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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时刻的教育厉任远,想要达成某种目的就要通过自己的手段去实现,可以是正大光明的、也可以是阴谋诡计见不得人的,须知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人人跑,什么都是靠不住的,唯有依靠自己。
当阮氏没了之后,厉任远更加明白这一点,一丝都不敢松懈,可谓是步步为营、殚精竭虑。终于,厉温瑜死了,他得到了爵位。厉温瑜的死不是偶然,晟国公的爱才之心简直就是妇人之仁、愚蠢至极,为了不让晟国公再蠢下去,他只是善加利用了一下施仲谋过分的骄傲之心,就借着他人之后让厉温瑜彻底的死了。
碍眼的人没了,厉任远又有军功在身,加之人脉关系,顺理成章的,他成为了阳陵侯。但接下来的事情并没有顺着自己的想法儿走,二房的长子厉仁远竟然不知不觉的获得老夫人的欢心,好,这是缘于血缘天性的,厉仁远可以理解,可为何皇上会封赐厉景琛为省中垒校尉,还得以进宫伴读。
不是都说厉景琛易怒、急躁,空有长相却没有脑子嘛,但事实与传言正好相反,他巩固了二房岌岌可危的地位,还借端午白杨河畔的诗会扬了声名,让越加多的人知晓了二房的嫡长嫡子,而不是即将成为京城新贵的阳陵侯本人。
二房长子的表现超出了厉仁远的预估,但毕竟是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子,不足为虑,回京后最让厉仁远焦躁的是,皇上只是赏赐了他爵位,却好像是遗忘了要封他的官职,已经卸任了的厉仁远不可能再回到岭南,而且他筹算那么多也不是要回去的,他要留在京城。
京畿重地有东西两大营守卫,其中又以东大营更加的重要,厉仁远想得很好,凭他的本事和爵位,进入东大营成为三品的将军并不难事,此后就可以上朝与百官议事。但期盼和现实往往有着巨大的差距,厉仁远拿出了大把的金银,送礼送到手软,却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
厉仁远焦躁着,起得的就更加早了,到了校场耍了一会儿大刀也无法将心肺间的郁闷发泄出来。正当厉仁远准备接着来的时候,身边人影一闪,一把柳叶刀旋飞而来,柳叶刀角度十分的刁钻,厉仁远看看避让,好险的就让柳叶飞刀插进了咽喉。
刺杀者很是嚣张,扔出飞刀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寻开外的地方,厉仁远本不是鲁莽之人,要是换做平常他肯定不会追上去,而是忍下这口气慢慢的找寻凶手,然后将对方置之死地,但今天不同,他急躁了,很显然暗杀者让他更加的恼怒。
厉仁远提着刀就追了上去,暗杀者像是在戏耍厉仁远一般,不疾不徐的在前头跑着,领着厉仁远到了小道那儿的暗门处。到了这边,厉仁远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好,生活在阳陵侯府这么多年他竟然都不知道小道这里头有一道隐藏在深处的暗门。
追到这边,暗杀者也消失了,徒留下一扇不知道通向哪里的木门,木门不知道经受了多少个岁月,在阴湿的地方吸收了水分变得暗沉,上头长满了青苔,许多蜗牛也爬上了木门。
“吱嘎——”一声,木门从外面打开,还没等厉仁远反应过来,从外面奔进来一个人,此人看到厉仁远眼前一亮,仿佛是找到了救星。
“厉兄,厉兄,救救我,救救我。”好似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他一般,此人边喊边躲到厉仁远的身后,声音尖利,仿佛磨着沙子,听了好生刺耳。
厉仁远一愣,试探的喊道:“施仲谋?”施仲谋脏的已经没有人样,能够认出来也是本事。
“是我,是我,厉兄,侯爷,将军,有人要杀我,那人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是西北燕山关的事情,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施仲谋又是被打又是被关,还被人劫走扔在了这里,那些黑衣人说了,门后就是阳陵侯府。这让施仲谋看到了希望,门后就是通向生的道路。被关时间长了,神经已经十分的衰弱,说话都颠三到底、条理不清,但想活命的念头越加的强烈。“他要杀了我,不,是少了我们,你,我,晟国公,晋王,一个都走不了,一个都逃不掉。”施仲谋神经兮兮的看着四周,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躲着魑魅魍魉,随时都会扑上来杀了他们。
太阳升高,身上穿着的蓑衣、斗笠闷热的让人难受,好在也有其他赶早的人这么穿的,厉仁远这么一身并不显得突兀。他心中焦急,城外却变得老远,怎么都走不过去,肩膀上被施仲谋砸出来的伤隐隐作痛,让推着车的厉仁远苦不堪言。他已经不记得后来怎么和施仲谋发生了口角,施仲谋是一定不能够救的,免得引火烧身,厉仁远起了杀心。
施仲谋看出了厉仁远的打断,色厉内荏的说道:“好你个厉仁远,我尽心帮你,你却要害我。哼哼,可别忘了,厉温瑜,你的好弟弟,可都是你害死的,你不仁我不义,我要在众人的面前揭露你的丑恶嘴脸,让你机关算尽,最后却落得一场空。”生死攸关,施仲谋的脑子一下子好使了,说话都条理清楚。施仲谋不是傻子,燕山关他出了主意让晋王巧取厉温瑜的战功,杀了所有知晓真相的人,他也害怕,深夜里也会不断的思量,就越想越透彻,在他脑海里植根了要弄死厉温瑜念头的可不就是厉仁远,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施仲谋也是个善于找借口自我安慰的,弄死厉温瑜的方法千万种,他却选择了最血腥的方式,杀了厉温瑜、夺了军功,让西北燕山关血流成河,所以知晓真相的人都变成了冰凉的尸体。
施仲谋自以为小心谨慎,不会泄漏了秘密,殊不知天网网恢恢、疏而不漏,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蛛丝马迹都可以让人浮想联翩。只不过涉及到大皇子晋王祁宏志,才让这都千穿百孔的墙暂时密不透风罢了。
现在,报应该来了,所有枉死的人都藏在黑暗处窥视着他们,随时都要拉他们下去撕扯成碎片。
厉仁远已经起了杀心,就不会让施仲谋活着出去,死亡的威胁在前,施仲谋也迸发出了惊人的能力,竟然在零死前砸伤了厉仁远的肩头。施仲谋是撞在山石上,撞死的,脑壳上破了一个大洞,血咕咚咕咚的往外冒,好像一下子就要将施仲谋身上的学血放光一般。
厉仁远不是第一次杀人,战场上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几,每每战事结束,各种各样凌乱的尸体已经看得麻木,早早没有了杀人的恐惧。可不知道为何,看着施仲谋的尸身,对上暴突的双眼,厉仁远胆怯了。
板车磕了地上的石头跳了一下,板车上的麻袋也随之动弹了一下,让厉仁远的心没来由的一阵乱跳。
厉仁远选择了西门出城,那儿的守卫官最是懒散好钱,塞了一些散碎的银两就打发了那个有着酒糟鼻、老远就能够闻到一身酒臭的城门守卫,厉仁远顺利的出了城,再走上五里路来到了一座破庙。庙门口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子,老头子头发油腻,一缕一缕的发丝上粘着蛛网等东西,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馊臭的味道,老头抽着旱烟,吞云吐雾,看到有人推着板车来了,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笑了起来,露出来的牙齿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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