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抱怨道:“殿下,我好冤枉。”
陈晏看着他那双理直气壮的眼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真的,我太冤了。”顾凭正正地跟他对视,那神态,那语气,真是清清白白,一副赤胆忠心惨遭误解的样子,说着还瞪起他来了。但是对上陈晏那仿佛被冻住的眸子,他又软了下去,“干嘛呀,殿下,这么吓唬人。我今天晚上这么险象环生地跑腿,是为了谁呀?那个赤乌卫还朝我放箭呢。至于郑旸,我猜到他会在百泉大街设伏,那么说不过是为了逼他停手罢了。他是不怕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但也不会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干的吧。”
陈晏就那么低着头,盯着他的眼睛,听他一字一句地解释。
心底的暴戾忽然散了,又像是没有完全散,而是变成了爪子,一下一下地攥着心脏,那陌生的感觉真是异样。陈晏动了动手指,就像要把这种异样给发泄出去似的,伸出手按住了顾凭的心口。
“阿凭,你一贯没心没肺。”陈晏的声音很低,很沉,很清晰,也很冷酷,“如果令孤知道,你什么时候,对什么不应该的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孤会让他永远消失。”
他轻声道:“而你,会从世人的眼中永远消失。”
顾凭几乎是一瞬间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知道,陈晏手里掌有一些绝对秘密的宅院,或者说,应该叫监狱更合适。那里面囚禁的人,有的是有几乎无人不知的血脉,有的则是身负常人难以想象的秘密,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一旦放出去,都是足以动摇整个王朝的威胁。
这天底下有无数人在搜寻他们的下落,但是他们恐怕穷尽一生,连这些人一星半点的影子都找不到。因为那个地方,一旦关进去,人的生和死就没有区别了。
顾凭的瞳孔轻轻颤了颤,他低声道:“是。”
陈晏听到这个字,心中那令他感到不适的异样却没有任何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忽然一把掀开顾凭的面具,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以一种让人疼痛的力道狠狠地舔吻。
顾凭闭上眼,只有纤长的眼睫被着陈晏的动作带得颤动。
陈晏越吻呼吸声越重,他猛地抱起顾凭,压倒在案上,手指刺啦一声扯开衣带。
顾凭仍然没有动,既没有挣扎,也没有顺从。
他冷静地想,这间房里有床榻,睡,是可以睡的。
但是,以他对陈晏的了解,估计不会在这儿。
随着刚才的动作,顾凭的领口早就松开了,露出一痕锁骨的影子。陈晏缓缓压下去,鼻尖抵在颈窝上,那一下一下灼热的吐息,不能更贴近地打在顾凭的皮肤上。
陈晏已经动情了,但是他扫了一眼,这屋里床榻虽然看似收拾得一尘不染,如果是他睡,那勉强也就罢了。但是一想到要剥开顾凭的衣服,让顾凭的身体沾上这不知道被多少双手碰过的寝被,他就忍不住厌恶。
顾凭清楚地感觉到,陈晏的吐息虽然依旧灼热,但是在缓缓地平复。
他想了想,开口道:“殿下,你是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没有听到陈晏的回答,他又问得更直白了点:“是一直都在吗?”
跟在陈晏身边这些年,他多少也摸清了陈晏身边诸事运作的章程。也知道,今晚他的举动会被人呈报给陈晏。但是陈晏这样的愤怒,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只是听下属奏报,应当不至于。除非……
陈晏是亲耳听到那句话,又亲眼见他跟郑绥四目相对的那一笑。
虽然从他这个角度,笑那一下纯粹是因为戏弄得手,但是落在陈晏眼里,会令这个人勃然大怒,那简直是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其实刚才顾凭就有疑惑,为何陈晏会出现在这里。虽然他一早就觉得,陈晏去郑绥的府上,说是赴宴,但应该不会久待,多半是一露面就走了。但他也没想过陈晏会来这里。
在百泉大街,在掩日楼上,陈晏亲至,那之前街上那些东洲军黑衣卫,又算得了什么。
夜色深处 生化危机 救赎(Salvation)Ⅲ 落花时节又逢君 [HP]茉莉花香,是她(伏地魔) [洪荒]满船清梦压星河 温柔海 现代哪有妖啊,都是大棚的妖 看了一万本小说之后我穿越了 柯学拯救酒厂的一百种方法 画骨女仵作 行尸走肉之隔念取物 生化危机 救赎(Salvation)Ⅱ 盲降 烂樱桃 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 废太子被迫还俗后 别对我有非分之想 清冷首辅为我折腰 落款不明 [综英美]降临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