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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本自苦海而来,二十三年间,阅尽世间悲苦离散,生死两难。她痛过、恨过、迷茫过,也曾想过沉寂于黑暗,却终究还是挣扎着脱离了苦海。
有的人自甘堕于苦海,有的人生于苦海,却想见一见海上的日月。
那些暴雪似的冥灯无法阻拦她的脚步,愤怒地化为尖牙利爪,摧折她的神魂。
怨毒的诅咒噬咬她的身体,它们无形无质,却无法抵挡,晏霄如双目失明的孩童赤身行于雪地,无助地任由霜刃凌迟肉身。
鲜血顺着指尖滴落,锐气划过脸庞,清亮的眼眸染上猩红,血泪自眼中滚落,狂风拖曳她的袖袍与脚步,不让她前进一步。
剧痛缠身,却又似曾相识,她早已习惯。
玄冥幽暗,她却能看见前路,因为她便是光。
视线里的一切都像晕染开的血墨,一点点渗透她的神魂,她扬起凌厉的眉眼,沉声厉喝:“让开!”
风雪为之一滞,它们似乎亦震慑于这凛冽的气息。
晏霄忍受着业力摧目的剧痛睁大双眼,任由血泪滑落脸庞,她维持着灵台一缕清明,在那里有公仪徵留给她的一缕心血,是他们之间斩不断的因果,于幽冥之间指引着她方向。
这些漫天的风雪冥灯里,流转着人世间种种苦难与不甘,唯有一盏,属于公仪徵。
她要在这十万冥灯里找到公仪徵的神识,将他带回人世。
厄难书内只有因果没有时间,她亦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自己寻找了多久,只是执着地于风雪之中穿梭,直到一身青衣尽化为血色。
心口忽有震颤,她抬起眼,望向了翩然旋舞于空中的一点幽光,伸出手去将他握在掌心,神识探入其中,下一刻便感受到灵魂被拉扯的失重感,她坠入了那段因果之中。
兰台香溢,华光流转,舞乐升平。华服锦衣的贵族男女觥筹交错,带着酒意与笑意看着场中少女曼妙的舞姿。她蒙着面,于寒冬的夜里穿着单薄的纱衣,露出一截细腻莹白的腰,柔韧如劲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下一刻,她捏住自己缠发的缎带,用力一抽,三千青丝如瀑垂落,她纤细的手腕一抖,那看似柔软无害的缎带化为利剑,刺向了高座之上的主君。
四座响起凄厉的尖叫,酒盏落地,宫灯骤熄。
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出现,挡在了主君身前,抵住了缎剑,剑气刺穿他身上的软甲,在胸膛之上留下了血痕。
“护驾!护驾!”主君仓惶后退,脸色惨白。
将军握住缎剑,与刺客缠斗起来。
为这一剑,她习武二十年,亦习舞二十年,国仇家恨凝于眼中,化为凌厉的寒芒。
周围亮起了火把与弓箭,她知道这是一个诱她出手的陷阱,但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拼着两败俱伤,逼退了敌国的将军,将一小截银针射进主君的心脏——那是藏于耳洞内的银针。那个耽于享乐,暴虐无道,又好猜疑的主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根耳针之下。
背后中掌,她跪倒在地,脸上却露出畅快的笑意。
四周纷乱地响起哭声、骂声、求救声,就像她国破家亡的那一日。
她倒在冰冷的夜里,将军来到她身前,揭开了她蒙面的纱。
英俊的面容有一瞬的失神与恍惚。
“将军!二公子带兵包围了四周,意图夺权!”
那些本是对准她的箭矢掉转了方向,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的仇恨,也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
年轻的将军似乎没有听见那些喧嚣,他的双眸被眼前的女子填满,他伸出手,将她从寒冷的雪地抽离,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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