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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次薰衣草的精-油露,这回沈鸫言再拿来的珠,是全然不会瞬间融开的另一种,将化不化的,更为磨人。
而她在衣衫里,被他哄着穿的,是小狐狸式样的纱。
只以绒稍稍盖过那几点的面料,很快便被他扯了,继而用修长的指尖挑了,放置在那样的内里,和那个珠子一并,让她含了就这样包着。
而他再迸起往里推,不过几记,葛烟便招架不住,瞬间便将褥面淋了个透。
“沈鸫言,这太,太。”她话都说不完整,攀着半伏于他清劲的肩下,低低地泣,“落在里面该怎么办。”
“不会。”他清冷声线沉了好几个调,在她卷翘的长睫上碰了碰,“到时我会亲自拿出来。”
这要怎么拿啊?
而如果是他亲自拿,光是想想,葛烟便觉得自己有些赧烧,脑子都作了浆糊。
她在这边径自凝思稍顿,不小心便牵着扯到了他。
随后,沈鸫言好似更加不管不顾了。
论及现在未曾停下的他,葛烟开始轻声建议,“要不,要不我自己拿好了。”
沈鸫言笑,撑在她两侧后,目光清凌睇着怀里的人,“你够得着?”
经由他一语,葛烟凝滞片刻。
而后她发觉,好像,好像确实是够不着。
毕竟这般纯靠着自己,该怎么去拿?
此题无解,她干脆偏过头去,面颊上泛着清透的粉,殊色无边,馥郁尽显。
沈鸫言却不给她避开视线的机会,掰过她皙白的下颌直面于自己,音调清淳,性感地附于她耳边,“烟烟,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
他用的是肯定句,明知故问极了。
葛烟鬓边涔了薄香的细汗,原本便已然被凿得稍显迷糊了,此刻听沈鸫言这般询问,似是要跟他赌气似的。
愣是没吭声他以往再顺着她,此刻又哪能真让她半点音不出。
稍稍给了她记记直来横往的嵌,葛烟当即便瘫了自己,喉间逸出点细哼着的嗓调,挠人极了。
她不回答,此番的回应也令人愉悦。
沈鸫言眸底笑意再也止不住,怜着人地给怀里的她渡了气,眉眼间聚敛淡淡清疏之意,嗓调清冷低沉,“看来确实很想我。”
他说着扦着她的下巴便啜了过来,意有所指,“放都不愿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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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午后的这么几遭,葛烟累晕了过去。
这场补觉,也睡得格外沉。
再起来时,她浑身都有些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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