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以后如果有什么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且剧情需要,听起来还无比无知的话,基本上都是元吉的台词。(李四【正史里面元吉确实是李四……】我对不起你,这真的是剧情需要)
☆、伤别离
李渊终于直面自己要造反的事实并且顺手就杀掉了自己同袍
应对突厥之法,终究计议已定,各自回房。
李世民回房的时候,面色有些苍白。
无容抬眼,看到他如此情状,忙忙起身扶住他,问:“如何?”
李世民把全身的重量都转到了无容身上,无容娇弱女子又如何撑得起,两人慢吞吞的走到席子边上,李世民勉强扶着坐下:“我们都小看了父亲。”
“二郎……”无容依旧有些担心,给李世民递了一杯茶水。
李世民没反应过来,只道:“我一直以为,父亲最后同意造反……是我的缘故。”
无容听了,手中茶微微一颤,她看李世民没想接过,便自己把茶杯放到了小几上,声音有些颤抖,“难道……不是?”
“传言,早年便有一名为史世良的术士对父亲说他骨法非常,必为人主。后来,有‘李代杨兴’之言,有父亲常胜将军之实,父亲对我们兄弟三人的教导,皆不只是军事布阵,而父亲自己,似也研究……帝王之术。”李世民陷入了回忆,“而我母亲,曾经也有‘恨我不为男,以救舅氏之难’之语……虽说那时候说这话还早,但是父亲那‘雀屏中选’之行,未必不是为了母亲这句话才娶的……”
无容坐在了李世民身边,自己虽然惊骇莫名,但还是尽力紧握他的手,力图给他一些支持。
“而父亲似乎,也一直在给我们暗示……比如雁门之围,我便终于明白大隋以不可辅佐。”李世民紧盯着无容,道,“可是你说说,若是……若是父亲真的毫无反心……好多事,都不那么说得通……比如……”
无容轻轻摇头:“二郎不必说了。”
“本以为父慈子孝,却不曾想到……”
无容打断了李世民,肃然道:“二郎切莫如此想。”
“不管父亲是个什么想法,父亲就是父亲,我们做儿女的,只有好好孝顺,万无怀疑之义。”她声音突然有些大,似乎是为了让别人听到。
李世民觉得无容这可能是提防隔墙有耳,便配合无容的表现,缓缓吐出一个字:“是,是我想多了。”
无容松开握着李世民的手,摊开他的手,一字字的写:“可是那不重要。”
李世民的表情有些疑惑——他的院子他最清楚,这个时候婢仆们都应该不在才是。
他起身,开门,无人在偷听。
不由得好奇的看向无容。
无容冷声道:“无论是有人,无人,二郎且记得,慎独二字。”
“说清楚。”李世民素来敬重妻子有远见,如今自己被这么个猜想吓的没了主意,自然是要听听妻子的主意的,“此间无人,不妨直说。”
“父亲有没有那个想法很重要么?如果是有,那么刚好,二郎你对了父亲的胃口,是好事。如果没有,我也已经劝明白了父亲,他不会对你此事之行止有任何成见,不管是有没有,如今结果已经在这里了,父亲已经认可,看样子也要自己动手了。”无容的口吻带有让人难以怀疑的坚定,“那过程如何,又有什么人还会在意?”
“听你那么一说……”李世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放心了很多,可是那慎独?”
“二郎别忘了,这是父亲的国公府。以后,成了,这天下会是父亲的天下。”
李世民长叹一声:“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会注意的。”
无容起身,轻轻握住李世民的手:“二郎,既然开始,我们就要习惯。”
李世民如何不理解无容的意思——
习惯以君臣之礼替代父子和睦,习惯以帝王心性揣度自己的父亲,也习惯以皇室之谨慎,来要求自身。
姐今年二十八! 眼前人是心上人 今晚一起吃饭吗 荒腔 你总是心太坏 四个老怪物,养出一个大恐怖 陌上中下桑 来我的怀里 中意难求[娱乐圈] 一任相思紧 他整晚都在写信 晒斑遐想 人鱼盟誓 笔盒里的萌物们 只唱给你听 月亮落入我怀中 侧耳倾听 春日戒 王爷,傻胖千金她其实是高手 男狐狸精总想坏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