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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奋力挣开他,厉声道:“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何当日要离开风狼,他重伤未愈你不是不知道,连他身边一个听话的白煞也被你杀了,这才会毫无防备的遭人偷袭,简直就……简直就是你害死他的!”
离鸿脑中嗡地一声响了起来,他原本就气血翻滚得厉害,一股灼热真气在肺腑内狂窜,此时猛地窜上喉头,化作腥甜血味从口鼻内喷了出来,这样连咳了几口血,才沙哑着喉咙道:“他那时当真重伤未愈么,我见他顷刻间杀了数人,以为他伤已经好了,怎么……怎么会……”
南柯见他这样,微微一惊,神色却仍是愤然:“他那时已是强弩之末,你跟他朝夕相处怎会不知道?你后来离去时又把他气得伤上加伤,现在还要说他的不是么?”
“我……”离鸿一句反驳也说不出,想起离开风狼那日的情景,只觉愈发糊涂,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到地上去,“他究竟怎么了,南柯你告诉我。”
南柯磨了磨牙:“你先告诉我为何要叛出风狼。”
离鸿痛苦地回想了片刻,把和白煞交手以及遇见叶荣之事说了一遍,而后喃喃道:“叶荣说的那些话条理清晰,和我之前所知道的如出一辙,由不得我不信,本想回去再问狼主,可他……他竟没否认……”
南柯一听叶荣这两个字,双手猛然握紧,怒不可遏似的:“原来是他,怪不得!此人果真心机深厚,这番话十句里编进一句谎话,旁人听了或许会信。只是我没想到,你和狼主之间竟能轻易被挑拨,真是蠢极了!”
离鸿被他责骂,又是痛苦又是不甘:“可实情究竟是什么,你们为何都不肯告诉我!”
南柯握紧拳头:“你要听实情是么!好,我告诉你,狼主确实修习了浩瀚神功,但那浩瀚神功并非仅仅像叶荣所说的那样,以吸取别人内力为己用,光是姜腾对明月公子用情太深所以听之任之这句就已经够荒唐了!姜腾那种人从来只需要对他有价值的东西,他放任明月公子修习浩瀚神功,还每隔三个月传内力给他都只是为了……等到以后再从他身上拿回来。”他说到这,紧紧咬住下唇看向离鸿,“浩瀚神功在吸取了足够的内力后,若是给练功者吞下一粒天运丸,再把他身上的内力收回,那就是四五倍的功力,而且不用受那真气满溢直至爆裂之苦。姜腾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器皿,你懂么?他就是因为不甘心,所以即使要带着姜腾的内力活在身受反噬的痛苦里,也要杀了姜腾。”
离鸿几乎惊呆了,他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怎会……这样……”
“他起先想寻找太虚心经压制反噬之苦,可惜真的弄到手才发现,这心法对那股强大内力的控制实在是微乎其微,直到你和他在七绝峰时,偶然输了些真气给他,使得他突然间六脉畅通,反噬之力被轻易化解。他这才明白,只能依靠你像姜腾那样不时替他输入内力,才能压制浩瀚神功的反噬,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所以他做了个自暴自弃的决定,”南柯阴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就是等到真气满溢之时,将浑身功力都散给你。”
“这么说……他一直要我的内力,是为了以后再还给我?”离鸿好不容易听完这段话,只觉头痛欲裂,“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南柯的脸又扭曲了起来:“我怎能告诉你,散功之日就是他的死期,你若知道他命不久矣又要如何?他说你心思单纯,用情又深,只怕从此便要惴惴不安日夜难寐,所以绝不准我向你透露这件事。我说若是瞒着你,日后你知晓了真相定会恨死我,绝不原谅我。就这样,我们在马车里吵了起来,他打了我一掌,说若是我敢告诉你,就立刻杀了我。”说起此事,他眼眶都红透了,“所以我试探了几句你对他究竟如何真心,见你那般执着,我……我更不能说什么了,只盼你之后发现端倪,会来找我商询,谁知你倒好,转眼就离开了风狼,过得倒是逍遥自在。”
原来狼主除了身负全无解药的毒蛊,还有催命符一般的浩瀚神功,他过得这么痛苦,而自己却全然不知。离鸿瘫坐在南柯床边,两行泪水从木然的脸颊上滚了下来,还记得当日离开七绝峰的路上,他答允自己以后要结伴看尽山河风光的言语,他那时笑容极美,教人怎会想到他心底竟是掩藏着将要独自离世的凄楚。
“我原以为他亲近你,不过是想再寻个顺手的部下,可后来他待你情意之重,竟是动了真心,所以,为了替他留住你,我还给你吃过天运丸。本想着那药效神奇,你若从此依赖,便不会再起离开风狼之心,可后来被他一顿痛骂,说天运丸与焚心诀相克,我那次险些害你一命。”南柯说着,双眼通红地看着他,“你若起疑,也该是对我,为何会不信他对你的情意。”
其实不用他质问,离鸿心中也不知自问了多少遍,为何不信他,为何我会不信他!他胸腔内充满了懊丧和痛恨,恨自己也恨那挑拨之人,情绪激荡之下,震得齿间咯咯作响,沉声道:“告诉我,副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柯方才一番怒吼,似乎耗了不少力气,仰躺下去,声音也低了:“我在得知你出走的消息后就觉得不好,带了苦娘和迷花儿等天南堂大队人马去了副都,这些人往日受你恩德,对你离去之事都十分在意。狼主那几日闭门不出,谁也不见,直到第三日……”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间布满痛苦,“朔北堂忽然杀到,其中有很多面生的堂众,我正觉得蹊跷,那叶荣忽而求见狼主,说是有你的紧要消息禀报,狼主便召见了他。谁料……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走出来时已再不是那副畏缩怯懦的模样,言语间中气充沛,俨然内力极高,只听他向众人道,你受了狼主所害,所以托他揭穿一个惊天秘闻。”
离鸿极为震惊:“我何时托他……”他想到了自己那个可怕的噩梦,颤声问道,“他说出了狼主的身份?”
“是,他把狼主拖到副都的高台上,揭去他的面具,所有人都知晓他就是明月公子的事,也知晓了我和他合谋害死姜腾的事!”南柯情绪波动得厉害,捂着胸口连连咳嗽,“狼主那时虚弱至极,一丝反抗之力都没有,我疑心是那叶荣不知用了什么古怪手法,将他那身内力尽数夺了去。而我本想冒死服下天运丸背水一战,却在动作之前就被他那些手下制住,只恨那日群情激奋,竟无人追究他龌龊偷袭,只想把我和狼主全都置于死地。”
离鸿只觉难以置信,恼怒道:“原来他们对姜腾这样爱戴,平日里竟一点也看不出。”
南柯恨恨地冷笑两声:“他们对姜腾能有什么爱戴,这么恨狼主不过是因为你的缘故,尤其是苦娘他们,多次承你恩德,都以为你是被狼主赶出风狼,为这事恨透了狼主。那叶荣还说,自你走后任了太虚宫掌门,狼主对你更加嫉恨,派出火燎卫以卑劣手段废了你一身武功,所以你才无法赶回。这番话漏洞极多,可他们竟全都信了,积了满腔的怨怒架了一把火要活活烧死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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