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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奉阳的秘书昨晚就说,董事长和陈总在会议室里争执了一宿,赵想容早上也被他们叫来公司。
赵奉阳中午结束复健治疗,回家换一套衣服。
他属下突然告知,赵奉阳领头引入的海外战略投资项目,组里被安插进陈南手下的两个审计和法务会计。赵奉阳皱眉,要追问详情。
远远的,他看到有人沿着那条弯曲的花园小径走过来。
日光很好,赵想容下午肯定要参加什么品牌的活动,穿着连衣裙,像一团过分华丽的西班牙纱扇。口红也是同样色调,手里提着一双更尖且更夸张的高跟鞋。
“每次走到你这里,我都能被累死。”她娇嗔。
阴暗的拱廊里,赵奉阳继续听秘书的电话。
几分钟内,他的脸色一路下沉,结束通话,赵奉阳转过头。他直接问:“豆豆,你跟爸妈说了什么?”
赵想容看着他,她掐着嗓子,鹦鹉学舌:“豆豆,你跟爸妈说了什么?”
赵奉阳不说话了。
他突然间体会到了,周津塬曾经在赵想容身上所感受到的深深怒气和无力感。赵奉阳几乎忘了,她曾经是一个多么明媚无情又令人攥紧拳头的小姑娘,喜好古怪,只有入她眼的人,赵想容才会展现可爱。
“被挑拨的滋味不太好受吧?”赵想容笑着说,“你和爸曾经用我的名义挪款,这事清清楚楚。我没有半点冤枉你。”
赵奉阳压着淡淡的怒气:“你当时同意了。”
“我现在也没后悔。”赵想容说,“帮你,帮家里的生意周转一下,这倒也是我应该做的。我只不过把这事告诉了我妈,又没闹到外面去。你朝我急什么?”
不同于两个哥哥,赵想容从她过于谨慎的商人父母手里,得来的大多是更可靠且保值的不动处,以及证明身份的股份和公司债券。赵想容在董事会里没有决策权,但有合法查阅和复制高层机密文件的资格。赵奉阳当初手术期间,她也帮他签过不少授权书。
她一股脑地把那些文件给了争吵的父母。至于能查出来什么,谁知道呢。
赵奉阳警告她:“豆豆,别用公司里的事攻击我!”
赵想容失笑,耳坠在脸颊边摇曳,带着股像与生俱来的矜贵:“赵奉阳,别跟我讲什么公私分明!我要想搞你,什么在我眼里都属于公事,我赵想容的事就是公事!”
赵奉阳呼吸略微急促,他陌生地盯着她,突然问:“你和那个小明星分手了。”
赵想容的笑容一涩,她点点头:“原本一时半会分不了,托你上次的搅局,就直接分了。”
赵奉阳怒极反笑:“原来如此。”
“主要看脸”,是一句好轻浮的评价。有个女人,在她少年时期,就把皮相带来的红利,浪费到极致,当她翘起嘴唇,十足绣花枕头的美艳且糊涂。但阳光下的她娇艳无双,又和小公主这词完全不沾边,做什么令人怒火中烧。
“豆豆,你说说自己,是不是永远只会为了男人犯贱?这么多年,你身边来来去去多少男人,他们都想玩弄你!最后谁为你留下?全世界,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他妈在你家玩命工作,帮你家赚钱,我能把这条烂命都给你。周津塬家里人撞我我也不计较,你居然敢为了区区一个小明星,动念头来阴我?”
赵想容看着他脸上因为怒气而纵横的皱纹,她说:“能让你‘真心’喜欢我很多年?能让你付出真心这件事,只对你自己来说珍贵。”
赵奉阳走上前逼近她,他嘶嘶地说:“他们在我的账上什么也查不出。想跟我斗,你八岁的时候,就应该学聪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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