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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器官的重量不一,也有着特殊的含义。比如肺部之类。
她说到有些细节时,旁人总会有恍然大悟。等到了后来,还会有人提出一两个疑问,江乐听后再一一解答。
此刻的她无论在自己内心,还是在身旁验官眼中,都早不是普通十八青年,而是一位有大才的决曹大人。
胸口由于有骨头,验尸时并不是很方便。江乐并没有残暴选择将骨头折断。若是尸体最终将会火化,她可以轻易断骨,可如今都是入棺材土葬,为了一具“全尸”,她便不方便断骨了。
江乐讲身体内部的器官一一讲解,后合上胸腔:“最终我们要将这里缝合,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也不知道这些验官平日里人模狗样,私底下在做点什么事情。有一位验官竟是当场掏出了针线问:“江决曹,这可否能用?”
江乐愕然看了那验官好几眼,钦佩感慨:“潮州验官真是,了不得了不得。”
满是褒义的话惹得众人哄笑起来。
普通针线当然缝尸体很有问题,江乐也没用。
她用衣物暂时固定住了丁爷的尸体,随后试图对丁爷的脑袋下手:“人的脑,是非常特殊又极容易受伤的部位。”
众人纷纷点头。
“寻常验尸,仵作都会特意查头顶脑后是否有孔眼,防止有歹徒用针刺入脑内致人死亡。”江乐这样说着。
这确实是每一位仵作都会去做的事情。
仵作也有仵作一行的验尸规矩。
“然而脑内收到冲击,还有诸多可能。”江乐意有所指。
旁人听出来了意思:“……江决曹的意思是,这脑袋也能开?”
江乐顿了顿,还是点了脑袋:“是。”
鸦雀无声。
江乐没有选择开脑,而是考虑到了必要性:“事实上,只有在我们寻不到死因,并且觉得和脑内有关,才要考虑去开脑。”
隐隐有松口气的声音传来。
江乐朝着众人露出一个浅笑:“验尸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为了寻找真相,并且在未来,防止这些真相导致更多人死亡。”
这一句话说出来,让在场的众人脸上都有些愣怔。
“无论是验官还是仵作,都很重要。”江乐如此这样说。
关乎死的事情,众人时常都用一些避讳的词去表述,好像用了这些词,就能避讳死一样。
然而这明明该是和生同样重要的事情。是并行的,不为任何事情改变而轻易改变的必然事情。
在场的验官还来不及从江乐的话冲击充出来,江乐给丁爷穿好了衣服,盖上白布遮掩住,松开了自己的布条。
“所用用过的东西,能烧掉的都烧掉,不能烧掉的要用酒醋擦拭过,在水中煮过。”江乐说完后,朝着众人笑起来,“还有何事要问的么?”
这么一说,反倒是让人不知道该问什么。
丁爷到底是怎么死的早就知道了。江乐完全是由于吕昆才来给他们上这么一课的。
见没人说话,江乐便找上了差吏:“找人将尸体好好缝合好,这之后还要下葬。”
差吏忙点头。
屋里被这么一个折腾,味道并不好闻。江乐和几位验官告辞后,最后看了看丁爷的尸体,带着周珍离开了屋子。
屋外空气清爽得多,让人精神一震。
江乐深深吸入一口气,再吐出,脸上笑意自然很多,转头看向身边周珍:“下回你想先试动刀还是试缝合?”
周珍原本还沉浸在刚才江乐的讲话中,现下被如此一问,猛然瞪大自己的双眼:“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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