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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39楼时,电梯里只剩下我们二人,我已经忍不住开始打喷嚏、咳嗽,气息越发急促。电梯停下门一开,我几乎踉跄着冲了出去,慕容十分诧异,急忙过来想要帮忙扶持,一边还问,“苏犀你怎么啦?你没事吧?”我但愿能有楚留香的轻功和关闭鼻息的神功,只来得及泪眼朦胧的瞪慕容一眼,迎着他趋近过来怀里的鲜花,我打了一个可算惊天动地的喷嚏,然后听到慕容的惊叹,“苏犀,你可以打喷嚏打成这样吗?”我揉揉眼睛,只见白色的玫瑰和马蹄莲上一片稀疏的殷红小点,鼻腔里有热热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我知道大概鼻粘膜又破了,流鼻血了。可是此刻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激烈的咳嗽和气喘接踵而来,脸上身上开始灼热起来。我用力扶着墙想往后倒退躲开慕容手中的鲜花,慕容也似乎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迅速扔掉手上的花束、放下肩上的背包,半拖半抱的带我离开走道。这时已经有经过的同事跑过来帮忙,混乱中有人嚷,“快带苏犀去通风的地方。哎,把花都拿走,苏犀对花粉过敏!要不送医院吧,好像很严重啊……”
过敏引发的哮喘使人窒息,不断的喷嚏和咳嗽使得鼻血一时难以止住,同事们终于叫了救护车。躺在120的车厢里,服用注射了应急药物后我略为平息下来,但仍然窒闷躁热,我仿佛溺水的人企图伸手抓住些什么。一只手悄悄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掌,我紧紧攥住再也不肯放开。车子呼啸而去,我居然还能从尖利的鸣笛声中听出旋律,“心-太-软-心-太-软”。安然啊安然,我苏犀可不就是因为心太软卷进这么荒唐的事才遭此劫难么,你与小齐哥哥的这段姻缘一旦成就的话一定要用“心太软”作婚礼进行曲……巨大的不适使我无法睁开眼睛,但依稀看到上方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溢焦虑的神情,“十卡拉的钻石”,嘿嘿,亏安然会比喻,她怎么没说象一整个南非钻石矿!突然想起刚刚被我的眼泪、鼻血揉了一身、同样狼狈的慕容谨,竟又笑起来--不管怎么样,今天就算过去了,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说吧。有些事,如果想破头也不会知道会怎样,我迷迷糊糊的总结,那就不如不要去想,反正想的再多也不能把狗屎想成美玉。
说实话,如果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当初宁愿安然取我项上人头也万万不会答应搅进这趟混水。眼下我该怎么办?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大脑忽然和医院的环境融为了一体。如同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雪白的医生护士制服一样,我的脑中真是白茫茫一片脑筋真干净。
问题变的棘手起来。首先,我和家齐的戏是万万演不下去了。事实上近来我已经频频穿帮,比如我不节食,又比如我毫不淑女。虽然没有见过安然与家齐的书信,但以我对朋友的了解,家齐在书信中认识的佳人自然是安然那一类的--聪明含蓄、娟秀大方、略微有些敏感但又不矫情。至于我本人,固然是有些小聪明,但是为人惫懒不拘小节,倒是疏爽大方但绝对与文雅端庄挨不上边。我其实就是大家日日所见身边皆是的那种小人物,背上简直敲了“混日子”的章跻身云云众生中毫不起眼。我只能推测,对家齐这样自幼家世良好本身条件出众又一直发展顺利的青年才俊来说,他习惯了我们所不习惯的出色,忽然遇到象我这样普通的简直懈怠的角色,一时贪其新鲜有趣。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所有恋爱中的人都是笨蛋兼白痴,他只相信他愿意相信的,而看不到实际看到的。但破绽实在太多,尤其这次的花粉事件,与家齐一直认为的苏犀喜欢白色香花谬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再不起疑我倒觉得如此愚昧固执的小齐哥哥安然不要也罢了。当然,家齐到底不是傻瓜,不可能没感觉。那我又该如何向他解释?
最头痛的当然还是安然那边。颜家齐知道结果后也许会勃然大怒就此拂袖而去,他还会接受安然吗?说不定因此全盘否定了安然。那安然情何以堪?要知道,安然这十年来对小齐哥哥是情有独钟不曾稍移啊。我不能想象如果家齐翻脸安然会怎样。当然,以安然的性格脾气,不会祈求原谅以期覆水能收,难过是一定的,但老好安然大抵会顾及我的感受一人承担。可失恋的痛苦谁不知道呢?如密密小虫钻入肺腑日夜细细撕咬,表面不见伤痕可内里千疮百孔。一想到安然那乌溜溜亮如寒星的剪水双瞳可能就此黯然神采不复,我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敲成一面鼓。我清楚的告诫自己,苏犀啊苏犀,切记切记一定一定要维护安然周全!但是,你如何让麻雀变凤凰、让尘土里绽莲花呢?
病房里其他床位都空着,非常安静,我几乎能听到输液管里液体滴落后又慢慢淌入血管的声音。陪我到医院的是慕容,而我一路上紧攥着的也是慕容的手,而且他还被我的指甲划伤了几道淤痕。慕容后来笑我一有危难立刻倒戈,上午还视他为敌忾发病的时候却攀附似藤罗。哼,这叫此一时彼一时,权宜之计耳!慕容此刻不在病房,也许是帮我办理各种繁复手续,说不定已经自行回公司了。唉,你不能对一只花瓶要求太高。嘿嘿没错,谁说只有没脑袋的美女才可以被叫做花瓶,没内容只会耍酷的帅哥也不例外!
门忽然被推开,安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犀犀,你没事吧?我打电话找你才知道你进了医院……”适才我满脸的潮红与疹子已经渐渐褪去,但两颊仍余了一片病态的酡红,衬的安然脸色格外苍白,我赶紧安慰她,“没关系,老毛病了。不不不,不关你那小齐哥哥的事,是慕容那个白痴花瓶不知道情况弄了大把的花才殃及池鱼。”“花瓶?!”见我嬉笑如常,安然渐渐放心,听我这样形容慕容也忍不住笑起来,“那只花瓶现在何处啊?听说是他送你来医院的。”我作出沮丧的样子,“安然你冰雪聪明不会看不出来吧,那帅哥当然是被我的恐龙真身给吓跑了。”安然莞尔。
贫嘴薄舌了一会儿,我们不约而同静了下来,面面相觑之下我和安然都苦笑起来。“安然对不起,我把事情弄砸了,家齐那里我会去解释的。要不我就说是我一直在耍他,求你帮忙写情书哄他呢……”安然摇摇头,“不行,犀犀,都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不该把你拖进来。我会和小齐坦白,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缘分天定,就随遇而安吧。”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虔诚的向神佛许愿,如果能够成全这段宋颜良缘,我苏犀愿意化身小蜜蜂日日与花粉相伴!
就在我们愁眉苦脸相对无言的当口,突然有人敲门,声音不大,轻轻的“笃、笃、笃”三下,隔一会儿又三下。我和安然一下子愣住了,还会有谁?莫不是那小齐哥哥驾到?如果此刻有人进来看到我和安然,他一定会以为逮到了一双小贼,脸色阴晴不定变幻似走马灯。定了定神,我清一清喉咙开了口,“谁啊?请进。”外面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慕容花瓶。”门开了,慕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怀里一堆零食杂志饮料,嘴边挂了我熟悉的调侃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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