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睇来的目光,她抵于他清颀的双肩两侧,“丛鹭哥,我不是不愿意。”
“只是,我也,我也是初………”
到底还是不曾有过的女孩。
此话提点到此,也不过是想着他能缓一点,再轻些许。
而接下去的话语自然而然地便湮没在了他继续而来的俯身靠近中。
再抬头,葛丛鹭似是有什么要问,大抵是想着要照顾她的情绪,最终也没有诉之于口。
梁潇潇却是伸臂抱住他,缓声解释,“原本和他,是打算婚后再有的,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葛丛鹭定定凝视着她,眸底似有雷雨翻涌。
他印在她面若粉荷的脸颊上,“我们两个,才是婚后。”
自此,被翻过不知几回波伏,先前还凝着闷着的味道,终于逸了出来。古式的架子承接了挞然而来的力道,将拥着的两人拢于其内。
那样凿于此,复又嵌在内里,反复往来的窸窣声,在被褥掀开后,曝于这般的夜里。
腾升而起的吱声呀声接连响了许久,互相附和过后,终究落于骤然停止的动作中。
被间乱得不行,小裤随意搭着,纱质的绸面被撕了烂,这座沉稳不动的古式雕花架子床,近乎是散了架。
而梁潇潇所预想到的所有,也都在意料之外。
似是要印证葛丛鹭的那句话,他不保证会是什么样,也真真地灵验了。
原来在这事上,他竟是,竟是。
梁潇潇不能细想,藤蔓似的搭于他肩膀处,嗓子都哑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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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处的日子很是融洽。
年少时期,葛丛鹭就对她格外耐心纵容。
等到了婚后,更是极尽温然,除了偶有床中事不肯放过,几乎是事事顺应。
这般霜感冷然的男人,竟也有人-夫的模样。
做饭,做家务,统统都被他揽了去,尽数承包。
两人这么些年的空隙被彼此慢慢填补。
偶尔细谈不在彼此身边时所发生的事,竟也能谈聊许久,无比契合。
这天她刚到家,就见葛丛鹭坐于客厅沙发上,面容清雅,此刻正摆着身前茶几上的茶具,姿态优越至极。
见她步步朝着自己迈近,他嗓音落在茶水倾壶而出的徐徐声里,听不分明,“小小今天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拿起旁侧那杯已然被点好了的茶盅,梁潇潇轻饮一口朝他看去,“也………没去哪?”
踯躅片刻,她犹豫许久,还是打算和他说了,“丛鹭哥,林肃今天又来找我了。”
顿了顿,梁潇潇抬眼望向他,“这么久了,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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