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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在,一年一度在乾清宫举行的除夕家宴、国宴、亲藩宴等活动全部取消了,只有皇太后在慈宁宫里召了还留在宫里的嫔妃、小阿哥和小格格们开了一个简单的家宴,而四阿哥等已经住在宫外的皇子们则是往慈宁宫送了礼了,提前会个面就出去了,并没有逗留多久。
这个新年,从表面上看,京城的气氛还算得上平和热闹,没有什么烦心的事,而实际上,还是有些人家过得并不愉快,绰尔济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三贝勒胤祉的心腹兼手下,只要不出差错,他也是一个可以平平安安混下去的人,可是这几年三阿哥的心思愈发大了,动作也愈发没有收敛。这个可以理解,同一个爹生的,没道理你能想那啥啥,我却只能安份守已地混吃骗喝等死,可问题是就算你想做那等子事,你也得有那个资本,不然岂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绰尔济看着屋里的另一个人,叹道:“早些年大阿哥动作频频,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将贝勒爷的心思弄活了。可如今大阿哥偃旗息鼓了,三阿哥还在这儿闹腾着,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极不踏实。”
费扬古——三阿哥的岳父同叹道:“三福晋早些天回娘家探望她额娘时,透了些口风出来,似乎三阿哥还跟八阿哥有些不对付,你说,这,唉!”
说起八阿哥,绰尔济就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贪墨河道银子,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跟三阿哥是一毛毛的关系都扯不上,可好死不死的是,那几个自作主张的家伙要么是三阿哥名下的包衣,要么就是三阿哥举荐上来的,皇上彻查起来,三阿哥……死不至于,但刮下一层皮那是绝对的。
怎么就留下那么大的把柄在帐册上呢?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项到当事人粗心大意,没有处理干净。绰尔济道:“咱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往坏的方向发殿,却什么都不做吧?你可有什么好的主意?”
费扬古摇了摇头,道:“行兵打战我行,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还真处理不来。”
绰尔济知道费扬古真不擅长这类事情,他只是抱着一丝可能性去询问,现在得到这个答复,失望是有一点儿,但并没有到绝望的地步。此时,他在琢磨另一个问题——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有人特意设下的局?纵观满朝上下,嫌疑最大的人选只有两个——皇太子和大阿哥,可是他们翻来覆去地查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这两人掺合这件事中间的任何证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如今,绰尔济只希望,三阿哥可以顺顺利利地渡过这次难关。只是,天不从人愿,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他完全没有想到,三阿哥私下里写的那封信在不久后会将事情闹得越来越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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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仔细地又查看了一遍手中的资料,看完后,眼里不禁透露出有趣和看戏的意思。打从心里说,他对三阿哥并无多大的恶感,即使小时候有过一些不愉快,但那些不愉快还不值得他想方设法地特地去整死对方。调查贪墨银子一案,一是尽他的本份,二来嘛,确实有些看戏的意味,生活太无聊了,总得找点乐趣来调剂一下。
本着这个念头,胤禩决定,等康熙下个月回京后,他就找机会将这件事捅出去,也让康熙烦恼烦恼。想到这里,胤禩心情大好,归整好一切杂琐的文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打算直接过去悦然楼,今天晚上有人约他在那儿见面。
悦然楼的规模不小,一座三层高的大楼,无论是装修还是门面,均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事实上,冲着胤禩现在的身份,能叫他出来的人基本上都不会自降身份地将地点定在那些不入流的小饭馆。胤禩一到悦然楼的大门,就马上有人迎了上来将他请到楼上的雅间。
刚出正月,天气还是挺冷的,包厢里布置得暖洋洋,桌面上还热着一壶酒,不过屋里面却是空无一人。胤禩奇怪地问带他上来的人:“你家主子呢?还没到?”雅尔江阿一向很准时,鲜少有迟到的时候。
“主子说了,他突然间有急事,可能要晚上一刻钟才能到,怕您不知道担心,这才让小的在这儿候着。”那人恭敬地说着,然后打了个千就退到了门外。
胤禩了解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径直坐下,拿起酒壶帮自已倒了一杯酒,轻啜起来,心里则在猜想着雅尔江阿叫他出来的原因。虽然他跟雅尔江阿有过交易,但私底下的交情并不深,而现在除了策旺阿拉布坦进犯哈萨克之外,朝中还算得上平静,他实在是想不到雅尔江阿找他能有什么事。
胤禩分析了好一会儿,见还是理不出任何头绪,便抛开了,反正等下就能见到本人,皆时一谈就什么都清楚了。这时包厢的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正是雅尔江阿,只见他歉然道:“抱歉,我来迟了。”手中还拿着一个深色匣子。
“没什么,坐。”胤禩一边斟酒,一边揣摩着对方手中的东西莫不是这次谈话的主要内容?又问,“你找我找得这般急,可是有什么急事?”
雅尔江阿端起酒杯的动作在空中不经意地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如常,饮完杯中的酒后,他才看向胤禩,眼里多少有些无奈:“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帮忙的。”
“哦……”
雅尔江阿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几天后就要回奉天,下次回京可能要去到半年后,那个……”
胤禩以为他是来向自已告别的,多少有点意外,这种小事在公共场合见面后提一下就是了,实在用不着这么慎重。他没有多想,只是道:“那就先祝你一路顺风。”
雅尔江阿嘴角一抽,颇为纠结地叹了一口气,道:“谢谢。还有,二月初十,也就是七天后是你的生辰吧?”将桌面上的匣子推过去,“那一天我应该会在回奉天的路上,这是提前送你的礼,一个小玩意,希望你不要嫌弃!”
呃——说真的,要不是雅尔江阿这么一提,估计要到了二月初十,胤禩才会想起来那天是他的生日,意外归意外,不过他还是笑着道:“你有心了,多谢。”
雅尔江阿当场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把华丽小刀,造型十分独特:“看看,觉得如何?”胤禩可有可无地拿起匕首头摸西捏的,很快就发现其中的特别,他试着在柄首处的宝石往下一按,然后沿顺时针的方向旋转,一小块钳着宝石的渡金铁片脱落下来。
胤禩手中动作不停,嘴角一勾,有点意思了!不大一会儿,华丽精致的小刀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一堆零零碎碎的装饰品,如扣子或者腰饰什么的,将这些东西别在衣服上单身深入敌营,那就相当于拿着武器在目标人物底下晃着,挺不错的构思。
“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胤禩好奇地抬起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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