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除非死亡将我们和世界阻隔。”他坦然地说道,前一句话的意思是,除非朋友中的某一人死亡,否则他们所有人这份关于友谊的记忆完整无缺,后一句话则是,除非他们全部步入死亡国度,否则这份友谊不会消亡。
小朋友的神色似乎晕乎乎的,她不理解这些话语,但是,她知道的面前这位年老的先生喜欢她,他在问询他们是否能成为朋友,樱子点点头,她的头发乱晃,在看着旁边的行人一个接一个走过时,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拖累了阿尔弗雷德的速度。
老先生跳舞时的步伐可是相当轻快爽利,身板还没有被时光岁月摧毁到什么程度,但是牵住樱子时就慢慢地走,也不催促或强制,哪怕步子放缓了,一身上下的气质仍旧沉稳优雅,他注意到樱子的视线,虽然不笑不闹的小朋友会有些难懂,可是她的情绪虽微弱却表达得明显。
阿尔弗雷德笑道:“不着急的,要慢慢逛才能品味到‘味道’。”
这一条街不长,樱子边走边看,许多店铺商家都有着别出心裁的小布置,比如咖啡店的门口挂着风铃,每有人进出或风吹时作响,旁边一家的招牌下就有着天气娃娃,这家门口一瓶精致的插花,那一家就写了什么纸牌贴在玻璃窗上……
当拐了一个弯后,那里有人支了大大的画架,瘦削单薄的身影坐在高脚椅上,那人衣着单薄,一头亚麻灰色的头发半长微卷,在从云雾后微微露出的太阳光下近乎发光,一条银色的细链装饰绕过他脖颈、垂在身后,他十分高大,一只脚搭在椅子下方的稳固支架的一根横条上,另一只脚脚尖微微着地,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在身上。
樱子有一点好奇,而阿尔弗雷德还牵着她走得不急不缓,就不由唤道:“阿福。”这是阿尔弗雷德告诉她的、他的昵称,在他的国度,亲近的人们会唤道彼此的昵称,而非客气的敬称。
阿尔弗雷德冲她单眼眨了下,老先生并不是古板的性子,从之前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与吉他手共舞就看得出,他身上有着诙谐幽默的特质,性格平易近人,而又恪守着礼节,极难招致他人的恶感。
他故作沉思状,然后胡子一动笑了起来,“走吧,让我们冲刺。”活动了下手脚,拐杖直接挥到了空中,他弯腰做出运动员冲刺状,而一句情绪激昂的‘出发’说出口之后,他并没有跟着樱子跑出去,相反落在后头看她的身影。
老了老了,当然比不得正值年少的小朋友,阿尔弗雷德笑得眼睛眯起,把头顶稍有歪斜的帽子扣正,慢慢悠悠走过去。
而樱子一路跑过去,等快要到了才注意到阿尔弗雷德没有跟上来,她又被骗,呆呆地还迷茫着,揪着自己鬓边的散发不看路,一整个情绪低落下来,步伐慢下来却没有停住,差点撞在那个青年坐着的高脚椅上。
说没有撞上是因为青年已经回过头、微微侧身,而右手伸过来刚刚好抚在樱子的脸颊上,避免她真的一头撞上去。
“becareful,kid”他这样低声地道,语声如水流般轻细也清凉,侧过来,居高临下望下的面庞眉眼深邃,唇形饱满漂亮,却未有勾起笑弧。
他的眸光平静,对上樱子仰头看去,而什么意味都不包含的眼眸,好一会儿意识到了这个孩子听不懂,就再转为了樱子熟悉的语言,“小心一点,小孩儿。”
青年动作轻柔地伸手按在樱子的肩膀上,把她扶起来站直,这才转过去看他画架上的画布,之前正在补充细节、刻画光影的人像上多出了突兀一笔,从右上位置的眼角划到面庞左下方,画作被破坏,他弯下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画笔。
半蹲着捡起画笔,可是身边也蹲了个小蘑菇,一头毛绒绒的头发下是很小的稚气的面颊,一点也不知事,她捧着自己的脸颊,巴巴地望着他,仿若有几分可怜神色。
但是……是像小猫还是小狗,这样的疑问在脑中划过一瞬,之后消失不见,可是看她眨着眼睛,又有点不忍心不理她,顿了一下就牵住她的手站起来,环顾四周,只有那一位年老的绅士慢缓缓迈步过来,他低头叮嘱道:“要小心看路,不要马虎出神,不然摔倒受伤就会很痛。”
可是他在这个季节穿着薄薄的衣衫,黑色布料下几乎可以看到底下身体的线条和肌肉走向,手也冰凉得不像话,裤脚过短而露出了骨骼突出、苍白无比的脚踝,那双去放画笔的手也像是皮包骨一般,极薄的一层肤表下几乎没有什么脂肪。
樱子不说话,看着他,但是踮脚把脸颊贴在他手上,她很慢地呼气吸气,这个时候是像猫猫。
不是野猫,但也不是家猫,只是她性格很是亲人,被一哄就跟,随时会跟着人回家,要被很好地照顾后,等到想要离开了又再出发。
“猫咪。”青年莫名地这样低低出声。
他和樱子面面相觑,谁也不再说话,但是樱子什么也没有想,在张张口有点想说话时,一道古怪得像唔哝的“汪”声先出来了。
……
青年的眼尾是向下撇着的,神情中不可避免带了忧郁之感,让那双灰色的眼眸显得更加冷漠,而他只是那样很没办法地望着手边的小姑娘,有点不知该笑还是该说什么,好一会儿忍下了心绪,揉了揉她的头,喉结滚动,“你不是小猫,也不是小狗。”
迷迷茫茫莫名受惊的小姑娘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脸颊鼓起来,让青年想到了她刚才张口露出一口小小的牙,她还在换牙,是有一点呆、可是很可爱的小姑娘。
樱子又揪住了自己鬓边的头发,等阿尔弗雷德走到了面前,她一点一点地挪过去,也就不踮脚把脸颊贴在青年的手上,“阿福。”为什么要骗她。
可是阿尔弗雷德冲她眨眨眼,露出一个宽慰安抚的笑,“我这已经是把老骨头了,跑不快的,总不能让我闪了腰,是不是?”他还很有理,而视线看向了对面略高他一头的青年,笑道:“不如看看这位小先生的画?”
年轻人当然算不上‘小’,但是在老先生面前,的确可以如此称呼。
那双冷灰色眼眸上方的眼睫颤抖,青年仍旧是表情平平,樱子仰头想要看过去,但是被他制住了肩膀,虽然他很想遮挡,尤其想要撕下胶纸,然而脆弱的画纸被撕下一片,而她扭过了头,一眼就看到画纸上那根突兀十分的线条。
“画。”她这样念叨着,但是、但是有奇异的想要深究下去的想法,在这个时候就很固执,一定要人给她解答。
沉默了下,他低低地出声了,“是不小心。”但是极不具有信服力。
即使被撕下一片,也能看到画上细腻柔和的笔触,仅有黑灰二色的线条在白纸上交织融合,构成一张极其漂亮的少女面庞,她微微侧着身,没有看向创作者,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背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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