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确定地看着她那张脸色几乎没有任何改变的脸,见她很豪爽地灌了一口酒,然后恶狠狠将酒瓶子往地上砸,大喊:“你说谁醉了?”
我立刻举手投降,“没……你没醉。”
“你说一个人有什么不好啊,相亲相来一堆极品,不是gay就是呆瓜。我就是恶心男人,我努力工作存钱保险,各种医疗保险养老保险还有什么意外大病的保险,我一样一样都不落地去交,我甚至能自己买房子交首付交各种账单贷款。我从来没有要求自己要过大富大贵,奢侈的生活。我很会记账单,我知道养活自己要付出多少钱,我知道怎么换灯泡,养花移花土修枝,做饭扫地洗衣服,怎么简单地搞装修,我甚至能很容易就辨识假币,这样买东西就不会拿到假钱了,我会喝酒会化妆保养礼服,我什么都会,我什么都会的……”黄晓佳说到最后,声音已经是含在嘴里含糊起来,她偏着头,眼睑低垂,在侧光的阴影里,她脸孔有一种凝固起来的莹白。
像是要哭一样,很痛苦的表情。
最后她只是低下头去,偷笑一样地说:“老娘根本不需要男人嘛,我根本不需要的呵呵……呜……可是我讨厌一个人,真是讨厌……”
她还是哭了,哪怕是现在也是努力地用手遮住脸,泪水很缓很慢地从指缝里滑落而下,她不肯让自己看起来很狼狈。
我就这样看着她,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那么美丽,这是第二个让我感觉美得让我惊艳的人。
第一个是安扬。
我狠狠地灌了一口老酒,一时被呛辣到心肺剧痛,很可爱的是,黄晓佳收藏的都是些茅台竹叶青的白酒。这种酒,喝起来够疼。
然后我终于伸出手,想要抱住她侧着的身体,碰到她单薄的肩膀时才发现女性的身体是多么温暖脆弱。
黄晓佳在灯光下像是一抹自然弯下的柔软线条,我只是想安慰一下她,我希望她别哭了,哭得我不知所措,她果然还是醉了。
她却在我的手接近时突然狠狠拍开,接着用力一跃而起,柔软的线条刹那锋利,闪着尖锐的角度。她愤怒地朝我吼:“滚开,不准碰我,恶魔……恶魔!”
我只是有些摇晃地跟着站起来,有些吃惊她的反应过激,但很快就想到什么,伸出的手有些迟疑地停顿了下,终于还是不屈不挠地抓上她的胳膊,她的臂部肌肉僵硬得吓人,有明显的颤抖。
我不断地安慰她说:“没事了,晓佳,没人会伤害你了。”
她眼神茫然无依,死抿着嘴,一副战斗的姿态。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动作尽量小心温柔,我伸出另外一只手,牵着她握得扎进肉里的手指,包着她成拳头的手,就这样两只手牵着她的两只手,保持着一种安全的距离,想捂暖她冰凉的指尖。
她的恐惧一直藏在内心里,我一直没看出来她永远镇定的外表是伤痕累累的内在,我觉得自己逊毙了。
“晓佳,对不起。”我对不起这个女人,因为我与她的交往一开始就是一种令人厌恶的敷衍状态,后面慢慢了解她才认真起来,但是这种认真却不是对自己爱人的认真,而是交朋友的那种黏糊的感情。
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背对着彼此走开,分手也不会不依不饶地要抓着对方不放,就连照相也是各笑各的,就算是朋友,也不带这样敷衍人的。
我真他妈的就是一个烂人。
“李子云?”她茫然的眼神慢慢聚焦回来,泪痕还在眼角,但是她冷漠的面具已经重新拾起,没人能打倒这样的黄晓佳,她又是那个什么都会的女强人。
我却还牵着她的手不放,她看着我的动作突然咧嘴一笑就说:“嘿,你知道吗,我其实不喜欢你的。”
我只是愣愣地看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黄晓佳沉默地任由我看着,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哈出声地说:“因为你一看就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懦夫,我选你是因为这样的人很好掌控,只要我不愿意你就无法伤害我,李子云,你简直娘娘腔得不像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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