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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鸿……”他轻喘着抱住少年的头,“你真好……”
吸吮的水声在偌大安静的内室里显得格外淫靡,听得人面红耳热,离鸿根本不知何时该停止,只觉得口中被涨得越来越满,噎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终于,狼主轻拍了拍他额头将他推开了,看见他的脸时狼主有一瞬间的讶异:“怎麽,很难过麽?”
“没有……”离鸿一张口才发觉声音都哑了起来,忙咳嗽了两声,摇了摇头,“没什麽。”
狼主在他头上摸了摸,忽而道:“你起来吧。”
离鸿不知他又要做什麽,依言爬了起来,与他面对而坐,只见他靠在床栏上,脸颊和胸膛都染了淡淡红色,容貌身形无一不美,连胯下那东西都生得比别人好看些,看着看着就口干舌燥起来。
“不是说会做麽?怎麽现在又变成木头似的。”狼主见他呆在那,轻声调笑了一句。
离鸿已不是头一次被他取笑,也不去反驳,他的眼睛定在狼主眼角那伤痕上,似乎总逃不出那里的蛊惑似的,先凑上去在那儿亲了亲,又用嘴唇反复蹭了蹭,这才一路往下,尝过了他的唇,而后是下巴,再又舔上了他脖颈上的喉结。狼主似乎受不了他这样漫长的亲吻,拉了他的手按到自己胯间,这下他倒不木头了,手指在囊袋间摸索了一会便钻入下面的穴口按揉起来。
入口处还因方才的情事微微张着,柔软又有些湿润,很快就容纳了他的手指,离鸿一面细细咬着狼主颈间,一面将自己的性器凑了上去,那入口浅浅地吞入了前端,竟象是活物似的吸住了不放。离鸿被这奇妙滋味弄得心中一荡,险些就莽撞地闯了进去,却又忙克制住了,小心地又进了几分,只听狼主鼻息里漏出几声细小的轻哼,在他耳边道:“再……再进去些……”
听他这样说,离鸿再不迟疑,托起他按到了自己腿上,这一下坠几乎将他的性器完全吞没,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离鸿喘了口气,仰头望着身上的狼主,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狼主也正咬着下唇低头看他,那编贝般的牙齿边露出一点唇瓣的嫣红,勾着离鸿仰起脖子去吻他,身下也遵循着本能抽动了起来。谷道内又湿又软地绞着他,几乎让初尝情事滋味的少年失了分寸,他用力抱紧怀里的人,有些凶狠地顶弄着他。再一低头时,只见那雪白胸膛上点缀着的乳珠也颤巍巍地挺立着,离鸿像只饿极了的小狼似的凑上前就舔吮了起来,又似乎觉得不过瘾,跪了起来将狼主按到身下,再狠狠挺入。
他从不知道情事是这样贪婪的东西,竟让他有种迫切的欲望,直想把身下这个人一点一点吃下肚去才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狼主两边的乳首都被吸得红肿不堪,脖颈和胸口也被弄得青青紫紫,身下更是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湿的一塌糊涂。
“阿笙……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离鸿正处于将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浑身又是汗又是战栗,“你好像都要哭了。”
听了这话,狼主的脸上泛出一抹窘迫的红色,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你不要……老是顶那里。”
“哪里?”
离鸿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腰,却正戳在那一点上,只听一声惊叫,一股白浊洒在了两人的小腹上,狼主显得有些失神,软软地躺到了下去,离鸿也被他一瞬间绞紧的肠道迫得射了出来,气喘吁吁地伏到了他身上。
第51章
这一番颠倒之后,狼主显然不喜欢身上留有情事的痕迹,拍了拍离鸿的额头道:“扶我去洗浴。”
他胳膊上的布条有些散开来,离鸿并不敢十分地去拉他肩膀,索性像之前那样将他扛到了肩上,向卧房后走去。狼主被他这样扛着,只见他肌肉结实的背部在面前晃来晃去,磨了磨牙便轻咬了上去,离鸿一下子就僵住了脚步,压低声音道:“还要再来一次麽?”
狼主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你想要我的命?”
离鸿悄悄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那热气腾腾的大池里,又将那只受伤的胳臂搭在了池沿上,这才低头道:“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方才闯进来之前,把白煞打伤了。”
狼主蓦地沈下脸来,咬牙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火獠卫统领地位虽在你之下,但只有我一人可以责罚,你懂不懂规矩?”
“那你罚我吧,”离鸿一弯膝跪了下来,却显然并不诚恳,“你要为了白煞罚我麽?”
狼主有些着恼地瞪着他:“离鸿,你可不要恃宠而骄。”
离鸿歪头看着他,忽然露出好笑的神色,趴在池沿边道:“我现在算是得你的宠吗?”
他鲜少有这俏皮样子,竟很是可爱,狼主板不下去脸,干脆转过身:“进来,帮我擦背。”
离鸿立刻就抬起长腿跨了进来,双手按上他那微微凸起的蝴蝶骨,轻声道:“你别不高兴,我把太虚心经讨来了,等你把身上那东西除去,我们就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再也不让你受苦了,好不好?”
“太虚心经……”狼主微微一怔,“你真的弄来了?你竟有本事对付元朔老头。”
“只是凑巧帮了他一把,所以他也没有过于为难。”离鸿简短地将在太虚宫的经历说了一遍。
狼主却轻哼一声:“太虚宫的道士们阴险狡猾得很,这心经真假还有待商榷,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我觉得不象是假的,元朔道长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耐,怎会料得我那夜前来,而恰好备了本假心经在身上。”离鸿辩解了两句,又道,“你若不信,回头瞧瞧便是。”
狼主不再多言,由着他在自己背后按揉,等那双手掌摸索到腰际时猛然伸手捉住,拉到了身前。被他拽着贴上来的少年显得有些吃惊,刚要张口,只听狼主低声道:“嘘,别动。”
离鸿便老老实实就着这个姿势在水里泡着,两人静默了一会,他又忍不住开口道:“阿笙,有件事我还是不明白。”
狼主正安逸地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淡淡道:“什麽事?”
“那笛子对你来说很重要麽?为什麽要给我。”
狼主慢慢睁开了眼睛,喉结动了动:“笛子,是先父的。”
“啊……”离鸿只发出了一个惊讶的音节,便听狼主道:“你想听听我的事麽?”
见离鸿用力点了点头,他轻叹了口气,低声道:“我自小家境并不好,可说是十分低微,父亲是个普通的乐师,精通丝竹管弦,他爱乐如命,连同我姐弟三个的名字都是以乐器为名,姐姐叫月琴,我叫凤笙,弟弟叫做雅筝……”他说到这里,似乎回忆起了什麽,沈默许久才继续道,“那杆短笛,是父亲的心爱之物,可惜……我一直学不会。”
这话语虽平淡,但他眼角眉梢皆是苦意,离鸿想起南柯说他全家惨死之事,心中不胜哀怜,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臂。
“我母亲出身风尘,名声虽不好,但父母一直恩爱笃深,家中也是十分和睦。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母亲忽然患了重症,急需救治,父亲为了筹措药费,让祖母带我去邻县向亲朋告借。”他缓缓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同祖母去了三日,三日后回来,竟已是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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