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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岳又坐上了去首都的火车。这回他买上了硬卧,火车哐当哐当两天一晚上,抵达首都。
吴岳熟门熟路直奔首都大学,还是那栋白色的宿舍楼,还是那位大嗓门的阿姨。
阿姨也认识他了,之前三天两头接他电话呢,知道他是来找初冬的,说人要么在考试,要么去图书馆了,这会儿正是期末考试周。
吴岳就哪也不去,在宿舍楼门口等着。阿姨挺喜欢他这阳光帅气的大小伙,把人喊到屋里来吹电扇聊天。
聊起初冬,阿姨一脸不知怎么形容的表情,说这小孩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脾气是好,对人也礼貌,可就是一股子冷冷的劲,跟谁都不亲。阿姨还说没想到初冬有他这么个哥,感觉两人没一丁点相像,也不知道怎么关系就这么亲。
初冬考完一门课,从教学楼出来往宿舍走。他想回宿舍睡个小觉,晚点再去图书馆继续看书。天太热了,上午考一门,中午吃个饭,下午又考一门,他感觉有点累。
他一进宿舍大门就被吴岳和阿姨瞧见,吴岳马上起身喊住他,“初冬!”
初冬顿住脚步,转头看过来。
吴岳赶紧和阿姨道谢,朝初冬过去。初冬还是那副瘦得快被风吹走的模样,白衬衫套在身上空荡荡的,长裤的裤脚卷起来,里头白白的脚踝简直比吴岳的手腕还细。
吴岳没想到初冬竟然又瘦了,到人面前时都不敢碰,生怕自己一使力就把人给捏碎了。
“你怎么......每天好好吃东西没有?”吴岳难以接受,觉得自己又把初冬一个人丢在外面,没照顾好他。
初冬望他一眼,那目光又像一片雾里的湖,让吴岳看不懂。初冬低下头没说话,倒是一旁阿姨在窗里头冲两人说,“要是没地儿去可以暂时去寝室里头避避热,晚上还是不能在这儿留宿的啊。”
吴岳想跟初冬两人待着说说话,谢过了阿姨,牵起初冬就往楼上走。初冬任他牵着,一声不吭上楼。
楼梯上阳光也灼眼,夏天的太阳从石窗的花纹里争先恐后挤进来,晒得楼梯扶手的暗红漆滚烫。
走廊阴凉无光,地上偶有水渍。尽头的小窗外光影摇曳,远看像模糊的光点。两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脚步错乱。
吴岳知道初冬的寝室,找到木门前站定,看着初冬等他开门。初冬却只是捏着钥匙,低声问他,“你来做什么?”
“找你。”吴岳不知道初冬为什么要问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感觉初冬见到他好像并没有很开心,一时心里打鼓,鼓起勇气又说出自己心里话,“我很想你。”
“我不是让你不用再来了?”
吴岳难得倔起来,“我肯定要来的。”
静谧的走廊无人,只有他们二人的身影交叠,有风穿过走廊,吹得初冬衣角轻飘。
沉默一阵后,初冬问,“这次来打算待几天?”
“不走了。陪你考研,待首都。”吴岳认真说,“我辞了发电厂的工作,以后就在这边租个房子,打工。”
初冬终于看向吴岳。两人视线交触,带着热。初冬似乎还是不信,微微皱起眉,“叔叔阿姨没拦着你?”
吴岳见不得他皱眉,努力解释,“拦了,但是我想见你。说了以后都跟你在一块,我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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