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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副统领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了?”宁渊语气一扬,“这么说来,那便是向我传话那名士兵在假传军令了,假传军令可是恕无可恕的死罪,这人当真好大的胆子。”宁渊一边说,一边扭头看向营门的方向,方才向他传话的士兵就站在不远处的营门前,听见宁渊的话,脸色立刻一阵煞白,求助般看向王虎。
王虎也愣了愣,他不过是想戏弄宁渊一番,怎么就成了假传军令了呢,不过他也并非蠢得无可救药,细细一想,若他没有下过命令,而手下的士兵却假言是他的命令而传扬出去,这行为在大周军律里,的确是要按照“假传军令”的罪责查办的,假传军令亦是军中大罪,一经查实,十个有九个都要问斩。
一时他脸色变了变,那士兵分明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事,若是他不承认下过这道命令,而坐实了士兵“假传军令”的罪行,不也就等于是他这个副统领害死了手下的人吗?军中将士征战沙场,大伙或多或少都有过命的交情,将士之间亦十分讲义气,若叫别人知道他王虎撒谎害死了手下的士兵,即便他依旧担着副统领的职位,恐怕下边的军士也没一个人会听他的话,更有甚者,军中哗变将他这个“背信弃义”的副统领赶位置来也是有可能的!
“你……你胡说!”王虎瞪着宁渊,气得牙痒痒,承认是他下的命令,那他触犯了军律;不承认是他下的命令,那是他手下人犯了军律,结果甚至比承认还要遭,宁渊这么一席话,压根将他绕进了进退不能,进也错退也错的境地,为了不让事情真的发展成这样,王虎脖子一梗,已然打算继续死皮赖脸下去了,“根本就没有人向你传过今日要‘闭营操演’的话,这分明就是你编造出来,想要污蔑本统领和手下将士的!”
说这话时,王虎不禁脸色一红,他虽然不是第一次撒谎,可那士兵出来传话时周围也有其他士兵听到了内容,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饶是以王虎的脸皮也不禁开始害臊起来,为了撑一撑自己的底气,他甚至还朝营门口的那一群巡逻兵喝了一声:“你们听到有人传那样的命令了吗!”
“没听到!”巡逻兵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王虎到底是他们的统领,身为下属,总不能在这种事上和统领唱反调吧。
宁渊点点头,“我明白了,原来副统领并未下过这样的命令,也没人来向我传过那样的话,其实副统领还漏说了一句,今日你们原本也没有要闭营操演的安排,将我堵在营门口不放行,纯粹便是在作弄我来着,我说得可对?”
见宁渊说出这样的话,想来是也准备撕破脸了,王虎当即也不客气起来,用力哼了一声,“不错!本统领就是在作弄你,你待如何?别以为你是守备大人家的少爷,就能在本统领面前耀武扬威,本统领告诉你,本统领生平最讨厌的便是像你这般只会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你可以在别人面前嚣张,可是压根别想在本统领面前嚣张,若你不识抬举,就别怪本统领不客气!本统领不介意代替守备大人行一行家法,管教管教他不成器的儿子!”
“哦,那便敢问副统领,要以何名目管教于我?”
“就凭你污蔑朝廷命官这一点,我现在就能将你扣押下来,军杖伺候!”王虎越说越得意,“小子,竟然口出狂言要将本统领革职,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齐了几根毛!”
“我想副统领应当是弄错了,我并没有口出狂言,而是你的职位铁定保不住!”宁渊忽然一拂袖,脸色瞬间变得肃穆起来,厉声道:“方才我说的不过只是其一,而你罪责远不止于此,大周军律第二条,无行军令牌,任何守备以下职位着不得私自领兵出营,违者以谋逆罪论处;大周军律第十二条,任何士兵不得对有功名之人恐吓、辱骂、乃至动手殴打,违者开除军籍,在下不才,却是江州学监的监生,亦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而副统领你现在正领着一队士兵,站在大营外边呢。”
见王虎目瞪口呆地骑在马上不说话,宁渊接着道:“端阳节赛龙舟是大周旧俗,皇上更下旨每年九阳节各城需举办龙舟大比,魁首再入京表演祝寿,今次我奉父亲之命,操持宁府龙舟参加大比,却在此处受了副统领无端作弄,若因副统领的阻挠,致使我宁府无龙舟入赛,当中但凡有违抗皇上圣旨的地方,这个罪责,莫非是副统领你来替我宁家担吗!”
违抗圣旨!别的也就罢了,王虎是怎么都想不到宁渊这番东拉西扯竟然能扯到违抗圣旨上去,开什么玩笑,王虎其实压根就没想过要阻挠宁家参加龙舟大比,他不过是想给宁渊一个下马威,替宁湘出出气而已,怎知宁湘的气没出到,自己反而憋了一肚子火气,偏偏还是一肚子憋屈到没地方放的火气!
“副统领你听好了,你所犯下的这三大罪责,我会逐一如实向我父亲禀报,或者我索性也不劳烦父亲了,来日入京,我会亲自上景国公府,向景国公问上一问,是否我大周如今治军已是这般松懈了,我与景国公世子也有几分交情,想来景国公会给我一个答复的。”
王虎彻底傻了,景国公!这怎么可能,眼前这小子当真和景国公世子有交情?
上代景国公可是大周的兵马大元帅,治军严明,如今这位景国公承了父亲的衣钵,哪怕不再是元帅,也是跺一跺脚,全国军队都要震上三震的人物,若这事惊动了他,自己决计没有好果子吃,正如宁渊所说的,私自带兵出营,还有辱骂恐吓学监的监生,该死的,这小子怎么会是个秀才,还对大周军律如此熟悉,要知道大周军律连他这个当兵的自己都背不全啊!
他现在即便是想要狡辩也徒劳无功,因为现如今他就正领着一票人站在军营外边,而垂在一边的狼牙锤上,那个凹陷下去的掌印也让他对“动手殴打”之事无从抵赖,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没有厚道能如此睁眼说瞎话的地步。
见王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宁渊又拂了拂袖,却不再理他,反倒转身重新上了马车,对周石道:“我们走。”
周石会意,抖了抖马鞭,就要让马车掉个头离开,这时王虎才浑身一震,他不能就这么让宁渊走了,不然如果宁渊真的照他方才所说的话这么做,自己的官职兴许当真保不住!他立刻跳下马,三两步跑到马车前边扯住马缰,急道:“公子留步!”
宁渊撩起车窗的帘布,“怎么,副统领还有何指教?”
“这,这,我想我和公子之间似乎有些误会了。”王虎脸色僵了僵,半晌才扯出一记笑容,对着那边也正呆愣成一片的士兵吼道:“张副官,给滚老子过来!”
立刻就有一留着小胡子的中年士兵匆匆下了马,小跑上前,对王虎低头哈腰道:“副统领,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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