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枕流的隐忍,更加激起了晏霄的战意。他那番话也是她从未深思过的领域,到了最后,究竟是问剑,还是论道,她心里也模糊了意图,唯有一个想法压过了一切——打败他,不惜一切!
这样的意志,便是剑道之中一往无前的剑胆。
想到这点,谢枕流心头又浮上几许遗憾——不修剑道真是可惜了。
晏霄此时也冷静了下来,眼中战意消退,审视着谢枕流,近乎质问道:“你为何不拔剑?”
谢枕流轻叹一声:“因为我在养剑,亦是养心。”
晏霄不懂剑道,公仪徵却有所明悟。“听闻悬天寺有闭口禅,百年不发一言,一言可惊天下。剑尊封剑百年,想必是同理。”
谢枕流微笑颔首:“剑道一途,百年学剑,百年练剑,百年养剑,一生悟道。我资质驽钝,三百年方触摸到剑道第二层。剑乃凶器,不可轻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唯有慈悲,方能证道。”
天下第一的剑神说自己资质驽钝,旁人听了只会觉得他在炫耀,但公仪徵听出谢枕流这番话字字诚恳,似乎是在有意点拨晏霄。
谢枕流徐徐落到两人面前,目光凝在晏霄右手之上,此时销魂链散了杀气,看上去仿佛只是一条精致而无害的手链,垂落在白皙的手背上,缠绕着纤细的五指。
“我不知道你修炼的是何功法,但是能感受到,你的力量来源并非纯粹的灵力。”谢枕流收回目光,看着晏霄道,“旁人或许察觉不到,但我曾见过这种力量,这是业力。”
晏霄指尖一动,缓缓握紧了双手。她与生死簿休戚与共,既从它身上得到了力量,自然也要承受相应的代价。她以为这世上无人知晓业力,却没想到被谢枕流一眼看穿。
“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力量,定然要承受极重的业果。”谢枕流看到晏霄眼中的戒备与怀疑,轻叹一声道,“我并无恶意,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业力皆孽,非凡人所能承受,望你好自为之。”
谢枕流说罢转身离去。
见谢枕流身影远去,晏霄才收回目光,卸下了防备。
公仪徵扶着晏霄在崖边坐下,她先前为逼谢枕流出剑,不惜以身犯险,以至于气血激荡,白皙的面容泛着浅浅的胭脂色,凤眸却因一场激战而愈加明亮,毫无惫意。
“谢枕流果然不凡。”晏霄舒了口气,眼中露出几分欣赏,“不过我未用生死簿,他未出破月剑,谁胜谁负犹未可知。”
公仪徵说不出心头什么滋味,见晏霄双眸之中只装着另一个人,哪怕无关情爱,只有战意,他也觉得有几分酸涩。
呵……是他站得还不够高了。
晏霄迟钝地没有察觉到公仪徵的异常,她心中仍思忖着谢枕流最后那几句话——关于业力,谢枕流究竟知道多少。
一抹温热贴上了唇角,晏霄讶然抬眸,只见公仪徵正以指腹轻拭她唇畔的鲜血,神情专注,幽黑的双眸隐隐映着一点猩红的血光。
晏霄下意识抿了抿唇,尝到了一丝腥甜。她凝视公仪徵问道:“你刚才为何出手阻拦!”
“他虽未出剑,但你应该也清楚了,剑尊不可能是雾影黑袍。他以心养剑,若有杀人心,便养不出慈悲剑。”公仪徵轻叹口气,抹去了指尖的鲜红,“你又何必拼着重伤去挫败他?”
晏霄微微一怔,随即冷声道:“因为他一派胡言!他要养他的慈悲剑,选择封剑入鞘,那是他的事,却妄图乱我道心,让我约束自己,我必须挫败他,证明他说的都是错的!”
公仪徵屈膝半蹲在她身侧,将她冰凉的指尖拢在掌心,一点点暖化。“锋芒尽露,伤人伤己,剑尊说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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