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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竟成的兼职就是给秦晋拉皮条,如果兼职也能算得上是事业的一部分,那么也可以这么说:给秦晋拉皮条,正是魏竟成事业的一部分。
而这些,文笙显然不知道。此前,他问魏竟成秦晋的概况时,魏竟成也只是说,老秦已经旷了七年多了。文笙吓了一跳,问:“七年都没找伴?”
魏竟成道:“如今不是找了你吗?”
想到这里,文笙觉得使命感油然而生,他咬了咬牙,带着以身饲虎的觉悟,决定使出浑身解数,拯救这个在他眼中禁欲七年的苦逼男人。
两个人转战到床上时,秦晋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到他后方做开疆辟土。对于扩充,秦晋的认知显然只停留把指头一支一支伸进去的纸上谈兵的阶段,那手法……或者说,根本谈不上什么手法。哪里揉弄哪里按压他似乎都不知道,力道轻重的把握根本就不用谈了。文笙握住他的手从身体里缓缓抽出,叹了口气道:“看我的。”
文笙从来没有这么彻底地把自己敞开过,他用严肃认真的态度对秦晋做着迟来的男男性教育,他躺在床上叉开腿,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身体,嘴里还不忘记说着这样那样之类的。
事实上适当的教育还是必要的,正如文笙所料,秦晋从来没有认真做过扩充这回事。不过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性经验不够丰富,而是以前那些孩子,被魏竟成找来就知道自己要伺候的是个了不得的角色,要么自己提前做好了扩充,即使没有,也不敢挑剔秦晋的技巧。秦晋的技巧未必就真的那么糟糕,但那一招半式放在混过圈子的文笙面前,显然就不够看了。这就好比把差班的学生突然放到尖子班一起考试排名,不吊车尾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床上做科普,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秦晋很沉默,但从善如流,他靠在床头搓弄着性器好整以暇地欣赏文笙地媚态。文笙一个转头,刚好看清秦晋被欲望撕破面具后的沉醉表情,他翻了个身凑到秦晋身前,低下头把秦晋勃起涨大的部分含到嘴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秦晋快活,而他也的确做到了,但秦晋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于这种程度的结合,哑着声问:“好了吗?”
文笙轻笑一声,拿起套子用嘴撕开包装,然后很卖弄技巧地用嘴套在秦晋身上。他起身跨坐在秦晋上方上,扶着秦晋的性器对着后方缓缓坐下,先是没入顶端,而后慢慢地多一点,再多一点。整根进入时,秦晋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的事,就不是能由文笙一人掌控的了,起初,秦晋还能容他节奏缓慢地自我发挥,而当他把秦晋挑逗到某个极限后,秦晋再也无法忍耐,按住他的腰重重急速地顶弄,那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肠子戳穿。
文笙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含混不清地发音诚恳告诉秦晋,顶到哪里会让他更舒服。秦晋学得很快,也的确有心照顾他的感受,基本上能做到文笙指到哪里,他就伺候到哪里。整体而言,对文笙来说,这还算是一场不错的性事,虽然没有完美到插射的地步,但就秦晋这个程度来说,配合手动能射出来,他已经算是满意了。
云歇雨毕,文笙颤着腿躺在床上,心里想着:秦晋底子不错,假以时日,认真调教后,必有大成。
第3章
秦晋鲜少在文笙处过夜,虽然自第一次后,只要得空时,晚间他都会到文笙这来待几个小时。两人都话不多,又是干柴烈火,因此那几个小时大都用来做床上运动。
在文笙悉心□下,秦晋的床技果然突飞猛进。大有后来居上之势。文笙对他的评价从差强人意转变成越来越满意,最后成了非常满意。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只有做完后穿上衣服就离开的架势。
某天半夜文笙被噩梦惊醒后再难入眠。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讷讷地发呆,摸着身边那个空荡荡的位置突然怅然起来。半夜醒来只有自己一个人,对于二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到三十岁时还是如此,心里难免会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或者,这就是他余生的写照。他很自怜地想到,到了五十岁以后如果出点心脏问题或者血压升高什么的,可能就此独自一睡不醒也没人知道。
在文笙还年轻时,他不是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如果玩累了,就找个女人结婚。毕竟他认识的大多数同类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如此。但他主持过几场婚礼之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时候,婚礼上为了搞气氛,有个回顾新郎新娘从小成长历程的环节,用精心制作的VCR把主角的成长历程从头回放一边,以此来告诉看客们,父母养育这两只是多么的不容易。其煽情程度,往往让观者泪盈于睫。
文笙看着一个一个父亲把自己女儿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他终于开始意识到,他无法把任何一个女人当成简单的个体。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她,她,或者她,其实也是某人的女儿,某人的姐妹,某些人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的一位。她的幸福,系住了一干人的牵挂。
文笙自问,他活了这么大,还没遇到过任何一个女人,面目可憎到了让他非得用一个弥天大谎毁灭其终生幸福的地步。
文笙对那些结了婚的GAY谈不上鄙夷,但结了婚还出来乱搞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娶了妻,就该对她负责不是吗?“忠诚”两个字应该被摆在最低标准线上。事实上,如果是纯GAY,结婚以后大部分都会搞婚外情。他不禁想到秦晋呢,秦晋的婚姻又是怎样的呢?
他又想起魏竟成跟他说的秦晋长久以来是一个人,魏竟成虽然有时不大靠谱,但还从没对他说过假话,不能说的,魏竟成会选择干脆不说,文笙觉得他的话,可信度还是很高的。因此,文笙把秦晋的婚姻状况定义到了离异一类。
作为一个专业主持,文笙的思维是发散性的。长夜漫漫清冷寂寥什么的太有利于思考,这个时候不让他那根人文关怀的神经犯抽就太不人道了。他由同妻的悲惨现状,演变到从根源上找原因,然后想到社会压力和民俗传统把同性恋们逼迫到了不得不结婚的地步。他很悲悯地想了一会本国同性恋们的整体现状,在与某些剥夺同性恋者生存权的国家进行比较之后,很知足地想到,本国的现状就算不错了,究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而后他的思维光速地飞到了那些伊斯兰国家,他听说在那些国家,法律甚至是不允许非亲关系的同性单独待在一个房间的。对此,他颇具人文关怀地深表同情。他不知道那些国家的GAY们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解决欲望,是不是最后会被逼迫到只有乱伦这一条路,父子兄弟什么的,啧!
也多亏他能想,他短暂的自怜情绪终于在思维跑题十万八千里之后彻底风化掉了。
2007十一月下旬婚嫁吉日密集。公司的活一下子多了起来,人手不够用时,文笙请了好几个外援,外加屡次亲自上阵才能勉强应付。以N城的民俗来说,婚礼的正仪通常在晚餐。因此,需要亲自充当司仪时,文笙通常会回得很晚。神经紧绷一天后,回到家几乎是沾到任何卧具就再也爬不起来,根本没有精力理会秦晋的老二满意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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