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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记忆,我应该知道!”汤姆坚决地说,握住了萨拉查的手,与他一同沉入了冥想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邓布利多与戈德里克四目相对。戈德里克深吸一口气,忽然单膝跪倒在邓布利多面前行了一个请罪礼:“抱歉,大叔,今天……我……那种场合……我不该丢下您一个人,我是个不称职的servant……”
邓布利多惆怅地盯着他出了会儿神,良久,终于发出了一声长叹:“起来吧,戈迪,我不怪你。事实上……”他的声音不知为何低落下去,“我应该……好好地谢谢你。”
“……?”戈德里克以为自己听错了,怀疑地抬起眼睛,邓布利多哀伤的神情和无言滑落的泪水让他大为意外,他站起来扶住了邓布利多的手臂,试探地劝慰道,“大叔……您……节哀顺变……”一句话出口,他就后悔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邓布利多擦去了眼泪,勉强笑了一下,“抱歉,失态了。戈迪,你没做错什么,你该去救他……你该去……”说话间,他的目光游移到了远处,喃喃的低低的重复也仿佛只是说给自己,“无论结果如何,看到你,与看不到你,是不同的……是完全不同的……”
戈德里克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一切以圣杯为重的邓布利多居然会这么说,他完全没有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不过邓布利多的失态并没有持续太久,他沉思着问了另一个问题:“戈迪,你很确定,在斯莱特林先生清醒之后,被你斩杀的那个人……凭空消失了,是么?”
“是,”戈德里克也严肃下来,“当时萨尔和小鬼都昏迷不醒,我好容易救醒了他们,谁知那小鬼一睁眼就骂我……”他的神情古怪了一会儿,才囧然复述了汤姆当时的原话,“……谋杀亲夫,死活要跟我拼命,我只好再把他敲晕一起带回来。在我安顿好他们回去清理尸体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一点痕迹了。”
“会不会是有人带走了尸体?”邓布利多皱眉凝思着。戈德里克果断地摇了摇头:“不可能,那里被施过麻瓜驱逐咒的,而且从我离开到回去的时间差不超过两分钟,如果是幻影移形离开,魔法波动肯定还未散去,但我回去时那里完全是一片死寂。所以我想……他的尸体,应该就是在原地消失了。我杀死的……是servant!”
“servant……”邓布利多默默地摸着下巴,“如果是servant那就好理解多了,能够抵御索命咒、在短时间内让重伤濒死的人恢复大部分伤势、死后不留下尸体……我想,你杀死的就是我们一直没能掌握行踪的caster!”
戈德里克眨着眼睛:“哦……但是,如果是caster的话,为什么他要救萨尔?servant与其他master之间应该是敌对关系不是吗?”
“这个……大概有什么内情,恐怕只有问斯莱特林先生本人才能知道。”邓布利多沉吟道,“caster长久未曾与其他servant有任何联系,或许与斯莱特林先生一样目标不在圣杯。我猜测……他或许也是来自你们时代的英灵故友吧?戈迪,你下手太鲁莽了啊!”
还没等戈德里克发表什么看法,冥想盆中的两个人已经浮出了水面,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汤姆似乎是在以极大的意志力压抑着自己呕吐的冲动,紧紧地握着萨拉查的胳膊,把他的胳膊都捏紫了。当他的目光触到邓布利多的时候,勉强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谢谢您,教授。”
邓布利多无声地舒了口气,不无欣慰地望着汤姆:“该说多谢的是我。”
萨拉查则评估地看着邓布利多,再次问了他一个问题:“邓布利多,在亲见了这么多阴暗的□之后,你依然要追逐那个虚无缥缈的圣杯吗?”
“是。”邓布利多的语气与当初一样坚定,“既然有人不择手段地想要获得圣杯,意味着这个圣杯确实有值得为之付出相应代价的强大力量。我……不能让它落到心怀诡诈之人的手中。”
“……啊,”萨拉查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掉开了视线,“那么,请自求多福!你的敌人之强,超乎你的想像。即使是戈德里克,也未必能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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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啦!”阿提拉已经是第N次催促起犹豫不决的远坂信义,“太阳已经下山了,快带我去找saber!我们昨天的决斗还没有分出胜负!”
“还要我说多少次啊,rider!”远坂信义没精打彩地撑着下巴叹了口气,“雪受了伤,assassin也状态不佳,我们需要的是休养,而不是没意义的战斗!”
“我和saber的决斗与assassin有何关系?”阿提拉愤怒道,“再这么婆婆妈妈下去,朕就先砍了他们再去找saber!”
“没有assassin帮你驱赶烦人的骚扰者,你怎么可能与saber毫无牵挂地决斗呢?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崇尚1V1的君子!”远坂信义尽力寻找着能说服阿提拉的借口,“就算saber是,那个lancer的master也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
“那就先了结了那个爱玩火的小鬼!”阿提拉把匈奴铁剑重重地往地上一插,“少废话,小子!再哆嗦我就绑了你扛走!”
“信义大人,”柔和动听的声音忽然在远坂信义身边响起,风魔少女袅娜的身影轻盈地飘近了,她尽力无视着阿提拉的一脸意外,垂头低低地说,“就让大王去吧,带上其他的英雄,间桐小姐有我照顾就够了!”
“阿错……”远坂信义一脸疑惑,询问地看着她的脸,风魔少女回给他一个催促的眼神:“请放心,间桐小姐不会有事的。”
“哈哈哈哈!!”阿提拉一把搂住了风魔少女纤细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用力地亲了几口,“朕的女人就是有见识!远坂小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连个女人都不如吗?”
再次从风魔少女的目光中读到了些许鼓励和自信,远坂信义松了口:“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
当阿提拉一行远离了远坂次宅,一整天未开的房门,终于轻轻地动了动,一个嘶哑的声音询问道:“他们都走了吗?”
“是,master。”风魔少女切换了assassin身份特有的沉静嗓音,“请安心休息,master,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的。”
“带上我,远远地跟着他们!”虚弱的黑影渐渐接近了,略微散乱的黑发前,是一张诡异的鬼脸面具,手部、颈部等显露在外的皮肤之下,起伏着令人寒毛倒竖的凸起,仿佛有虫子在皮肤之下爬行。
风魔少女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这样好吗?master,您的身体……”
“带着我!”间桐雪恶狠狠地命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疯颠,“你相信远坂信义,我可不信!绝不能让圣杯落入他人之手……绝不能……”
风魔少女的眼睑微微垂了下去,顺从地点了点头:“遵命,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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