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她还在发呆惊吓了一跳,“什么?”
“我去买两支笔。”他看到了街道边一家文具超市。
“哦……”她跟着他走进超市,手里提着两个地瓜,满心怔忡。
天零在文具架上看着,随意拿了两支笔。他并不挑笔,但喜欢黑色,拿的是两支ZEBRABe-pen05BE-100。
她跟着他进商店逛,逛完跟着他去付账。天零付了两支笔的钱,她买了一本笔记本。
走出商店,天色已经全暗,她侧头一笑递上那本笔记本,“给你。”
“给我?”他接过本子,那本子黑色封面无花无草,只有几个英文字母,不是女孩子喜欢的风格。
“你请我吃地瓜,我也买点东西给你。”她笑,“最近你就像神一样,什么奇怪的事都做得到,我没钱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送你笔记本写日记。”
“写日记?”
“无论在想什么,不想对人说就对笔记本说吧。”她耸耸肩,“也许会高兴点。”
“我从来不写日记。”他淡淡的说。
“那就抄笔记吧,反正总是用得着的东西。”她浑不介意,“回家吧。”
他犹豫了一下,把笔记本收进自己的袋子里,“走吧。”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总要经历痛苦挣扎……”她哼着歌,跳上马路边的横栏,笔直的平衡走在上面。
那天晚上回家,她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听到天零依然按照他自己的节奏在平时睡觉的时间上床睡觉,被最近这一连串事情影响的人似乎只有她。
睡不着她就戴着耳机躺在床上,听着耳机里面各种各样哀怨的情歌,想着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的朱邪,又想着隔壁寂静的天零,她知道她不是在想他们之间三角恋的事情,她什么也没有想出来。
只是……躺在床上、听着情歌、想着两个名字、看着天花板,如此而已。
那天晚上没有睡的不止白杏。
当然朱邪也没有睡着,没有人在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如此诡异恐怖的事情之后还能安稳睡觉的,粗神经如朱邪也不能。
他努力睁大眼睛,其实他很困了,但是不能睡、睡着了他身体里的杀人魔也许就会出来作怪。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他爬起来看窗外城市的夜景。
夜里三点十一分。
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已经很少,华丽的街灯在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中显得凄凉,除了微凉的夜风,四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这和天零常看的白天的街景是完全不同的吧?朱邪心里突然泛起一些奇怪的感觉,仿佛抓到了一些感觉,隐约可以理解为什么天零习惯站在窗边往下看。就着月光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昨天这双手曾经杀死了一个人,虽然他没有一点真实感,但据说真的发生了。
不会屈服于任何东西,我只做我自己?
“你实在太逊了。”
他握紧拳头,不会有第二次了,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让那家伙嘲笑他,他再也不会在小杏面前丢脸了。
间歇性的精神病、杀人魔、杀人狂……
他真的没有办法摆脱这种事?
一手抓住头发,他用力纠住,他该怎么办才好?爸爸早就过世,告诉妈妈——是会把她吓坏的吧?不能告诉她。
过了几天,朱邪伤愈出院,“彭”的一声踢开801的大门,大大咧咧的又回来了。
“本大爷回来了!”他背上搭着校服,晃悠着踏进门内。
屋里天零在看电视,厨房里传来洗刷的声音白杏在洗碗。听电视传来的音乐就知道天零又在看什么地球进化之类的节目,他这一声吆喝竟然没人理睬,突然无名火起,顺势一脚踢翻了放在门口的小板凳,发出惊人的“哐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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