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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紫衣少女瞥他一眼,幽幽道:“千岁是否嫌婢子容貌丑陋呢?”梁文靖不解其意,忙道:“哪里话,你们美得紧。”那少女笑道:“既然这样,千岁为何不肯留在这里?”梁文靖挠头道:“正因为你们生得美,我瞧得心慌。”
四女面面相觑,忽地齐齐笑弯了腰。梁文靖奇道:“你们笑什么?”那紫衣女子笑道:“千岁你可真会逗人,你这种情场圣手、脂粉状元,从小到大不知揉碎了多少女子的芳心,又哪会为我们这些丑陋女子心慌意乱呢?这么说,只是逗我们开心罢了。”
梁文靖大急,赌咒发誓道:“我说的话句句是真,绝不逗人,如有假话,天打雷劈。”四女见他说得郑重,均是怔住。那紫衣女忽地叹了口气,说道:“或许正因为千岁如此,才令无数女子痴心相许,为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文靖摇头道:“姑娘你说反了,是我为一个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想到萧玉翎,不觉眼圈儿一红,几乎落下泪来。
四女见他凄楚神情,好不惊讶,紫衣女子皱眉想想,忽道:“罢了,千岁你也不用作戏哄我们开心,只盼今晚春风一度后,千岁还能略略记得婢子几天,婢子便心满意足了。”众女也齐齐点头,眼中流露出媚态来。
梁文靖听得目瞪口呆,忽见四女各自动手,来给自己宽衣解带,当真魂不附体,忙使“三三步”,自“九三”位转到“七六”位。他内功已成,这路步法神出鬼没,四女手中一空,他已到了门前,拉开门闩,跳入天井。四女忙赶出门,梁文靖慌不择路,纵身一跳,手舞足蹈之间,忽已到了房顶之上。他一时大惊,急忙沉身,只听“哗啦”一声,踩碎了两块琉璃。
四女见他一纵丈余,无不惊骇,又见他立身房檐,摇摇欲坠,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她们心知这人若有闪失,自己四人百死莫赎,纷纷娇呼:“千岁当心!”
梁文靖也甚惊怪,只觉这几日中发生种种怪事,当真如在梦里,忽听四女惊叫,灵机一动,大叫道:“好啊,你们不走,我便不下来。”四女又是害怕,又是好笑。紫衣女无奈道:“千岁不愿让婢子陪寝,也需让婢子服侍沐浴更衣吧。”梁文靖双手连摆:“决然不用。”四女露出古怪神气,低声商议一阵,姗姗结伴去了。
梁文靖见四人走远,跳了下来,钻入房中,将门闩牢,也不洗澡脱衣,倒头便睡。不一会儿,又听紫衣女在门外道:“千岁。”梁文靖闷声道:“我已经睡着了。”
紫衣女沉默一阵,叹道:“千岁即便嫌弃婢子,也不用如此生分。”言毕微微哽咽。梁文靖听得心软,说道:“我不是嫌弃你们,只是……只是男女同处,颇有不便。”
紫衣女叹道:“我知道,你心里念着那个人,自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梁文靖听得心头一跳,急忙起身,推门叫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想着那个人?”
紫衣女见他猴急模样,忍俊不禁,掩口笑道:“瞧吧,我一猜便中。只是你得罪了她,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理你的。”梁文靖听了这话,心神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呀,不知为何,她总不理我。”紫衣女目不转睛地瞧他片刻,忽地轻声道:“人人都说你好色无厌,喜新厌旧,今日见了,却一点儿也不像。”
梁文靖沉浸于思念之中,这句话并没听真,只道:“你……你知道那人在哪里么?若能……若能见她一面,我死也甘心。”紫衣女面露感动之色,叹道:“其实不瞒千岁,婢子们是奉了那人之命来试千岁,若你……若你当真要了婢子,只怕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她了。”
梁文靖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这等促狭的主意,萧姑娘也想得出来,忙道:“好姑娘,你快带我见她去吧。”紫衣女笑道:“千岁可别这么叫,没的折了婢子的寿数,你叫我止雪便是。”
梁文靖赔笑道:“止雪姑娘,快带我去吧。”止雪白他一眼,说道:“难怪她总是心心念念想着你,原来你竟是痴情种子。”梁文靖面皮一热,尾随止雪,转过一道月门,遥见一栋八角小楼,宝炬流辉,名香蕴藉,倩影如剪,投在纱窗之上。梁文靖瞧得痴了,心道:“没料到萧姑娘却在这里,真真叫人意想不到!”不觉心跳如雷,双腿也有些酥软了。
另三名侍女立在楼下,见了梁文靖均是微笑。止雪笑笑,一一指点道:“这是霁雨,这是息风,这是拂霜。”梁文靖不由赞道:“息风霁雨,止雪拂霜,真是好齐整的名儿。”四人齐笑道:“千岁过奖了!”
梁文靖本想问四人如何认得萧玉翎,但佳人不远,无心耽搁,便快步抢上小楼。掀帘而入,但觉异香扑鼻,暖气袭人,不自禁身心俱软,便似化去了一般。他扭头四顾,龙鼎燃香,古桐抱弦,丹青垂地,红烛高烧,唯独不见半个人影。诧异间,忽听一个娇软的声音幽幽道:“傻子,还站着做什么?”梁文靖循声望去,牙床之上,红罗帐中,浮起一个女子的身影,手挽秀发,慵懒不胜。
梁文靖一颗心几乎挣了出来,目瞪口呆,竟忘言语。那女子叹道:“怎么了,两年不见,胆子也变小了么?当初……当初在西湖画舫上,你一见我,眼睛也不转,更不管人家羞不羞呢!还有那天,在……在茂春居,你也不管我答不答应,硬是要了人家的身子。当时我面上虽不高兴,心里却很欢喜……只是,唉,我不明白,从那以后,你怎么就不来见我,难道……难道忘了我么?”
梁文靖越听越奇,绮念顿消,失声道:“你……”那女子不待他说话,又叹道:“本来我随叔父远迁到了这里,只盼将你彻底忘了,可是……可是我却做不到。这两年来,叔父、叔母总让我配人,可我心里想着你,念着你,总是无法答应。你知道么,我……我一个没有爹娘的孩子,要抗拒这等婚事何等艰难。天可怜见,今日算是见着你了,可你……可你却分明将我忘了……”说到这里,红罗帐忽地染上点点湿痕,呜咽之声细如箫管,令人闻之魂伤。
梁文靖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见帐中人哭得伤心,又不忍开口动问。那女子哭了一阵,又道:“天幸我让止雪她们来试你,你没有任性胡来。你和止雪的话,我都远远听见了,可见你终究有心,心里……心里还有我这个人。”
说到这里,她沉默了一会儿,忽又轻声道:“还记得么,那天在茂春居,你说最爱瞧我穿月白色的衫子,就和我的名字一样,皎如明月,洁如婵娟。我……我今日便穿着那件衫子,你要不要看……”她声细若喘,微不可闻,话中媚意却是夺人魂魄。梁文靖未经人事,只听得口唇发干,浑身燥热。他此时早已明白,帐中之人绝非萧玉翎,自己在她心中也不是梁文靖,而是那故去的淮安王。可是不知为何,他始终难以开口拆穿,也不忍就此离开,只是静静听她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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