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边说边绘声绘色的再次倾身往商言津那边靠,商言津防备着她,在她靠到自己身上前,淡然道:“坐回去。”
季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商先生,这后车座只有我们两个人,干嘛那么严苛,非要我坐正,我就是想和你讨论一下,我为什么会在睡梦中靠到你身上,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何必这么防备我。”
商言津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商先生这是什么表情。”季娆面上故作怀疑,“难不成我睡着的时候,真的对商先生做了什么?”
“哎呀——”季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嘴唇,“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脑子里经常想着能亲到商先生,我该不会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的亲了商先生吧?”
商言津没应声。
“天呢,我该不会是猜中了,我真的亲了商先生。”季娆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看着他的表情丝毫没有小姑娘的矜持羞窘,反而是有些厚颜无耻,“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我第一次亲商先生,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季娆十分遗憾,探出舌尖,舔舐嘴唇,仿佛是在品味他在她唇上留下的味道。
红润的嘴唇被粉色的舌尖舔湿,娇艳欲滴。
商言津目光触及她伸出嘴唇的那一截丁香小舌,心底刚克制下去的那股密密麻麻的痒仿佛卷土重来,似羽毛轻轻抚过。
紧抿的薄唇宛若被火苗灼干,诱引着叼住那抹粉嫩诱人的舌。
商言津呼吸一屏,轻喘了口气,压下心中绮念,面上波澜不惊,淡定道:“季小姐想多了,你刚才只是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并没有做什么。”
他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季娆探不出他心底紧绷的理智,大为挫败。
她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明晃晃的勾引,赤裸裸的不良暗示。
抛开羞耻,丢掉脸面,他竟还是无动于衷。
莫非她对他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难搞,太难搞了!
季娆筋疲力尽,怅惘的在车窗上支着腕肘,余光瞥见商言津面无表情的抬手摸了下脖颈,手指抚过的位置,正是她刚刚用嘴唇蹭过的皮肤,脑海里浮现自己厚颜无耻勾引他的画面,脸颊两侧不禁热了起来。
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无耻的地步,季娆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厚脸皮。
季娆一时半会没了别的招数,老老实实的靠着车窗发呆,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大概是了解了她的卑鄙,之后一路上他都没再阖眼,腰板挺直的端坐着,像是防止一闭上眼,她就会趁他不备偷摸着贴到他身上占他便宜似的。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抵达月照湾,雨还未停,商言津问了季娆住的楼栋,吩咐司机直接将车开进小区,停在季娆的单元楼下。
司机率先下车,撑着伞等在车门前。
季娆的高跟鞋丢在了路上,没有鞋,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光裸的双脚,犹豫着要不要胡搅蛮缠以脚踝上的扭伤和没有鞋为借口,让商言津抱自己上楼。
旁边的商言津静坐着,没有出声催促她下车,像是看出她此刻正眼睛滴溜溜转着,打着小算盘,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季娆纠结几秒,觉得卖惨这招自己才刚用过,现在再来这一招,未免过犹不及。
而且今天的见面即将结束,为了下一次的见面,她得给他留下点好印象。
收起用脚踝扭伤做文章的心思,季娆偏过头,笑盈盈的对商言津说:“要不要去我家里喝杯水?”
商言津说:“我不渴。”
季娆歪了下脑袋,笑说:“商先生还真是正人君子,这么晚了,一个女人邀请你到家里喝水,不会有人听不出来,这不仅是单纯的请喝水吧?”
河神从不捡斧头 在初雪时见你 浮生若梦 本能眷恋 幸福的张青鹤一家 俯首称臣 愈演愈烈 有财有貌,有病有药 暗瘾[娱乐圈] 在大佬掌心放肆撒野 缠住春夜 过期告白 红气养我 暧昧之后 春日妄想 白兔糖 婚后迷恋 共此良夜 火车在春天里停了一个小时 不可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