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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发动的时候,楼楚贤接到秘书的电话,听了不到两秒钟就把对方骂了回去,“日啊,我老爹来了你就不能早点通知我,非得等屎夹屁股里了才说,给我挡住了,我马上就回去。”
挂了手机,楼楚贤又发了一通牢骚,发动车子往相反的方向驶去,不远处遇到红灯停下车子,从后视镜看到林泽那辆公交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楼楚贤捶了一下喇叭,直接掉转车头又折回去,结果转弯的时候车头擦到了别的车子,掉了一块漆,楼楚贤恨不得跳下去就把对方的车子连司机一起踹飞。
“我记下你车牌了,下次再见着你不把你四个轮子卸下来我他妈的就不姓楼。”楼楚贤站在车头前,没有形象地破口大骂,然后又转身指着公交消失的地方继续骂,“还有你小子,等老子把你揪回来,非吊起来打一顿。”
楼楚贤一直跟着公交,公交停停走走,把楼楚贤的神经都弄得紧绷绷的,就怕一个不注意,林泽就在哪一站夹人缝里下了车,以那小子的细胳膊细腿儿,挤进肉堆立马就能没了影儿。
楼楚贤锁了车,转眼就见林泽进了三单元。
楼楚贤双手插在口袋里,在楼前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往楼上张望一番,不光楼道里进进出出的居民,就连他自己,都觉着自己的行为很诡异。
在被小区保安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打量了几遍之后,楼楚贤干脆在楼道旁边的花坛水泥阶上坐下了,操,我什么都不干总不会怀疑我是不法分子了吧,楼楚贤坐在地上闲得发毛,一直转着林泽的手机,玩着玩着就打起了林泽手机的注意。
楼楚贤鬼使神差地就翻了通话记录,然后手指那么一晃悠就按了通话键,楼楚贤吓了一跳,刚想挂机,手机里却传来什么声音,楼楚贤拿起手机贴近耳朵,然后立刻跳起来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对着手机里喊,“林泽?你在哪儿呢?快说话。”
手机那头的声音很不清晰,却听得楼楚贤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他辨出了林泽的哭叫,还有乱七八糟碎裂的声响。楼楚贤一层一层地敲门,被居民骂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他终于找找了林泽所在的位置,单是站在门口,就听到里边摔砸东西的声音,清晰得愣是让楼楚贤红了眼。
他隐隐听到林泽喊疼,求顾越罗住手,这一切的声音中又夹杂着布料碎裂的刺啦声,听得人惊心动魄。楼楚贤咬牙骂了句我操你妈的,就拼命踹门,一边踹一边破口大骂,几乎把顾越罗族谱里有的没的,全给问候了一遍。
房间里忽而安静了下来,诡异的寂静,楼楚贤也喘着气停下了踹门和撞击,他咽了咽口水,伸手啪啪啪地把防盗门拍得直响,“林泽啊,林泽?”
叫了两声没反应之后,楼楚贤低头摸起地上一块用来压报纸的砖头就要砸门,“马勒戈壁的,姓顾的,你把林泽怎么了?你给老子出来,老子今儿非废了你个狗娘养的。”
防盗门上已经坏了一半的把手忽然松动了,门从里边开了,楼楚贤正要冲进去跟顾越罗干一架,就保持着举砖头的姿势愣在了门口。
林泽伸手把楼楚贤举在头顶的砖头块拿下丢到一边,“走吧。”
坐在车上,楼楚贤找不着纸巾,就用还没用过的擦车布用矿泉水弄湿,递给林泽,让他把脸给擦擦,林泽接过之后什么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安静地坐着,没有一丝的声音。
楼楚贤想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最终找不着一句话开口,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让他都想打自己嘴巴子的话来,他说,“那人死了没?要不要咱给放麻袋里找地儿埋了?”
“还有气儿呢。”
然后两人就再也没话了,楼楚贤发动车子,不敢把林泽就这样送到学校去,想了半天,也只有他自个儿那能去,于是直接开车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住所。
放了热水,两人分别洗了澡,等楼楚贤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林泽顶着他拿给他的大毛巾抱着膝盖靠床头坐着,那毛巾很大,从林泽的头顶一直垂到床上,像白色的斗篷一样,正好把林泽包裹在里边儿。
楼楚贤胡乱地擦着头发,把头发揉得翘翘的,然后坐到床边,他从来没安慰过人,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倒是林泽抬头看着他,然后对他伸出手。楼楚贤犹豫着把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他以为林泽要他的毛巾,正寻思着家里还有没有第三条毛巾的时候,他的头上忽然就柔柔地被包裹住了,头顶传来林泽的声音,“你这样擦头发会变粗糙,要顺着毛鳞片的方向,这样头发干了以后才会柔顺。”
楼楚贤难得老实地坐在床边,任由林泽帮他擦头发上的水,然后他问,“那什么,你把姓顾的……”
“一酒瓶砸过去,瓶底飞了,人也昏了。”林泽平静地说。
“日啊,你真该拿那没了底的酒瓶死命戳他几个窟窿才对。”楼楚贤想起刚才的一切就火大。
“你怎么知道我没这样做?”林泽继续细细揉着楼楚贤的头发。
楼楚贤吞了口口水,“你真……这样干了?”
“就头上一窟窿,我看那血扑扑地往外冒,就罢手了。”
“呵,呵呵,听着挺惊悚的。”楼楚贤挤出几声干笑,“那他……”
“死不了,给他姘头打过电话了。”林泽的声音很慢,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林泽擦着擦着,动作就慢了下来,楼楚贤刚想转头就停住了林泽把头埋在了他肩上,两条胳膊无力地环在他的胸前,“你刚才骂人那架势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我那是急的,你在里边儿又哭又叫的,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还以为你被姓顾的给强了呢,操,你说你跑一醉汉家里干嘛呢,这不是把肉包子往狗嘴里送吗?你小子平时瞧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没脑子成这样?”楼楚贤伸手点了点林泽的脑门,似是要把他点醒。
“他说见不着我就跳楼,我怕他真跳下去。”林泽把脸贴在楼楚贤背上,闷声说。
“我操,他说什么你都信。”楼楚贤跳起来,然后又泄气地坐回去,“得得,你接着趴,我让你趴着还不成么,你是祖宗。”
林泽又趴回去,“他喝醉酒之后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趴在阳台上了。”
“这小子真牛。”楼楚贤翻眼说完,后边就没了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楼楚贤动动肩膀,“哎哎哎,你把鼻涕淌我脖子里了吧,我靠,你小子是存心找抽呢是吧。”
楼楚贤其实知道林泽哭了,他又安慰不好人,只好装作不知道,“来,哥帮把你鼻子拧下来,它就不淌鼻水了。”
林泽掐住他脖子乱晃,“我勒死你丫的。”
楼楚贤被勒得直翻白眼,直接甩了鞋子跳到床上把那个欠打的小子一把按到身下,“造反了是不?啊?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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