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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深吸了口气,忽然被人自身后轻拍了一下,他回过头,杜冷笑了笑:“干嘛,念什么抒情诗呢?”
“没有。”路家声淡淡的说:“有点累。”
杜冷揽了他肩膀:“别想太多了。”
“脑子里乱。”
杜冷知道他还是为阿多的事不痛快,自己说多了反倒显得矫情,只陪他坐着。
四周围十分的寂静,空气恬淡。路家声轻攥了他的手,微微一笑。
杜冷是看惯了他的笑容的,但在此晴此景,却份外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心里一动,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两下里按兵不动,李庆后却像是完全不操这份心思,整天只知道缠着牙生,下面的人也看惯了,见怪不怪。
牙生并不怎么理会他,李庆后就抱着他大腿号啕大哭,牙生一脚踢开了他,他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窜起来,却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两眼微突着,牙齿外呲,底下的人说他是病了,牙生却说他是累的,操劳过度,问李庆后说是不是?他吃吃直笑,嘴里发出占怪的声响。
牙生看着他微笑,拍了拍他脸颊:“乖乖的,哥哥给你糖吃。”
李庆后想去抱他,却被他手里的细羊鞭一吓,退避三舍,缩到一旁的角落里:“你不陪我玩——”
“你不陪我玩——”他一蹦老高,牙生懒洋洋的看着他满地打滚,将细羊鞭一挥。
李庆后哆嗦了一下:“哼,我有好玩的……”他两眼呆滞,却仿佛灵光一闪,有一种恶毒的光芒,让人不寒而傈。他连蹦带跳的从角落处拖出一个麻编袋子,眼瞅着牙生,在上面泼了汽油。
牙生却显得心不在焉,向旁边人勾勾手:“什么东西?”
“不知道,像是有人扔到咱们后院里的,大佬看了,就一直当宝贝似的护着,不让别人碰。”
牙生微微一笑:心想这人真是疯了,不用跟他多计较。
李庆后颤巍巍打着了火,往麻袋上一扔,那里面似乎还是个活物,发出一声惨嚎,一团火球就在院子里乱滚,李庆后拍手大笑,追着那火球:“烧死你……烧死你……”
牙生看得无聊,站起了身,那下人想跟过来,牙生却拿眼神一搭:“你在这儿看着,别让他出什么事。”
“是。”那人应了一声。
牙生进了屋,从窗子里看到李庆后正追着那火球玩的不亦乐乎,唇边泛起了一抹冷笑,随手拿起电话,声音就变得既沈而媚:“人已经完了,下面要做什么呢?”
他笑了一声:“我?我当然要听您的。”
“我能有什么主意——这两千七百平方公里,指日可待,就都是您的了……”
院子里的火球光芒越盛,灼的人眼疼,汽油耗到了极点,似乎有些熄了,李庆后猛地又往上面一泼,火势轰的就扑了上来,里面的活物似乎还没有死绝,发出令人惊悸的惨叫声。
牙生微蹙了眉头:“彻底是疯了,您放心,嗯,在外面玩呢——”
牙生轻笑:“药的份量拿的还好,总不至于让他死了,这有许多底线等着他交代,别看这地方地窄人薄,满山遍野都是好东西,难怪会叫金三角。”
电话中人似乎问起了当前的局势,牙生才敛了笑意:“不乐观,除非您肯派兵,倒也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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