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我绷紧后背站得笔直,然后转头将所有甩到身后,下颌与身体的肌肉都绷得像是生死攸关的战斗姿态。我没想到有这样的一天,像是防备最危险的敌人一样来防备着安扬。
“小云,你是说你不爱我了吗?”安扬站在原地,他似乎被我捶的那一拳捶痛了,连呼吸与声音都抖得无法自抑的痛苦。
“我没有爱过你。”我脚步没有停止,稳稳地往前走。是的,我已经搞不清楚当时那个傻得一塌糊涂的李子云,爱上的到底是谁?
我爱的真是安扬吗?真实的安扬?还是我只是爱上一个我想象出来的天之骄子,一个我渴望成为的,那种无所不能坚强到可以掌握自己人生的幻影。
真正的安扬很脆弱,也很懦弱。也许在这层灰色的肮脏尘埃被掏破时,我就已经不爱他了。或者我一直搞混了爱情,我从来不懂得爱。
安扬没有跟上来,我走到楼梯上时咳嗽与胃部的剧烈痛楚几乎同时爆发,这么冷的天气下我满头虚汗地上了楼梯。几乎是爬上去的,一进门就栽倒在客厅里,我听到妈妈惊讶的叫声。“小云?”
真好,妈妈还是会担心我。我蜷缩成一团,好痛哦。真想哭,为什么这么痛。
安扬。我咳嗽一声不知道有没有喊出声。我已经痛到看不清楚任何东西,我只是不断地抽着气低声喊着,安扬,安扬,安扬。
就好像这是一个止痛剂,喊多了就不痛了。我不爱你了,安扬,真的不爱了。
8、简单到如同梦想一个样...
身体似乎拖着灵魂到地狱里逛了一圈,我时而被拖到冰水里被人推进去淹死,时而被拉到火山口被人狠狠踢到岩浆里。冷到发抖,热到发疯。我开始做恶梦,拼了命地做恶梦。但是又有些好的梦,模模糊糊,一片绮丽的色彩浓稠成芝麻浆糊,这都是我细细珍藏的记忆,它们是我的唯一。
有时候我会看到一个年轻的自己坐在租赁来的小屋子里,窗外大雪纷飞。美国的冬季很冷,我看到自己裹着单薄的被子发抖。安扬的未婚妻来看他,所以我又要回到这里。
有时候他的未婚妻会来住几天,我就会在这个屋子里呆几天。有时一个星期,甚至最长半个多月,我就会住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地封闭着自己,孤孤单单地等待着。
我会裹着被单坐在窗子旁的椅子上,一整天地看着窗外的公路,看安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推开门看到那个熟悉而消瘦的背影,他一直在咳嗽着,可是愣是撑着不敢回床上呆着,守着窗子。
觉得有什么热流从眼里冒出来,看到那个人伸出苍白到不见血色的手指,在冰雾的窗户玻璃上细细地画着“安扬”这个两个字。
很好看的两个字,我看到他画了一个又一个,可是不舍得擦掉,最后整片玻璃都是安扬。
站在他身边,我也看着窗外,大雪封了所有人的视线。根本看不清楚谁走过去,谁的车子路过。只是每一次有一辆车子经过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就趴近些,看是不是自己那个熟悉的人。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平静,面对着窗户,上面还有安扬两个字。伸出手突然就一横划过去,安扬尸横两半,我笑着说:“嘿,李子云,他不会回来的。你是傻瓜知道吗?”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是脆弱地望着窗外,想着他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走,他又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安扬身边。
“他从来就没爱过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很好用的廉价保姆,因为你很勤奋。你会为他做一切的事情,你会陪他上床,给他做饭洗床单打扫屋子……你不会抱怨,所以他觉得你很好用。”眼泪终于从下颌滑落到地上,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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