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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生气?”我试着再一次确定。“我又替你得罪了人。”
他朝我走来。元宵迟疑了片刻,夹着尾巴躲到我身后。“你做得很好,我为何要生气?”
我呆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那身紫色官袍上的衔绶双鸾像是活了过来,悠闲地在他身上缓缓地盘绕游移。
安锦到我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住,垂下眼轻声说:“我很高兴。”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心想他果然不喜欢那宋家三小姐。然而一转念,却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夫人上门的事。”
安锦似乎正伸手要拉我,听我这么一问,手指僵在半空中缓了缓,悻悻地收了回去。“归家途中偶遇宋大人,他向我说起了此事。”
这话十分经不起推敲。但我也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跟安锦认识十余载,深知他不想说的事,是无论如何也撬不出来的。
安锦难得回家用晚膳,公公显得十分开怀,席间也没忘了问我们打算何时让他抱上小孙孙,就连平常不苟言笑的婆婆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许多。元宵在饭桌上穿来穿去,最后守在公公腿下,惬意地吃着公公不时递给他的带肉骨头。
一家人已经许久未有如此和谐的时光。夜里,安锦伏在我肩头微微喘息,低声问我是否真的愿意为他生个孩子。我觍着脸,直接勾下了他的脖子。
实在怪不得我,要怪只怪他意乱情迷薄汗覆体的样子在月光下实在显得太过美妙。
这场房事,从感官上来说仍然算不得多么美好。诚然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滑动的时候,令我领悟到了几分飘飘欲仙的滋味,但后期却依然疼痛,只是锐痛变作了钝痛而已。其间元宵甚至还好奇地试图跳上床榻旁观一番,令我们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最后安锦气喘吁吁地将我拥在怀里,吻了吻我的唇,安慰我今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虽然我不明白他当时指的是我们两人的相处,还是房事的感受,但此番过后,无论哪一方面似乎都日益和谐了起来,偶尔的几句拌嘴,也只不过是情趣罢了。他渐渐按时归家,即使公务繁忙不能回来时,也会遣人回来说一声。
他心中那只张扬舞爪的猫终于收去的爪子,向我露出温柔依恋的一面,时不时还弓着身子往我身边蹭蹭以示亲密。
我几乎觉得美满了。然而闻名燕丰的风流公子安锦忽然变作居家好男人,令燕丰人啧啧称奇的同时,也让不少心怀不轨之人生出了不满。
比如眼前这位。
少女二八佳龄,一双秀目如新月弯弯,偏偏苍白瘦弱,楚楚动人。荷叶裙拢在身上,那小腰不盈一握,连我看了也忍不住要多怜惜几分。只可惜,她要的不是我的怜惜,而是我夫君的。想到这一点,我就忍不住要无情无耻无理取闹地狠狠蹂躏这朵娇花。
原本我实在不想赴会的,奈何这朵娇花守在半路上苦苦哀求,差点儿都要跪了下来,场面实在有些难看。
她泪光盈盈,双手握着茶盏。“姐姐……”
“叫夫人。”我纠正她。
她抿了抿唇,一双红红的兔子眼委屈得很。“夫人,娘亲说,你不同意我和安大人的事。”
“没错,我是不同意。”
“夫人,我是真心喜欢安大人!”她的眉头抽了抽,看样子又要哭。
我无奈。“我问你,什么是真心喜欢?”
她呆了呆,甚至忘了哭。
“好罢,我换个方式问。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她想了想,迟疑地说:“他……俊美,又有才华。还很温柔。”
我起身推开窗,指着街上摆摊卖书画的书生。“那个书生长得如何?”
她仔细看了看,面容微红。“清秀。”
“那么……那个呢?”我指着人群中一位修长俊俏的少年公子问她。
她看了一眼,面色更红。“很俊美。”
“那是越家三公子,刚过弱冠之年,父亲是兵部尚书,家世显赫。他极擅抚琴,在燕丰也有‘雅琴公子’之称,为人温和风雅。更重要的是:尚未娶妻。”
她望向我,有些疑惑,似乎不明白我究竟想说什么。
这姑娘养在深闺,自然没听过这些,而我常年注意燕丰的美人动向,这些信息全都了然于胸,信手拈来。
“还有那个。”我指着酒楼里另一侧端坐饮酒的持剑白衣公子。“很英俊是不是?他是唐门的少主,那一手暗器用得是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同样尚未娶妻。”
宋三小姐朝白衣公子的方向偷偷看了一眼,脸颊上的红晕不散。接着,又看了一眼。唐门少主似有所感,抬眸望了过来。宋三小姐立刻满面慌乱,连手脚也不知放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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