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文怀君把它拿了下来,摩挲着表盘,戴到了自己手腕上。
文怀君做了一圈大扫除,打了杯热水,回到卧室。
许昼一点儿都没醒,睡姿都没变,他太累了。
他们一直弄到了天快亮,但许昼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不要了”,也没说过一句“慢一点”。
小猫乖得让人发狂,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才晕了过去。
文怀君抱着他睡了一会儿才慌张地醒过来,那时已然晨光熹微。
文怀君清醒过来的第一件居然是去探许昼的鼻息,许昼在隐隐作痛的睡梦中还有力气拂开他的手指,嘟哝着“好饿”。
一整夜,确实该饿了。
文怀君心疼又想笑,但又没法让他在睡梦中吃东西,只能抱许昼去洗了澡,对着那一身不堪入目的印子叹息自责。
好像每一次之后文怀君都在自责。
文怀君啊,他叩问自己,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戒掉暴饮暴食!
他把许昼安置到床上,一沾枕头许昼就彻底沉入了梦乡。
文怀君手机里有好几个文厉雷打来的未接视频邀请,他知道这是例行生日问候,但此刻华国应该入夜了,他便没有回电话过去。
午后三四点的时候,许昼才轻微地翻了个身,文怀君立刻蹲到了床边。
许昼掀起眼皮,看到的便是文怀君一脸狗里狗气的严肃模样。
“对不起,你揍我吧。”文怀君积极认错。
“什么……咳…”许昼还没清醒,先被文怀君逗笑了。
他声音很哑,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文怀君狗腿地从床头柜拿了杯温水,把许昼扶起来喂他喝水。
“慢点喝。”文怀君无奈。
许昼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终于顺过气来。
身子像是散架了又被重新拼起来,但整体来说还不错,满足感远远多过酸胀。
许昼润好嗓子,唇角有些得意地扬起来,说了醒过来后的第一句完整的话:“你看,我还好好的,我没消失。”
文怀君一愣,用力把许昼抱紧到怀里,狠狠蹭他的脸,像只大狗。
这人怎么这样啊,还记得这件事。
“你怎么不叫停我,明明我做得那么过分。”文怀君轻声问他。
“没有很过分啊,我也很舒服。”许昼笑道,“我现在能下楼跑一千米。”
文怀君笑了一下,又很快放下了唇角,眼里有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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