要别人为他忧伤。
“白碧宇,原暮天。”夭红念叨了几回,忽然好奇,“都是捡来的,姓氏竟然还要不同,先生的师父莫不是随机取名字的?”
白碧宇莞尔,“听师父说,捡到我的时候正是这种晴朗的天气,白日高悬,碧宇晴空,所以便唤我白碧宇。而暮天是在一片无人打理的菜园边被捡到的,当时正是暮色四合,便被取名暮天。”
“又因为是在菜园边捡到,索性就姓了原?”夭红不可思议的接口。
白碧宇含笑颔首。
“我的天!”夭红大笑,“你们的师父可真是个天才,幸亏那菜园边上没有河,不然,大木头岂不是要被唤做原流流(圆溜溜)!”
白碧宇摇头,要笑不笑的,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那副世间难得的俊秀相貌上总是带着笑的,笑得温文尔雅,像三月里的春风,拂过人的脸颊就无影无踪。但好像,只要对上夭红,这温文的笑就无法控制的要被从心里涌上来的笑意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纯粹的热烈的表情,笑得云破月出,眩惑了人的眼睛。
“先生笑得真好看。”夭红陶醉的眯眯眼。
这丫头!
白碧宇一窘,几丝绯红染上了眼尾。
夭红只有在心里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不只是好看,还很妩媚”这种会让某人尴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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