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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泽带着张宝华坐好,身后伺候的丫鬟忙上前来布菜。
“先吃饭,”官泽像昨晚上一样亲自帮张宝华盛了一碗汤,看着他喝下继续说道:“不是饿了?快吃吧,不用拘谨,往后在王府里没有你守的规矩,”一边说着一边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张宝华碗里:“宝华觉得舒服是最好的,嗯?”
张宝华咬着排骨,腮帮子一动一动的仿佛一只囤食的仓鼠。张宝华害羞的笑笑,也给官泽夹了块排骨。
“王爷,你也吃。”
“好。”
刚吃完饭有人来报,朝中有急事,官泽这才不得不前去处理。
而张宝华心情好吃的也就比平时多了,吃完就懒得动,寻了个软椅就靠着了,官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见他这幅懒洋洋的样子,走上前去。
张宝华听到脚步声睁开眼看到是官泽,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来。
“王爷,你回来了?”
“方才听下人说你早上吃多了?肚子可难受?”官泽伸手摸摸他的肚子。
“也不觉多难受,现下没什么感觉,”张宝华微微撑直了身体让官泽摸,脸上却爬上几抹害羞的红晕。
“好,”官泽顺势坐在张宝华身边和他挤一个椅子:“来把药喝了。”
张宝华这才注意到官泽身后站着的丁木托盘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
“这是什么药?”张宝华望着官泽,一脸不解。
官泽伸手将药端起来,边搅边说:“昨夜你睡着了,我让章太医给你把脉,他说你体虚畏寒便开了个方子。”
张宝华恍然大悟,心中一股暖流划过,他没想到官泽对他竟这样上心:“难怪早上王爷问我手脚是不是总是冰凉。”
“嗯,虽说不是什么大毛病,但焉知大病不是小病拖出来的?”官泽觉得碗中药凉得差不多了,舀了一勺递到张宝华嘴边哄道:“乖,张口。”
张宝华乖乖张口喝了,立时哭得他眉头紧皱:“好苦!”
“好苦,太苦了。”张宝华噘嘴皱眉。
“去拿些蜜饯过来,”官泽吩咐完又舀了一勺:“良药苦口,宝华听话,乖乖喝了,本王赏地蜜饯吃。”
张宝华眼珠子盯着这黑乎乎的中药,实在不想张口:“王爷,许是那个太医看错了,我这点小毛病哪里就要喝药了,不如,不如就不喝了罢。”
“不行,”官泽故意沉下脸:“章太医医术高明,官家人的身体从来都是他负责,他说你需要喝药便是需要。”
张宝华到底有些怵官泽拉下脸的样子,乖乖的张口,果然又被苦得不知如何是好,张宝华索性一咬牙抢过官泽手中的碗,仰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喝得他直反胃。
“快拿水来,”官泽心疼不已,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张宝华就着官泽的手喝了一大杯水冲散了嘴里的苦涩这才好些。
官泽放下茶杯拿过一颗蜜饯塞到张宝华嘴里。
“好些没有?”
张宝华苦着脸点头,自己伸手抓了一把蜜饯在手里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王爷,这药我要喝多久?”
“一个月,每日喝一次。”
张宝华一脸苦相,愤恨的将手里的蜜饯全塞到嘴里狠狠的嚼着。
官泽失笑,挥挥手让伺候的人都出去,自己抱着张宝华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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