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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雪意外抓到岑倚风这个软肋,却不敢在他面前得意忘形,因为岑倚风好比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随时会跳起来挠人的,哪怕病着,也是只脾气暴躁的病猫。
过雪没想到照顾一个病人会这样麻烦,偏偏岑倚风又是个十分挑剔的主儿,吃喝用度不能差一点,燕窝炖的火候不够,他尝了几口就不吃了,早晚总是喝参汤又觉得腻,生病两三天,大夫交待过不能受凉,但还要擦洗身体,过雪的房间安排在他隔壁,原本想趁机打个小盹,结果没多久侍从就来敲门,一脸唯唯诺诺,说岑倚风不用人伺候,叫她进去,过雪便急急忙忙跑进来,岑倚风气鼓鼓地倚着床头,说那些下人笨手笨脚的,过去一会儿,指指床脚堆叠整齐的衣服,要过雪给他换上。
过雪一下变得吞吐:“这个……”
岑倚风拉下脸,不高兴。
这个人,生病的时候也是这般颐指气使。
42相思难回避3
过雪没办法,这回不听,下次哄他喝药就该更困难了,其实这里的家仆尊规尊矩,进屋前会先叩门,但过雪不放心,还是跑到门前上闩,岑倚风有点洁癖,每天都得擦身子换干净的衣服,否则就睡不踏实,床旁摆放着一桶热水,过雪替他解开衣服,拿着浴巾沿着他的脖颈、肩膀、胸膛一点点往下擦拭……男人的身体总是很热,再加上发烧,摸着就觉烫手,其实彼此有了两年的肢体交缠,做这些事也没什么奇怪的,但过雪面颊还是洇开一抹桃花胭脂般的嫣红,尤其到了那个部位,她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在砰砰乱跳,动作下意识地避开,岑倚风倒是没什么反应,换完衣物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这种伺候人的差事,后来不知怎么就落到她的头上,每天服侍岑倚风用膳喝药,深更半夜的,还得给他擦拭身体,幸好平时照应的人手都是江轲安排来的,免去闲言闲语。至于绯鲽,除了偶尔过来瞧瞧外,其余时间几乎跟消失了一样。
喂岑倚风吃药,成为过雪每天最头疼的一件事,激将法不能老使,哄着劝着,还得拿糖诱,现在过雪终于知道养小孩子的感觉了,费心费力,脾气执拗起来,直能给人气死,有次过雪真真被他气着了,他不吃药,她也不吃饭,一整天都不理他,到了晚上,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后来侍从送饭菜给她,说岑倚风已经把药喝完了,过雪这才勉强用了几口饭,其实饿过头的时候,也就不觉得饿了。
因岑倚风房里没留人,过雪不放心,还是决定过去瞧瞧,彼此房间相邻,出门一拐就到了,现在过雪大部分时间都在照拂他,对他那里比对自己的房间还熟悉。
走进内室,才发现岑倚风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过雪想他又在耍脾气:“哥哥,哥哥。”
他不动弹,半晌也没反应,过雪有些慌张,到床上去扒他的被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蓦觉眼前一阵昏天黑地,接着整个人被岑倚风压在身下,他盯着她,呼吸有些粗重,因为没有太大的力气,支撑在她脸侧的双臂微微发颤,令他看起来也在摇摇欲坠。
过雪有点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到他一点一点俯□,墨缎般的长发由两侧倾落,让她的视线恍若被华丽的黑幕笼罩住,一片漆黑间,只有他深挚凝注的目光,像会随时把她吸进去,万劫不复……他的唇贴上来,轻轻吻上她,只是蜻蜓点水,尔后胳膊一晃,倒下来钻进她怀里。
“我觉得冷……”他静静闭上眼睛,头蹭在她的下颔处,仿佛软软的婴孩在取暖。
他似乎真的冷,身子都缩起来,但那语气,偏偏又让人觉得像在撒娇。过雪习惯性地抚上他的额头,烧还未完全褪去,她叹口气,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任性,有些不忍心,环出双臂慢慢抱住他,能明显感觉出他清瘦了不少,好似饿到只剩下骨头的小兽,在怀里哀哀幽咽,过雪褪掉鞋子,扯过被子盖住彼此,他的呼吸触在她的脖颈上,一下一下,热热的,令过雪回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依偎在母亲的怀里。
原本想等岑倚风睡熟后离开,但过雪没料到自己居然抱着他睡着了,一直到天亮,她睁开眼睛,两个人的姿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调换了位置,变成她被岑倚风圈在臂弯里,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体,没人能分离。
过雪凝睇着他安详的脸庞,漂亮的睫毛垂下来,压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更浓更长,宛然雪地里一痕黑色的涟漪,薄薄的唇往里抿着,看起来就像泛着委屈,其实过雪从没这般仔细地看过他,才发现他唇角竟有两个不深不浅的梨涡,可惜他不常笑,否则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过雪情不自禁地想摸摸他的长眉,但指尖刚触及,内心骤然一惊,像是心脏上拴着无形之弦,当触碰到禁忌,便会绷得紧紧的,无法喘息,她迅速缩回手,轻轻抬起他的胳膊,起身离开。
绯鲽进来时,看到岑倚风闷闷不乐地靠着床头,眼睛却一直盯着屏风,当见到她进来,他的瞳孔尽处分明泛起一丝炽亮,但很快,又变得黯然,没有焦距。
绯鲽笑道:“二小姐不在,由我伺候公子爷洗漱吧。”
她为岑倚风擦了脸,又拿来青盐让他漱了口,服侍得妥帖入微,挑不出一丝毛病,岑倚风却像个石人,面无表情,唯独眼尾余光不时往屏风的方向扫去。
过会儿过雪终于出现,绯鲽笑眯眯地问:“二小姐回来了。”
“嗯。”过雪点点头。
岑倚风见着她,把脸撇到一旁。
绯鲽起身朝岑倚风福个身,又朝过雪颔首一笑,十分知趣地离开。过雪把手提的膳盒放到桌子上,还没开口,就听岑倚风冷冷地问:“你去哪里了?”
过雪一愣,扭过头,发现他面色不豫,仿佛在生着什么气:“我去厨房了。”
岑倚风微微蹙眉,过雪已从膳盒内取出一盘雪花豆腐,一碗枸杞梗米粥,以及一碟腌咸菜。
她神情微赧,细睫轻如雪花般,半垂半掩下来:“我想着哥哥近来总是喝那些参汤燕窝的喝腻了,就做了点清淡的食物。”
岑倚风仿佛受了惊,目光飞快往桌上瞄去,声音却是喃喃的,飘忽而低渺:“你……做的……”
过雪端过来,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他喝粥,他倒没有半点不情愿的样子,或是说些挑剔的话,他喝得慢条斯理,几乎每一口都咽得极慢,就像品着山珍海味,过雪几乎以为他跟好几天没吃饭似的,不止把粥喝光,连那盘雪花豆腐也吃得一干二净,只是剩了点腌咸菜,比起以前只动了四五口,今天真可以说是胃口大开了。
过雪替他把被子盖好,刚一转身,就被他拉住手:“你又要去哪儿?”
过雪吐出两个字:“收拾……”
岑倚风沉着脸道:“这种事,让下人们做就是了。”
过雪只觉得他的脾气阴晴不定,一时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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