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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五一笑,“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不必陪我。”
卡斯看了看滕五,喝了口茶,“没关系。”
两人沉默半晌,滕五又说,“其实,是我想要一些自己的空间。”
滕五看着卡斯,微笑着,笑意中传达着三个字——你懂的。可惜苍龙国的王储不懂,“整个克伦府都在对您敞开,我的龙神。”
滕五眨眨眼睛,“我想知道,克伦府的大门会不会为我敞开。”
卡斯眼神闪烁,“您还没有重返神殿,外面对您来说十分危险。”
滕五撇撇嘴,“我并不这么认为。”
卡斯一笑,“可是,您刚刚降临,不就被伊丹家的马车撞到,还被马踢到了头吗?”
滕五眯了眼睛,盯着卡斯的眼神中带着危险。一会儿,滕五收回目光,将手中的茶一口喝干,起身说道,“把我买的那些书送到我的房间去。”说完便离开。
卡斯留在起居室的露台,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滕五人影消失,一会儿,又见他从一楼走出,在玫瑰园中踱步。时而看看远处的皇宫,时而低头闻闻盛开的玫瑰。
“艾文!”卡斯叫道,有人轻轻推门进来,正是刚才脸红的小童。
“殿下。”艾文垂首。
卡斯已就看着滕五在花园中的身影,说,“告诉安德烈叔叔,把从外面拿回来的书都送到龙神的房间。还有,把书房里没处理完的东西都拿到这儿来。别忘了信纸和印鉴,我还要给兰顿公爵写一封信。”
不久,管家安德烈亲自将卡斯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小心摆放在了茶桌上,没有打扰王子注视龙神身影的目光。
滕五站在王府花园里,可有可无地在思考自己的处境。龙神?上一位堪称赶上了好时候,没有预先设定的标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有的信徒都是跟从他本人,自然自由自在、无所畏惧。可事情轮到自己,就发生了变化。
信仰也好,国家也好,独自运行了上千年,就算是它的创始人也无法掌握其发展的方向了。这就好像宠物是宠物,但一只猫活了一千年自然就成了精,再想左右难上加难。而自己,就身处于这么一个有着自己发展规律和节奏的世界里,还美其名曰——神。
前一位留下的手稿写得清清楚楚,可惜已经时过境迁。当权者为了巩固信仰,不断添加新的元素,就好像在一块白布上动笔下剪刀,到最后谁还能看出来那是一块白布?
自由?自由你妹!现在的自己连这个克伦府否出不去。虽说自己还没想出去,但看着那王府的边缘不能过去,心里就有些别扭。看来,想要真正的自由,自己还得找别的法子才行。
这个国家自己最熟悉的人就是大祭祀和卡斯王子了,但为什么龙神归来却没有惊动国王?卡斯的图谋或者顾忌又是什么?如果一定要被卷到某种纷争当中,那么纷争中有几股力量又势力几何?
想着,滕五苦笑。有些事情自己就是能够闻到似曾相识的味道,常青会的变天,自己和金虎的争斗,那时候,不也是一分一寸地计较着得失?会里什么人能拉拢、该除去,不也是殚精竭虑?既然卡斯不说,自己就当作不知道好了。需要自己的时候,怕是自己想不听都不行。不如过两天舒心日子。
滕五无意识地伸手去摸一朵盛开的玫瑰,被丝缎般的触感偶惑心神,顺着花头抚下去,指尖一下刺痛,滕五条件反射般地收回手指,看着指尖血红的小点,随即放进口中吮吸。
滕五回身,一眼望见起居室的露台,王子卡斯正蹙着眉头看着自己,好像看到了他被花枝刺到的一瞬。滕五回望着,微笑着加深了吮吸的动作,当嘴唇松开了手指,人也走到了露台上看不见的暗影里。
径自回到房间,滕五看见桌上摆放着自己落在客栈里的几本书,笑了。小子,就知道你会查我,连谁家的马踢我都查清了。滕五随意拎起一本,靠在柔软的椅子上,不过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格里兰城,中央大街上。
杰克和里奥这几天没有再偷,每天到相熟的小饭馆要点客人剩下的吃的,然后就在街上游荡,顺便散步谣言。
是的,谣言。谣言的更改就是龙神施恩,要带着他们去吃东西,却被一伙儿侍卫营的侍卫绑走了。
龙神?人们失笑,小孩子是不是偷偷喝了客人剩下的酒?但是杰克十分笃定,“你见过一头乌黑长发的人吗?我们见过!不光是黑头发,还有黑色的眼睛,就连皮肤都泛着太阳的颜色,还戴着华贵非常的耳环!”
饭店里的伙计哈哈大笑,说杰克饿得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可在门口摆摊的老太太却表示相信,因为上一次,她在街上也看到了一个一头黑发的人,并且也戴着金黄色的耳环,尊贵非常。“那天就有侍卫们过来打听呢!”
有人嘲笑,“那是官家在追捕违法使用染发剂的逃犯。染发剂这种东西习染不能随便使用,不然,人人都将头发染成了和龙神一个颜色,岂不是对神的忤逆?”
杰克的话大家不相信,小里奥就哭了。说自己偷了龙神的钱包,龙神都没有怪罪,还要他和哥哥吃东西,哪知道风云突变,就是这么温柔的龙神却被抓走了!小里奥看得清楚,就是每天出来巡逻的侍卫们,他们是侍卫营的!
杰克是个小油条,说话七分谎三分晃的不足信。可是里奥是个老实孩子,他也这么说,再加上有在不同场合遇见黑发人的证据,民间流传龙神归来却被抓走的消息愈演愈烈。
这天在街上,几个用帽兜盖着头脸的骑手在街上转了转,随即其中一个向其其他人发号施令,“赶快回去,报告卢修王子!”
第11章神殿神棺
也许是听了大祭祀那番带着暧昧暗示的话,也许是滕五冲着他吮吸手指的画面太过深刻,卡斯再见滕五,就会觉得心中某个部分痒痒的,有什么东西要一鼓一鼓地冒出来,带着点酸疼,好像儿时长牙时不适中带着点期待。
但滕五却好像逐渐变了样子。对一切不再新奇,会时常在克伦府著名的花园中走走,可吃饭、喝茶,表情都淡淡的,不大说话。偶尔瞟过来一眼,都好像是对卡斯的恩赐。
大祭祀又来过几次,对滕五膜拜有加,因为他冷峻的神情更加像是神山顶上的雕塑了。但卡斯却觉得不舒服,眼前总是闪回着一人一神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滕五,他曾经仔细打量过卡斯,然后说,我叫滕五。卡斯莫名地有些失落,好像那次叫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念过这个名字,即使是心里已经默念过无数次。
我的神啊!卡斯放下手里的卷轴,闭上眼睛,龙神保佑,让我集中精神吧!
想着,卡斯摇摇桌上的铃铛,管家安德烈推门进来,亲自将温热的蜜茶端进来,“殿下,已经很晚了。”
卡斯叹了口气,是啊,很晚了,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拿过茶,吹着喝了,卡斯问,“龙神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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