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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嘉南被捉拿下狱了,判了秋后处斩。
他的药很有用,我没有死,日复一日地好了。
我还不能死。
我需要见他。
刑部大牢,被关了近一个月的他,胡茬更长了,蓬头垢面,却依旧精神抖擞。
他心情不错,说看到我不再是那张白得瘆人的脸,他总算可以放心了。
但我还是太瘦了,要多吃点才好,男人其实都喜欢力气大些的小姑娘。
我不信:「男人都喜欢娇滴滴的姑娘吧?」
他笑道:「你不懂,至少我不是。」
我道:「你都要死了,还有心情说这个?」
「正是要死了,才有心情说这个。」
「晁嘉南,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我知道。」
「曹琼花力气大么?」
「……这个你要问马祁山,我怎么知道。」
「啊?」
「啊个屁。」
「马祁山在哪儿?怎么没跟你一起进京?」
「他在开州,走不开。」
「曹琼花不是你的女人?」
「当然不是,在土匪窝里救她出来,她便跟了马祁山。」
「哦。」
「哦个屁。」
「哦。」
「……」
「……其实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现在讲话怎么这般粗俗,太难听了。」
「这叫难听?没办法,老子在土匪窝待了四年,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会了。」
他枕着胳膊,躺在床板上,嘴里衔了根稻草,满不在乎地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无话可说,只叹息一声。
他又瞥我一眼:「叹什么气?」
「你刚来京中的时候,伪装得还挺好。」
「是吧,可别扭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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